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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瞧我这粗心,这么大的雨,没有伞可怎么办?”

美妇皱起柳眉,李若雨自然逞起男人气概,“芝姐,您披我的外衣。”

“这……这怎么好意思?”

“没关系。”

“好……好把,嗯,李先生,这么大的雨,不如……不如您到我家里坐坐?”

李若雨一愣,看了看邵雪芝,美目极为清澈,看不出有一丝调情的味道。

“这时候打扰,方便吗?”

“您是贵客,怎么不方便?快走吧。”

邵雪芝披着李若雨的西装,两人顶着雨跑了几步,进了公寓。到了家,家中无人,李若雨瞧了瞧,暗想这美妇名气虽响,看来钱却不多,公寓是不错,但面积可小了点,目测只有一百多坪。

邵雪芝取来毛巾递给了男人,“先擦擦脸,真是不好意思,害您淋浴,我去换件衣服,再给您拿些喝的。”

李若雨擦了擦,身上还真湿了不少,不一会,邵雪芝回来了,一看不打紧,李若雨胯下的大物立刻梆梆梆扣了三次门。

美妇拿着一杯橙汁,这倒没什么,关键是竟然换了身健身用的瑜伽服,什么意思?

邵雪芝见李若雨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心下窃喜,这鱼儿算是上了一半钩,白素贞钓凯子,无往不利!

“李先生,您……您看着我做什么?”

李若雨罕见的拘谨起来,“没……没什么……芝姐,您怎么这身打扮?”

“哦,方才怕你等的久了,就穿了瑜伽服,不然一会我也还要运动会儿,可是对您失礼了。”

李若雨接过橙汁,喝了小口,遐思按捺不住窜来窜去,这美妇如此姿色,,她老公也不在,又穿的这般清凉诱人,岂不是天赐良机?

“李先生,在无线电视城时话没说完,是这样的,我儿子正准备入行,您看能不能帮忙介绍个角色,什么样的都可以。”

“好说,芝姐您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了。”李若雨此时脑子里只有邵雪芝仙子般的秀色,色欲蒙心,想都没想就应了。

“真的?那可要多谢了。”

邵雪芝掩口而笑,笑的满室皆春。可没过了一会,美妇先叹了口气,随即竟呜咽着垂泣成声,李若雨大奇,怎么好端端的哭了?忙问,“芝姐,你……你怎么了?”

邵雪芝抹了抹泪痕,幽幽说道,“唉,人们都说我是国民偶像,却不知远没有人前那么风光,一大家子的开销都要我一个人来承受,我……我可真是命苦……呜呜……”

美妇哭的伤心,这厢李若雨可心疼万分,如此佳人竟为俗事所累,是天下男人的罪过啊!

“芝姐,有什么困难跟我说便是,您怎能为了那些没趣的事烦恼?”

邵雪芝止住泣声,扇动着长长的睫毛,一朵红云飞至脸颊,“我们认识才几个钟头,这样可不成。”

李若雨找了纸巾,走到美妇身前,居高临下,正瞧见瑜伽服内丰隆的春光,峰峦秀挺,美妙至极,哪里还按捺得住,拿着纸巾擦了擦美妇眼角的泪痕,那两道鱼尾也不煞风景,美的别致。

“有什么不成的?”

李若雨盯着美妇,不由神不守舍,艰难的吞了口唾液,手臂一揽,便环住了邵雪芝的绵腰,轻轻一带,抱入怀中,阵阵酥软。

“若雨,李先生!你……你在做什么呀!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子!”

李若雨欲焰奔腾,色胆包天,干脆一弯腰把邵雪芝抱了起来,压到了沙发上,美妇雪腿乱蹬,粉拳乱捶,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如同搔痒一般,一口口的香气喷到男人鼻内,李若雨的巨龙硬的无以复加,“不行!快放手!”

邵雪芝的挣扎十分的奇妙,李若雨的抓奶龙爪手眼见着就要捉到,忽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大吃一惊,连忙放开邵雪芝,整了整衣物。

“Darling,你回来啦!”邵雪芝说变就变,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恢复了端庄的贵妇像。

“是啊,再不回来恐怕就难回来了,好大的风雨,咦,这位是?”

“是李若雨先生,庆功宴提前结束,我不方便开车,烦劳李先生送我回来的。”

李若雨笑着点了点头,饶是窃玉偷香惯了,也有些惊魂未定。

“邵小姐,既然您先生回了,我也该走了。”

“也好,老公,给李先生找一把伞吧。”

趁着取伞的功夫,邵雪芝低声说了句,“下次可不许这样子了!”

李若雨大惑不解,这美妇为何也不生气?摆明了郎有情妾有意,火折子扔进了干草堆,只怪她老公回的不是时候!晦气啊晦气!

“李先生,给您伞,可要快些走,路上的车很少了。”

李若雨离开了公寓,到了门外,立刻傻了眼,只顾着贪图美色,这风雨可不等人,天空仿佛变了颜色,站立都已难了。

香港在风中飘摇,北京却弥漫在一片雾霾之中。春姑娘早早的被夏大人一记老拳打没了踪影,热浪携着PM2.5在城中肆虐,尽情嘲笑着街上的口罩大军。然而,一扇车库的门把这些隔绝在外,也挡住了车内的白日宣淫……

“啊……再深点……再深点……”

军装美妇红着脸,拧着眉,骑在副驾驶的男子腰间。

车内只余一对男女的喘声,过了会,男子摸着美妇的大奶子,笑道,“喜欢吗?”

“喜欢!这几天可憋死我了,他最近也不出门,今儿好容易找了机会,真不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

美妇似乎意犹未尽。

“再忍些日子,快了,快了。”

“你总是说快了,这也行,反正这么多年也忍了,可雪儿婚事怎么办?”

“不用管,我比你更疼雪儿,那个李若雨这几天好像没在上海,估计是去了香港,等他回来,事情一定解决。等等,他不出门,都做些什么?”

“没什么,看看书,喂喂鸟,不然就是睡觉。”

“哦。”

片刻后,车子再次晃动起来。

李若雨第一次知道,原来台风有这么大的威力,港岛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惊险而又坚韧的漂流,狂风卷着骤雨在楼宇中纵横驰骋,建筑物的广告招牌哗啦啦的作响,随时都要落下。即使城市排水系统很优秀,但依旧汪积了大量雨水,不断有抢险救护车辆的警鸣声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