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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级酒店的前台,司徒漠洌看着韩雪鸳,然后再次轻声的问了一下说着:“你要是现在后悔还……”

“不用了,我现在就上去。”

韩雪鸳不但打断了他的话,还直接的给了他答案,两人不知道这样的伤害是为了什么,但就是这么的做了,韩雪鸳头也不回的往电梯方向走了过去,司徒漠洌没有跟上,只是在前台的方向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韩雪鸳直到关了电梯才松开了一口气,那种强装出来的坚强,现在没有人了她自然的放了下来,到了总统套房的门口,她紧紧的握住了手掌,却还是没有勇气推开门,倒是张磊先打开了门,看到韩雪鸳不在意的说着:“我就知道你不敢进来,所以帮你开门了。”

看到是张磊,韩雪鸳惊讶了一下,张磊笑了笑说着:“我和冽少打赌,赢了,彩头是你……”简单明了,韩雪鸳只是稍稍的点点头,然后进了房间,和上一次一样的房间,连熏香的气味都没有变,只是人换了。

张磊拿着酒过来,问着:“要喝一点红酒嘛?可以助眠。”韩雪鸳蹙了蹙眉,点点头,喝了下去,不紧张是假的,也许喝点酒会好一点,张磊笑了笑,看着韩雪鸳的样子,眨眨眼问着:“你觉得冽少会冲上来救你嘛?”

韩雪鸳不明白他问这个问题的含义,不过他现在满是笑容是真的。看起来他好像很开心,韩雪鸳蹙了蹙眉头不自觉的又喝下去了一杯,喝完才发现自己居然喝了一整杯,张磊很配合的又倒了一杯酒,就听到韩雪鸳冷清的声音说着:“我觉得,他不会来,何况我不需要救。”

张磊看韩雪鸳坚定的眼神,居然闪躲了一下,她不会真的想和自己发生点什么吧,自认为还是想在活几年的张磊,居然有些颤抖了,轻咳了几声说着:“那个……韩小姐,要不,我们先聊聊天?”

张磊这个时候已经开始祈祷了,冽少你可快点过来啊,我知道这个玩笑开的过分了,可是你要是真的不过来了,我可不知道怎么收场啊,张磊的祈祷一点用处都没有,司徒漠洌牢牢的在楼下大厅,看着电梯,好像电梯里有着几亿的黄金一样,眼睛一眨不眨的,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还在看。

司徒漠洌在看,韩雪鸳会不会下来,在等,可是什么都没有等到,而楼上的韩雪鸳已经喝完了第二杯红酒,语气佯装淡定的说着:“开始吧。”

张磊怕了,一时间躲的远远的,看着韩雪鸳把厚重的大衣脱掉之后,立马狗腿的上前说着;“韩小姐,我们在聊聊啊,你看要不先喝点酒……”张磊没话找话的说着。

韩雪鸳不明白的看着他,不是一直到在喝酒聊天嘛?那他们之前在做什么?难道是在喝水发呆,不过她就是刚刚一口气,现在居然金主都这么说了,她也觉得能拖一时是一时。

两人不动声色的又喝了两杯,韩雪鸳已经有些微醉了,脸红扑扑的,眼神也是迷离的,张磊看着咽了咽口水,死死的盯着她,冽少啊,冽少啊,你还真能沉得住气啊,张磊在心里感慨着。

韩雪鸳好像一直想要把自己灌醉一样,不停的喝酒,将近半瓶都喝下去了,也许抱着酒壮怂人胆的理论,张磊焦急的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可是门还是没有打开,终于张磊按耐不住了,因为在不出去,就是没发生什么也会让人误会的。

谁知道一开门就看到司徒漠洌在门口,还有一地的烟头,明显站了很久,可能更久,原来都在这里比耐心,张磊真骂句妈的,早知道就不开门,急死你。他却不知道司徒漠洌一直在门口听着,他们除了一点就被碰撞的声音,什么都没有,而且声音比较近,明显就是都在客厅的样子,所以在门口迟迟没有进去。

两人四目相对,张磊蹙了蹙眉,带着计划被人戳穿的表情说着:“不好玩,不玩了,房间让给你,记得把房钱给我。”

司徒漠洌扶额,不记得自己有克扣他的紧贴吧,这么点房钱还和自己计较,反应过来的时候张磊已经离开了,在快要走到转弯口的时候,对着司徒漠洌说着:“冽少,你最好想想清楚,你今晚为什么会站在这里。”

说完就离开了,司徒漠冽为什么会站在这里,他比谁都清楚,被张磊这么一搅和,原本已经开始清晰的东西又开始模糊了起来,原来自己还是放不开嘛?

