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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奉承不懂掐媚,以为自作清高你就可以畅快无阻的走下去吗?”

雷山敛起目光,伸手挑衅般在我脸上轻轻拍打了几下。

“没有。”

我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在意阿谀奉承这四个字,的确,现在很多人都喜欢,也应该都要学会,退一步没什么不好的,就像说的好听的,退一步就真的可以海阔天空了?

雷山宛起嘴角,轻呵了一声,似做嘲讽。

“那就努力做好分内的事,不要再被我抓到偷懒的时候,我希望你说的会比你做的好听。”

“我知道了。”

我看他没有说话,站在我面前伸直了身板,本就比我高的身躯在哦我面前仿佛有着一种气势压下。

我看了他一眼,见他迟迟没有说话,我也不想再着气氛待下去,怪尴尬的不是。

“听说下一个就是你了。”

他说的肯定,我转头去看他的,脸,他笑着,却没有任何嘲讽的感觉,有的只是严肃。

“对,可能是我。”但我不希望是我,希望是假的,就怕假的有一天也会变成真的。

“我认识那女的,但这不重要,你不认识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什么身份,你要记住你的身份,高贵与否,低贱与否,当然,这份工作你可以认为很低贱,但你既然接受了,你就要完成,而不是像薛铭安那样任性妄为,在社会没有人会发泄善良的圣母心拯救你!”

雷山义正言辞道。

“你会跟刘姐说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但很遗憾,我看不出他在想少女,瞳孔里宛若死寂的水波澜不惊。

“会。”他继续道:我为什么要舞弊他?就算我不会去说,那个女人也会说。

我皱了眉,对他这话感到奇怪,他怎么能确定那个女人就一定会说,会不会因为后面的时间玩疯了而忘记。

“别想什么侥幸,你要想想你自己怎么办,怎么做好工作,你要让那个女人开心,而不是让她骂你们废物,然后被赶出来质问我,我没管好你们,最后丢脸的是我。”

“什么?”

我扯了扯嘴角,他在说什么东西,这话说的跟他是老师而我们一群人是他的学生,薛铭安相当于考了不及格的学渣令他不满,被他赶出教室在门外罚站。

而此刻我的处境不知道是好是坏,是学渣还是学霸,都是未知的,你要乖乖被鞭子或是陶瓷片残冷的隔开肌肤,划出道道的伤痕,流出鲜血,以满足施行者的欲望,才能交上一副满意的大卷。

我突然想跟他请假走人,这一点应该是可以的吧,毕竟那个女人摸了我的头不代表什么,说什么下一个是我不过是胡乱的猜测,俗话是女人心不好猜啊。

怎么能确定他的话呢。我现在想要好个法子离开,却见他从口袋里拿了根烟给我抽,另一只手抓着打火机。

“干什么,我不抽烟。”

我说的是实话,不抽烟,像我以前那个情况怎么可能去抽烟呢,在老师父母眼里是好学生,木讷的乖乖男而已,要说抽也只是很少。

“缓解心情。你要是想走也可以,我批准了,但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那个女人记住你了,而且她以前是在这里做事情的自然和刘姐有关系,或者找这里的每个人问问你,陪她去外面玩玩,你会很幸运的。”

雷山收紧目光,强硬的将烟塞在我嘴里,边说着就要将打火机给烟点上。

我只好顺着他,有人免费给你点烟感觉不错的,想象一下被人伺候的场面,美滋滋的。

“那个女人你认识?”

他看了我一眼,却看我像个白痴:不认识。

雷山点完烟,拍了我的肩。继续道:如果你现在要走的话可以走,对于服务员没什么规定,而且她也未必知道你是鸭子跟刘洋一样,我们这里没有规定而且她没有点你,要走就赶紧走,下午的时候有一次聚会,在酒馆里,有些人会去看。

“聚会?”我有些意外,谁这么大方。

“这种事情很正常,基本是你内部公关做的,放的比较开,虽然是在酒馆,但难不保喝开了会做什么东西。没有去澡堂算是不错了。”

他意有所指的看了我的下身,我顿时明白他的意思,有些恼怒。

“......”

他顿了顿,似乎还想要说什么,却是半天没有声音,随后转身就走。

留我一个人迷茫的呆在原地,出来后,扫了扫角落里的餐桌却没有看见薛铭安的踪影。

“他人呢?”

我向周围人问道,但没有人回答我,只有守门的人指着大门的方向,我想这应该是走人离开了吧。

会不会精神受挫不回来了,毕竟他还这么小的,受不了这个摧残怎么办。

“胡思乱想什么,薛铭安下午本来就没班,只可惜运气差了点,偏偏早上没逃过一节活受了一场罪。”

我点了点觉得也是,想要向那人道谢提醒着,却看见身后人的被吓了一跳。

刘洋站在我面前,左边的脸颊被打的红肿,眼角边还有血丝残留,脸上似乎刚刚用水清理过,发上还有露珠点点。

明显这水拍在脸上多用力啊。

“那个女人呢。”

他白了我一样,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叹息着:我得找徐东让人把她弄死,妈了巴子坐在我身上就以为自己是龙骑士了,臭婊子,还把我连打肿了。

说着我一手指去碰上,他就咋咋呼呼的跳起来,甩开我的手,瞪着我。

没打算回答我的问题,这会他需要的事安慰不是幸灾乐祸事不关己。

“活该......”

我斜了他一眼,对于他这样的遭遇的确是活该的,不过一想到下一个是自己,不就是打自己脸嘛。

脸色顿时暗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下一个就是你了,别急,老子下午的聚会怕输去不了了,要破相了妈的,我自己还有医药费。”

他完全不敢碰脸,无视我走开,身后一群人跟着他问七问八的,像极了安慰,却又像掐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