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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雪鸳被绑住了以后,不在有动作了,那种认命让她一直闭着眼睛,假装看不到的,这样或许还能好多一点,还好酒精上来了,自己好像也有些意识不清晰了,模糊中她觉得自己好像穿越了,还是因为自己幻想,她觉得身上的人,像极了司徒漠洌。

模糊的睁开眼睛,那人的长相也像极了司徒漠洌的样子,难道是因为自己想的太多,所以出现了幻觉了,韩雪鸳慢慢的配合了起来,幻觉就幻觉吧,总比逼着自己现在去面对现实的好。

司徒漠洌用力的在她的唇角,脖颈,锁骨,胸前,还有小腹附近添吻,果然看到身下的人都瘫软在自己的身下,手被绑着,两腿之间在不自主的摩擦,不是的用膝盖碰着自己早已经发硬的下身,本想给她一个缠绵悱恻的夜晚,结果那人不自觉的一直在催促着他加速,这样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但是他坚信,忍耐之后得到的欢愉,感觉会更好。

他的唇在韩雪鸳的胸前的亮点上画着圈圈,韩雪鸳难耐的挣扎着领带的绑束,却得不到任何的纾解,司徒漠里看着她满脸绯红,双眼迷离,眼眸里的敛着情欲,白玉一般的小齿微微咬着下唇,下唇被咬的更是红润。

白玉一般的身子,因为被自己的抚摸,也变得粉红,双腿更是大胆的勾住了自己的腰上,那么明显的求欢,他怎么能不知道她已经情动了,可是他更像多享受,多看一会她这样放开的表情。

低头轻咬住她的耳垂,果然听到她难耐的叫出声,“啊……恩恩……”司徒漠洌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慢慢分开她的双腿,在她耳边问着:“你知道我马上要做什么嘛?”明显是调戏的话,还恶极趣味的用自己的坚硬,在入口处,比划了两下,韩雪鸳好像突然醒来一样,想着这个人不是司徒漠洌,要进入自己,一下子激动了起来。

“不……不要……请你放了我,求求你……放开我……我后悔了……”韩雪鸳知道要是让那个司徒漠冽知道自己后悔了一定会嘲笑自己,可是真的面对的时候自己真的发现做不到那一步,哪怕是多么的坚持也做不到。

哭的像是泪人一样,让司徒漠冽有些动容,轻轻的放下她的腿,语气柔和的问着:“你不想?”韩雪鸳点点头,哽咽的说着:“求求你……放了我……我后悔了,后悔了……”

司徒漠洌以为自己已经把她调教的很听话了,没有想到自己这么的失败,能够让她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后悔,可惜自己这么历从来不会去卖后悔药,说着不理会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挺身进入了那精致的包裹中心。

韩雪鸳痛苦的闭上眼睛,眼泪顺着两边流了下来,司徒漠洌最终还是没有来,自己和别的富家宠物一样,被人送来送去,想着以前妈妈和自己说过的富家生活,她突然觉得自己很脏,脏的自己都开始唾弃自己了。

司徒漠洌丝毫没有感受到韩雪鸳的想法,因为韩雪鸳这时候的紧张,所以比起平常,那里更加的紧致,让司徒漠洌感觉自己就像是置身于母体一样舒爽,紧紧的包裹,甚至都不想律动,哪有空分神去看身下人的眼神,只能在适应了之后,随着自己的本能的欲望开始了新一轮的运动。

沙发上都是喘息,娇媚的呻吟声,久久的都在这件总统套房里回荡,直到司徒漠洌低吼了一声,趴在韩雪鸳的身上,大力的喘息,才把声音停止,看着身下的人儿,因为自己的调教,更加的娇媚,两眼带春,氤氲着薄雾,没有焦点的看着自己的上面,眉黛如画,比起平常微笑的时候还要美。

司徒漠洌餍足的亲吻了她的嘴角,轻声在她耳边说着:“韩雪鸳,我才发现,你是个尤物。”可惜你发现的太迟了,韩雪鸳没有记得这句话,自然没有想起他的声音,没有焦点的看着天花板,任由着司徒漠洌抱着自己去了卧室,放开韩雪鸳的手腕时,她还是保持着那个动作。

司徒漠洌把她的手放好,却发现韩雪鸳已经很久没有眨眼了,似乎天花板上有什么可以吸引她一样,他轻轻的拍打着韩雪鸳的脸,试图唤醒她的意识,“韩雪鸳……韩雪鸳?”

