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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的,葛诗诗这回答让张业很惊讶。在张业看来,结婚跟离婚都是夫妻双方享有的自由,加上他确定葛诗诗跟王立强的婚姻就是人生中最大的败笔,所以听到葛诗诗这话,抓紧葛诗诗手的张业就道:“给我个合理的理由。”

“反正我就是不能跟他离婚,哪怕他最我再不好。”

“我要理由。”

看着张业,葛诗诗欲言又止,但还是开口道:“要是我跟他提出离婚,我跟我爸妈都会倒霉。至于原因,你根本不用知道。”

听葛诗诗这语气,张业就觉得葛诗诗跟王立强结婚完全是被胁迫的,所以他就道:“不论什么情况,你都可以跟我说的。只要能帮,我都会尽量帮你的。”

“没有人能帮得了我,”说罢,葛诗诗就甩开了张业的手。

“还有什么事是不能让我知道的?”

“基本上没有,但这件事确实不能让你知道,”看了眼张业,葛诗诗呢喃道,“反正夫妻之间偶尔吵架是正常的,床头吵架床尾合。然后呢,明天他还是会去打麻将,璐璐又要去加班,所以咱们还是可以去交换的。不知道为什么,在交换的过程中,就是我最轻松的时候,谢谢你让我那么的轻松。好啦,我回去了,待会儿你可不能生璐璐的气,因为璐璐完全是为了我跟立强和好。”

既然葛诗诗不肯告诉张业,张业也不会去逼迫葛诗诗说出来。而且呢,明天还会跟葛诗诗去交换,到时候旁敲侧击或许能知道些什么。

所以呢,压住心中怒火的张业就送葛诗诗出门。

“啊!”

听到妻子的惊叫,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张业就连鞋子也不换就冲了出去。抓住门把手使劲扯了扯,见已经锁上,张业就急忙接过葛诗诗递来的钥匙打开了门。

打开门那一刹那,张业就看到王立强手里正拿着佛像碎片,恶狠狠地盯着被吓得都贴在墙上的妻子。

见状,张业就急忙冲了过去。

就在王立强打算掷出碎片的那一刹那,张业就撞开了王立强。

一屁股跌坐在地,王立强就叫道:“你们统统给我滚!”

护住妻子,看着王立强,张业就骂道:“你这人简直就是神经病!跟你做邻居就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骂完后,张业就拉着妻子往外走。

“抱歉,”让在一旁的葛诗诗道,“我替我老公向你们道歉。”

周璐现在是惊魂未定,不过她还是在为葛诗诗考虑,所以刚走出门,周璐就停下来并将葛诗诗拉到了门外。

“诗诗,你老公真的像个神经病,你今晚就直接在我家过夜。等明天他气消得差不多了,你再回去。”

“他最多就是骂骂我,毕竟我是他老婆嘛,”面带微笑,葛诗诗继续道,“赶紧回去休息,反正我不会有事的。对了,小张,明天你就直接带你女儿到我家吃饭。”

“真的没事吗?”

“绝对没事的,”笑了笑,走进家门的葛诗诗就关上了门。

在葛诗诗关上门那一刹那,张业明显从对望中感觉到葛诗诗的绝望,这更让他意识到葛诗诗很可能会遭到王立强的毒打。所以,张业就立马敲门。可敲了好几下,葛诗诗也不给他开门,所以他只好跟妻子一块回了自己家。

双双坐在沙发上后,张业就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用那颤抖的手喝了口茶,周璐道,“我一直觉得老王脾气很好,没想到我过去跟他讲道理,他就开始骂我。然后我说诗诗今晚在我们家睡,他就拿了碎片还说要砸死我。真不知道他是气在头上,还是本来就脾气暴躁。”

“我现在很担心诗诗。”

“不会出事的,”停顿了下,周璐又补充道,“应该吧。”

事实上,他们两个都担心葛诗诗会出事,可作为局外人,他们都帮不上忙,所以他们两个就只能这样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并想着该如何帮葛诗诗。

而且呢,周璐还觉得他们之前都是帮倒忙。要是让葛诗诗直接回去或许还会好点,可现在张业打破了王立强视为生命的佛像,真不知道他们夫妻俩会闹到什么地步。

所以呢,依偎着丈夫喝着热开水的周璐还静静倾听着。

要是听到大吵大闹或者打砸声,周璐就会报警。

不过静静听了十多分钟,周璐也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休息片刻,周璐就去卧室陪女儿聊天,张业则坐在沙发上抽烟喝茶。

张业一直在想着此刻葛诗诗怎么样了,可他绝对想不到葛诗诗受到的待遇!

此时,葛诗诗正赤惈着身子跪在键盘上给王立强吸。葛诗诗卖力地给王立强吸之际,王立强就拿着皮尺一次又一次打在葛诗诗肩上、背上甚至是雪峰上。

啪!啪!啪!

每次遭到毒打,葛诗诗就会发出极为痛苦的呻吟,可她又不能反抗。

看着妻子那留着好几道红痕的香肩,王立强道:“诗诗,上次我这样惩罚你是半年前,你还记得上次你做错了什么吗?”

吐出湿哒哒的玩意,舔了舔嘴角的葛诗诗道:“那次你叫我每天都得戴着玉观音,结果我嫌玉观音难看就摘了放在抽屉里。然后你拿着玉观音叫我戴上,我却像个神经病一样扔了玉观音。老公,这次错的都是我,所以你可以随便打我,打到你满意为止。明天你去打麻将后,我会去给你买佛像,保证跟被小张摔坏的一模一样。”

“那是我特意去庙里求的,跟外头的可不一样,”一皮尺打在妻子雪峰上,看着剧烈晃动了下的雪峰,王立强道,“不要停下来,继续给我吃。记住,当初结婚的时候我说过你只能犯三次错,今天是第二次。要是你再犯一次,我会直接让你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