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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坐牢”两个字,葛诗诗就吓得哆嗦了下。

葛诗诗是吸得很卖力,王立强却没有饶恕她的意思,反而继续用皮尺鞭打着。

打得葛诗诗两颗雪峰通红后,王立强就让葛诗诗趴在床上,接着就开始鞭打着葛诗诗那翘挺的臀部。王立强几乎是使出了所有力气,所以每次打在葛诗诗屁股上,葛诗诗都会剧烈哆嗦着,更是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怕张业听到会跑过来,葛诗诗都必须死死咬着下唇。

当王立强再一次打下来时,过于疼痛的葛诗诗直接咬破了下唇。

双重疼痛袭来,葛诗诗眼泪就流得更加的凶,可她不敢反抗,她跑自己会去坐牢,更怕爸妈没有地方住。所以,就算再疼,葛诗诗也没有反抗或求饶,她只希望丈夫能早点消气,更下定决心以后要乖乖的听丈夫的话。

甚至,要是再做出什么让丈夫生气的事,葛诗诗都想直接向丈夫磕头认错。

打了一会儿,王立强就抓住妻子的头发,并开始疯狂冲击着。

每当顶端深入葛诗诗咽喉,葛诗诗都有点想吐,但她还必须强忍着。而当丈夫这玩意再次挺进,并直接将灼热的液体喷进咽喉时,突然受到冲击的葛诗诗就实在是忍不住,所以小腹剧烈起伏的她就急忙吐出丈夫那还没有射干净的玩意,接着就像喝醉了酒般往卫生间跑去。

听到妻子在卫生间呕吐的声音,出了一身汗,且手臂酸得不行的王立强就坐在了床边。

呕吐完并洗了把脸后,葛诗诗就走进了卧室。

略显胆怯地看着丈夫,葛诗诗道:“要是你还没有气消,你就继续打我吧。”

“我气差不多消了,只要你把地上那些舔干净了。”

王立强指的是之前不小心滴在地上的液体。

单纯的吞精的话,葛诗诗当然愿意,因为她已经养成了习惯。可要让她像母狗一样去舔地上那已经有些化开的液体,她实在是不想。她心里是不想,可为了让生活回到正轨,葛诗诗又不得不顺从。

所以呢,葛诗诗就跪在了地上。

看着笑得非常得意就仿佛胜利了般的丈夫,葛诗诗心里就有说不出的厌恶。之前她一直希望丈夫干她,现在她却希望丈夫再也硬不起来,要不然她隔三差五还得活受罪。

想着,葛诗诗就极为低贱地趴在了地上,接着就伸出舌头舔着那带有腥味的液体。

舔的过程中,葛诗诗都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条狗。

这种想法很恶心,但葛诗诗确实萌生了这种想法。

舔得干干净净,并取得丈夫的谅解后,葛诗诗就洗刷,并用热毛巾将身体都擦了一遍。当毛巾擦过被丈夫打得都红肿的地方时,葛诗诗就疼得不行。葛诗诗还想擦点药的,可搬家的时候,红花油之类的都直接送给了邻居,所以现在她也没药好涂的。

擦干身体后,在浴室里穿上内裤跟睡裙的葛诗诗就躺在了已经酣睡的丈夫身旁。

因为屁股很疼,所以葛诗诗只能侧躺着。

此时的葛诗诗都不想看到丈夫,所以她就想背对着丈夫。但是呢,她又不敢背对丈夫,就算被毒打,她还是得小鸟依人地贴在丈夫身上。

因为,她不能让丈夫察觉出异样。

看着眼前这张显得非常朦胧的脸,葛诗诗就咬紧了牙关。

上次跟张业交换完回家,擦着佛像的葛诗诗还想着要是丈夫死了有多好。而这一刻,葛诗诗这种感情就变得更加的强烈。

每一天,葛诗诗觉得最放松的时候就是在公司,因为她可以远离丈夫。

至于最痛苦的时候,那自然是回家跟丈夫单独相处。

最最痛苦,那就应该是给丈夫吸并吞精了。

想着平日的小心翼翼,葛诗诗想要让丈夫死的念头就变得更加强烈。可是,葛诗诗不敢对丈夫下手,她怕坐牢,更怕父母受到连累,所以她只能极为痛苦地贴在这个正在打呼噜的男人身上,那冰凉的眼泪就顺着面颊滴在了枕头上。

谁来救救我?

葛诗诗内心深处正在呐喊着。

第二天早上,不用上班的葛诗诗就下楼去买菜。

买完菜回家,葛诗诗发觉丈夫已经没有在了。

她丈夫虽然没有说去哪儿,但葛诗诗知道她丈夫一定是去朋友那边打麻将。加上昨天她丈夫说要晚上才回来,所以葛诗诗干脆就去敲张业家的门。

门开了之后,葛诗诗就问道:“今天我能不能在你家做饭啊?”

葛诗诗这要求有些奇怪,但张业还是应道:“当然可以。”

说话的同时,张业还接过葛诗诗手里的菜,并让葛诗诗穿上那双紫色拖鞋,随后张业就拿着一袋子的菜走向厨房。。

张业是叫葛诗诗穿紫色拖鞋,葛诗诗却穿上了大红色拖鞋,这双拖鞋是周璐在家里专用的。

穿着周璐的拖鞋,仿佛成了这家女主人的葛诗诗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甜蜜,甚至找到了些许不属于她的安全感。

所以呢,顺手关上门的葛诗诗就走进次卧室。

看着正趴在床上看连环画的芯蕊,葛诗诗就道:“蕊蕊,趴着可不好,最好是坐着。”

芯蕊有些不喜欢葛诗诗,所以看了眼葛诗诗后,什么话也没说的芯蕊就继续边摇晃着小脚丫,边津津有味地看着连环画。

见状,葛诗诗眉头就皱了下。

走出厨房,见葛诗诗穿着妻子的拖鞋,张业就忙道:“诗诗,那双是璐璐穿的,你应该穿那双紫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