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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手拉上次卧室的门后,走到张业面前的葛诗诗就道:“今天璐璐没有在家,我老公也没有在家,所以我希望能当你一天的妻子。”

听到葛诗诗这话,张业就吓了一跳。

说真的,自从跟葛诗诗去交换后,张业就没有想过跟葛诗诗结婚,他纯粹就是将葛诗诗当成了一个志同道合的亲密朋友。所以,意识到葛诗诗因为家庭不和谐而萌生出某些想法,张业自然就有些反感。要是葛诗诗真的想跟他结婚,那他还怎么坦坦荡荡地带着葛诗诗去交换?

当然,反感只是一瞬间的事。

因为呢,他是葛诗诗初恋,加上葛诗诗昨天还被她丈夫骂得狗血淋头的,那会寻找寄托也是正常的。

想到此,又见女儿那房间的门关着,张业就将葛诗诗揽进怀里,并道:“嗯,今天你就是我老婆。”

“要是璐璐周日在家的话,她一般会做什么?”

“你真想知道?”

“其实我就是想当一天的她。”

知道葛诗诗是在寻找很难得到的幸福,张业就道:“早上她会大扫除,然后准备午饭。下午的话,她一般会带着豆芽到外面走一走。要是没有出去的话,她一般就是看电视或者跟芯蕊一块玩。晚上……”

张业话还没说完,葛诗诗就打断道:“晚上就不关我的事了,因为那时候她已经回来了。”

说完后,葛诗诗就面带微笑地活动了下双臂,并道:“你忙你的吧,我现在要开始大扫除了。”

“不去日升家了?”

“机会多得是,也不差这一次。”

张业还想说话,可当他看到背对着他的葛诗诗肩膀红红的,而且有好几处都肿起来,张业就顺手将葛诗诗的衣领拉向一侧。当他看到葛诗诗整个肩膀都被条状物鞭打过,那雪白的肌肤不仅通红,而且多处浮肿时,张业不仅心疼,而且还很愤怒。

“这是怎么回事?!”

拉好衣服,葛诗诗道:“没什么。”

“他昨晚打你了?”

“是我罪有应得。”

“你把衣服给我脱了。”

转身看着张业,面带微笑的葛诗诗问道:“一大早的就想跟我做啊?”

看着葛诗诗那明显是装出来的笑容,张业就直接将葛诗诗拽进主卧室,并锁上了门。

“要是你不脱,那就我来帮你脱了。”

葛诗诗不想让张业看到伤痕,但她也知道张业不会轻易放她出去,所以她就将遮住香肩的衣领往下拉,并道:“他就打了我这边肩膀,其他地方都没有打。”

“我并没有说他打了你的其他地方,但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证明他打了你的其他地方。我不管他打了你的哪里,我现在只想查看一下你的伤势。要是有出血或者感染,那我就得送你去医院。”

“干嘛关心我?”

“你都说要当我一天的老婆,那现在你是我老婆,我关心你也是天经地义的。”

干干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的葛诗诗就脱下了连衣裙。

当连衣裙缓缓脱离身体并落向地面时,注意到葛诗诗身上多处浮肿,张业脸色就变得铁青,他更是让葛诗诗把文胸跟内裤也脱了。葛诗诗脱了这两件后,看到葛诗诗那高耸的胸以及翘挺的屁股被打得更加严重,心疼不已的张业就急忙拿出了红花油。

让葛诗诗背对着,张业就倒了些红花油在掌心,随后就搓弄着葛诗诗的屁股。

搓的时候,感觉到有几处比较硬,明显是有淤青,张业就颇为用力。一用力,葛诗诗就在喊疼,甚至都有些站不住。为了揉得更加的方便,张业就直接让葛诗诗趴在床上。

葛诗诗的胸也很疼,所以为了不压迫胸,葛诗诗就直接用手臂压着床铺。

如此一来,葛诗诗下半身就贴在床上,上半身则被撑了起来。

尽管听到葛诗诗痛苦的呻吟,可张业还是非常用力地揉着。要是不把淤青揉散,葛诗诗还得疼上好几天。

光是葛诗诗的屁股,张业就揉了近二十分钟。

揉完屁股,张业的手臂就非常的酸,不过没有多做休息的他就脱掉鞋子跪在了葛诗诗腰部两侧,随后就用两只手搓着葛诗诗的香肩。

听到葛诗诗的呻吟,又感觉到葛诗诗娇躯不停地哆嗦,张业就更加的心疼。假如王立强是虐待狂,而葛诗诗又自愿承受,甚至能在被虐待的过程中找到快乐,那张业还不会这么的心疼。

就像上周末跟朱丽做,张业还一个劲地拍打着朱丽的屁股,但他越是拍打,朱丽就越爽,跟葛诗诗这情况完全不同。

关键是,葛诗诗这明显就是遭到了毒打啊!

一会儿,张业就让葛诗诗躺着。

不过因为屁股沾着非常多的红花油,所以张业就去拿了条毛巾垫在葛诗诗的屁股上,随后就温柔地揉着葛诗诗的胸。

看着竟然出了不少汗的葛诗诗,张业就问道:“为什么不能跟他离婚?”

“不能就是不能。”

“以我跟你的关系,难道你还不能跟我说原因吗?”

葛诗诗知道这跟张业说了也没用,所以没有说话的她就静静看着张业。由于张业之前一直在用力,所以张业脸上都是汗水,那豆大的汗珠还顺着张业下巴往下滴,大部分都滴在了葛诗诗雪峰上。

见葛诗诗不说话,还是不死心的张业道:“要是你不跟我说,那你就是不把我当成朋友。”

“有些事说了也改变不了现状,那还不如不说。”

“说吧,如果你不说的话,我会很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