依旧没有回应,他蹙了蹙没有,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嘛,伸手遮住韩雪鸳的视线,她依旧没有反应,司徒漠洌拭了拭她的额头,发烧了,温度还不低。

他赶忙的把她抱进了浴室,简单的清理一下之后,就开始帮忙穿衣服,没有去衣服,而是直接回到了司徒家,叫了家庭医生过来。

韩雪鸳在到了司徒家,睡到卧室床上的时候,因为看到了自己熟悉的环境,放下心来,晕了过去。家庭医生很快的来到了,检查了韩雪鸳的状况,量了体温,打了退烧针,挂了生理盐水和降温的药水,仔细的询问了司徒漠洌韩雪鸳的状况之后,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司徒先生,您的妻子,好像有轻微的抑郁症,请您时刻的注意一下,我也会开一些抑郁症的药物给她,督促她定时用药。”

司徒漠洌看着医生并不算是恭敬的和自己说着,还看到了医生眼里有些鄙视,对就是鄙视,一定是认为自己做了什么才会让韩雪鸳这样的,可是自己真的没有做什么,好吧,或许做了一点点,不会她不是和坚强的嘛?怎么会突然抑郁了呢?

司徒漠冽没有想明白,也不理会医生的眼神问着:“要怎么样能够痊愈,按时吃药就行了嘛?”医生公式化的介绍着:“这些是西医研究的最新药物,可以减缓病情,但是所有的药物都只能帮助缓解病情,并不能直接治疗,我国有句古话,叫做,心病还须心药医,我想韩小姐的病情也是一样的。”

司徒漠洌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心病在哪里,是从结婚的时候,开始的,还是自己用她母亲要求她时候开始的,或许只是刚刚和她提那个要求时,开始的,根本想不清楚。

医生看样子也是知道他不清楚这种事要怎么医治,提点的说着:“对她好一点,让她没有空去胡思乱想,慢慢的就会忘记那些不越快,心情好,病自然的好了。”

司徒漠冽点点头,临走的时候,给了一声一个大大的红包。看着在床上的人,躺的那么的安静,他不自觉的抚摸了她的唇,刚刚还在自己的嘴边,没有想到这会就病了,按照医生的要求,他帮助着用物理降温。

一直照顾到了深夜,他上床睡去,并且交代了助理处理明天的事物,明天呆家陪她一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韩雪鸳还没有醒,或许是以为退烧药里有安眠的作用,所以她还没有醒来,不过好在一晚上的辛苦没有白费,她的脸色已经没有了那么的苍白,好了很多。

米嫂端了粥过来,司徒漠冽想了一会还是没有吵醒她,等着她自然醒,一直等到了上午十点多韩雪鸳才迷迷糊糊的醒来,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浑身都是热汗,想起了昨晚上的事,脸色立马煞白起来。

坐了起来,却因为睡了很久没有什么力气,猛然的坐起来居然头昏了一下,眼前一黑,还好司徒漠洌一直在房间里,听到动静就走了过来,稳稳的扶住,把枕头塞到了她的身后,语气温柔的问着:“怎么一起来就乱动,身体好一点了没有。”

韩雪鸳没有被他的温柔攻势攻下,不解的问着:“我怎么回来的?”司徒漠洌笑了一下说着:“我抱你回来的啊,你生病了。”韩雪鸳眼神黯淡了下来,你无法忘记在酒店的那一晚,自己陪了别人,看着司徒漠洌现在这么高兴的样子,她觉得更冷,想着身上都是汗水,更加觉得自己脏了起来,不理会司徒漠洌的对自己的关心,赶紧的下床,还是被他稳稳的扶住了。

“你要做什么,你病才好,好好休息,要做什么我帮你做。”韩雪鸳对于司徒漠洌的态度觉得十分的奇怪,难道是因为他有求于张磊才把自己送过去了,现在事情成了,所以才对自己这么好的嘛?韩雪鸳想着,觉得自己更加的可怜,用力的推开司徒漠洌,艰难的走到了浴室,反锁上门。

司徒漠洌摸摸鼻子,不明白为什么她总是那么的倔强,好像受到自己帮助可耻一样,想起她的病情,又微微蹙眉,决定还是顺着她的好,不然抑郁症加重了可不好。

韩雪鸳在浴室里用力的扯开自己的衣服,用冷水冲刷着自己身上的屈辱,发现身上的吻痕之后,搓洗的更加的用力,恨不得能够把那块皮搓下去,可是除了让自己的白皙的皮肤破点皮好像什么都做不到。

冬天哪怕司徒家一直都是恒温的中央空调,也经不住她这样冷水冲浴,所以在她打了第三个喷嚏的时候,司徒漠洌敲了门:“韩雪鸳,你在干嘛,给我出来。”他可不认为韩雪鸳在乖乖洗澡,不然怎么会有冷气从门缝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