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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洋,就你了。”

她走到刘洋面前,伸手拦过他的肩膀,周围的人见此不由的吞了口唾沫,算是暗暗自喜自己死里逃生吧。

我以为她要走开,却盯着我,笑着开怀。

我被她看得一阵猛汗,这他妈的不会要来3p吧,连续性虐待两个人真是丧心病狂,哦不,是三个人。

我看向她,心理一阵滔天巨浪,表面却是面如春风,波澜不惊。

她眼里有着诧异,不过转瞬即逝,抬手摸了我的头,走到雷山的面前。

我正要庆幸,一边人拉过我说:你中奖了,真幸运。

“什么?”

我茫然的看着他,他这是来庆祝我死里逃生吗。

“周凡别吓他。”

“就是啊,人家怎么幸运了。”

那个叫周凡的笑了下,本该是三十的模样此刻却如同十几岁的孩子,露出童真的笑容。就像是被长辈奖励了糖果一样。

“下一个就是你。”

我仿佛被雷劈了一样,矗在原地,我被她摸了一个头下一个就是我了?什么逻辑?

“这女人一个月来一次,你来还两周的时间自然不知道这个女人,当初骚的狠让我们操她,虐待她,这会有钱了专门虐待我们。”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他和刘洋一样是以前的同事,本来应该是选他的,偏偏选了我。

我现在只想骂人,心里郁闷的狠。

“可惜,林洪晚点走就行了,当年他干夏曦这女人就猛的,这回到我们活受罪了。”

一提到林洪我倒是来了精神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被这么虐待过......

夏曦把刘洋带走,留下薛铭安一个人坐在地上,雷山没有管人,见夏曦走了也不去就坐在位置闭目养神。

片刻后,薛铭安起身去了厕所,倒是周凡从桌柜里拿了瓶药水给他,他接过,小声的说了声谢字。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应该算是安慰吧,照周凡说的下一个就是他了,我不是和他一样同病相怜,一根绳上的蚂蚱。

等薛铭安出来后,他穿好了工作服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吃着饭食,而我们已经准备要接待客人,不时还有几个同行去嘲讽他,他都无视。

我想要问问情况,坐到他的对面,他面无表情的说:来嘲笑吗?

我说不是。

“......”

他不说话,我倒是郁闷了,说:你今天情绪不对啊,不过辞职应该不会的,毕竟雷山也没有说什么。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整个人有些木讷:不会吗?

“换做是林洪也不会帮你扶起来或者照顾你,别人死活跟他没有关系。这很正常。”

我安慰他,不过林洪虽然和雷山这一点很像,但林洪至少不会管事,有人给他投诉,他一般不上抱给刘姐,因为很麻烦。除非那个人自己投诉,雷山就说不准了。

我没有把这话说出来,毕竟给点希望好的,他这样的状态感觉再遇到什么事情下一秒就会生无可恋的走人。

“是吗?听说下一个是你。你要小心了,她喜欢把东西砸在身上,然后把碎掉的玻璃在身上乱挂。她会把你眼睛蒙上。”

他面无面前的说着,周围一些人聚集过来,像是要知道些什么,一时间角落里热闹极了。

“都去干活,走开,走开,否则雷山要给你扣工资了。”

我挥了挥手,想要让他们离开,刚才还有人来嘲笑来着,这会倒是一个劲的凑上来。

一个人哼声,道: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命令我们了,你算老几啊以为自己是林洪吗,自己不去干活倒来命令我们,真看的起自己。

“是啊,不就说个话而已,搬来雷哥干什么,你以为跟雷哥很熟吗,每个人都要听你指挥。”

“......”

我顿时沉下脸,刚才我说的的确不太好,不过也是因为薛铭安的原因,没想到惹了众怒了?

“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你们别太当真,我去干活你们也一起干活,这不就好了。”

我懒的废话,至于为什么这么快妥协,全是因为雷山往这里走过来,脸色阴沉沉的吓人。

那人本该要说话,却见雷山看着他,猛的哆嗦了一下,赶忙低着头。

“聚在一起很好玩吧,你们这么喜欢偷懒,全部人扣五分之一的工资!”

雷山扫了眼人群,看着我朝我勾了勾手转头离开。

我一脸忐忑,这会叫我过去干什么,罚我,刚才不是罚了五分之一的工资了吗,不过不错了,没有来个二分之一就不错了。而且对于这个工资我并不在意,拼酒或者上床分分钟赚钱,怎么会在意这点工资呢。

我跟在他身后,到了一边角落里,他说:你以为这里还是林洪管的地盘吗,以为现在没有人管事情吗?每天聚众闹事有意思吗?下次再被我看见,你们这个月下个月别想要工资,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忘了是吧,我的要求很高。

“我没有,聚众闹事。”

我半天憋出来几个字,对于他的要求的确没有办到,很多人在林洪手下面懒散了很多,怎么可能这么快的调整状态。总体来说应该是他太严了吧,应该给我们个过渡期。

“你以为这里是学堂吗?”雷山似乎看出我在想什么,声音不由的厉色了许多:你以为自己是学生是不是,犯了错老师可以原谅你,你的父母会原谅,还以为之后你的上司会原谅你的老板会原谅你?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调整状态或者过渡期,缓缓时间,你在搞笑吗?

我抿了嘴,这些话老师也说过,也教育过我他妈竟然在外面又听到了,我该说谢谢你这么说我下次会改的,还是劈头盖脸的打过去,说你以为你是我老师这么教训我你算老几。

我有些茫然,但不否认他说的对,人不一样了,要求不一样了,人下之人,要做的就是服从,做不好被人肆意践踏也没有人怜惜。

就像刚才的薛铭安,身后泛着血淋淋的伤,却没有人上前,我也没有,只是静静的看着。

或者说是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