司徒漠洌邪魅的笑了一下,既然自己放不开,那就把她束缚在自己身边好了,至少在自己还没有腻歪之前,她不能有别的心思。彻底想清楚的司徒漠洌通体舒畅,看着韩雪鸳已经喝了大约一瓶的红酒了,侧倒在沙发上。

他勾勾唇角,张磊这个彩头,我以后一定会还你一个更好的,现在这个就留给自己享用吧,司徒漠洌想着就往韩雪鸳的面前走近了几分。

韩雪鸳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司徒漠洌却是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往后缩了一点,明显的感觉有些害怕,这个认知让司徒漠洌生气,面对张磊都能这么坦然的喝酒,为什么面对自己却是这么害怕的样子。

你也不想想你都做了些什么,自然让人害怕了,可是这句话韩雪鸳没有办法讲出来,司徒漠洌也没有办法知道。

司徒漠洌慢慢的坐到一旁,语气尽量的柔和问着:“你在害怕我?是不是?”韩雪鸳感觉的到身旁的人在发怒,本来以为自己喝了酒可以壮胆,结果喝了酒反而把自己一直以前靠理智强装的坚强给破坏掉了,然后就那么出于本能开始躲闪。

司徒漠洌没有得到答案,但是她用行动开始表示了出来,让人这么能不生气,自己好不容易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开始好好的对她了,她居然害怕自己,司徒漠洌拽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靠拢说着:“你以为你躲的了嘛?”

韩雪鸳看不清楚来人是谁,但是那样的声音让她更加的害怕,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开始挣扎,司徒漠洌哪里给她机会挣扎,手脚并用的把她压在了沙发里,韩雪鸳哭了出来,祈求的说着:“求求你,不要碰我……求求你……”

司徒漠洌气的简直可以吃人了,愤怒的问着:“是不是张磊就可以碰你,还是随便谁都可以,就是我不可以?”

想起韩雪鸳之前说的话,司徒漠洌就更加的坐实了这个理论,韩雪鸳没有知道他的想法只知道害怕,十分的害怕,看不清他的容颜,脑袋昏沉沉的,天旋地转,根本弄不清楚什么状况,只能无助的喊着:“妈妈救我……呜呜呜……司徒漠洌,我不玩了……救我……”

司徒漠洌很少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这次喊着自己却是那么的哀伤,一时间愣住了,她是不是喝多了,没有认出自己是谁。韩雪鸳在喊出司徒漠洌的名字时,自己的脑袋空白了很久,为什么会喊他,是他亲自送自己进来的,难道还会来救自己不成嘛?

她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傻,摇了摇脑袋确定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影在四个五个,或者六个的摇晃,她干脆的比起眼睛说着:“开始吧。”是的她认命了,对于自己刚刚会去喊司徒漠洌的那种依赖感,她坚信那是病,给治。

司徒漠洌看着她好像突然想通了一样颤抖的闭上了眼睛,然后双手也不在挣扎,像是等待着判刑一样,但却是诱惑至极,那种明明想要抵抗却不能,等着自己去宠幸的样子,让他觉得浑身发热,开始有了想要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情动,被制服的样子。

男子最低级趣味的爱好就是在床上征服一个倔强的女人,韩雪鸳现在的样子,就是这个样子,司徒漠洌不在去想韩雪鸳刚刚为什么喊着自己的名字去救她,也不去想她为什么突然的顺从了起来,那种女子发出的禁欲气息,引诱着他,让他深深的不能自拔,连理智都没有了。

韩雪鸳颤抖的等待了好久,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唇上就已经被堵住了,很熟悉的味道,但是她已经喝了太多的酒,根本分不出,这味道的主人是谁,只是觉得,他很熟练,对自己很熟悉,例如他现在的手,就在自己腰间的软肉上揉搓,那里只要是一被碰到,韩雪鸳就会瘫软的没有任何力量反抗了。

唇里在接受着司徒漠洌像是洗涮一样的洗礼,手上被他弄的欲火连连,韩雪鸳虽然已经情动,可还是放不开,想着自己又要接受一个男人,那种感觉,让她开始没有办法专心的开始享受这个被抚摸的过程。

感受到身下的人微微有些抗拒,司徒漠洌勾勾唇角,上扬的弧度带着一点小孩子气的调皮说着:“我就知道你不会乖乖的就范。”

说着把手上的领带绑到了她的手上,韩雪鸳感受到了被绑缚之后,死命的咬着唇,闭着眼睛,不敢睁开,身体本能的躲闪,却躲闪不掉,她一遍告诫自己放弃挣扎,一遍本能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