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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嫁到汤家,吴頔过得很开心,她习惯了做少奶奶,她很享受无忧无虑的生活,那座雍容华贵,气派宽广的天安第二号庄园里,有她吴頔应有的地位。可后来自己的公公过世后,婆婆便和一号庄园的陈安庆混在一起,有时陈安庆在一号庄园住,有时在二号!

而最让吴頔犹豫的是,自己的老公汤文栋只是前公公的养子。在前公公过世后,本来汤文栋就很尴尬。如今汤家依然能保持今天的地位,和陈安庆有很大的关系。吴頔不敢确定自己要是告诉汤文栋会有什么后果。

见吴頔这般模样,吕熙蕾知道吴頔没有把这事告诉她丈夫汤文栋,她瞄了男孩一眼,压低声音问:“你报警了?”

“你希望我报警嘛?”

吴頔差点要哭出来,她不是没想过报警,可如果报警,不但陈安庆可以把事情完全摆平!甚至以后自己和汤文东可能被扫地出门。

吕熙蕾简单地替吴頔想了想就明白她的苦衷,“不如先到我那住上一段时间。”

吕熙蕾安慰说。

“我如果离开汤家,汤文栋肯定会问原因,汤文栋的妈妈也会怀疑,毕竟汤文栋需要常常出差,到那时,我该怎么解释。”

吴頔的智商可不比吕熙蕾低多少,做为那一届南溪市外国语学院的三位校花,吴頔,郝思嘉,以及吕熙蕾都被学校评为德、智、体、美全面优秀发展的好学生。

“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吕熙蕾很气馁,她不愿好闺蜜被欺辱,可又没别的办法。

吴頔摇头。

吕熙蕾轻轻叹息:“晚上你们天安庄园还有个派对,你家婆婆有叫我去,如果你不在家,我就不去了。”

“她希望你帮汤君竹,汤君兰,还有汤君芙她们姐妹三人补习英文。”

吴頔有气无力说。

听到汤君芙,三个字,男孩愣了一下,他微微抬起头,又迅速低下。

这细微的动作自然没逃得过吕熙蕾的眼睛,她踢了踢木桶:“喂,你在偷听我们说话。”

男孩没吱声,继续搓洗吕熙蕾的脚,吕熙蕾心烦中,她用力踩了一下木桶,溅起了水珠:“喂……”

男孩终于抬起头,神情木然地侧了侧脑袋:“我耳朵有点聋,你说大声点。”

吕熙蕾先是一怔,随即冷笑:“哼哼,好狡猾的家伙,你别装,你可不聋,刚才你跟张经理说话时就很小声,试问一个耳朵有点聋的人怎么会小声说话。”

男孩居然笑了,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鬼心眼被精明的吕熙蕾拆穿,男孩有点不好意思,他马上陪个不是:“我真没听你们说什么,会所有严格规章制度,我们不许听客人聊天,就算听到什么,也要尽快忘掉。”

心儿想,我听到了,也忘不掉,你能拿我怎样。

吕熙蕾彷彿看穿了男孩的心思,又踢了踢木桶:“喂,你忘不掉怎么办。”

男孩有点来气,他瞪圆了两只并不大的眼睛:“这位美女姐姐,你们谈啥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本来可以忘掉的,可你这一纠结,反倒加深了我印象,你问我忘不掉怎么办,我告诉你一个好方法,就是割掉我脑袋。”

“喂!”

吕熙蕾没想到这男孩敢顶嘴,还一副狗头煮不熟的表情,与刚才文静呆木有天壤之别,一时间把吕熙蕾气得无话可说。

男孩得理不饶人:“你别喂了,你前后一共喂了我八次,洗脚工也有尊严的,你要么直接喊我的工号,79号服务生,要么叫我阿元,美元的元。”

一直郁闷的吴頔忍不住笑出来:“你很喜欢美元呀。”

“你不喜欢。”

男孩撇撇嘴。

两个美女哈哈大笑。

男孩没笑,他双手把吕熙蕾的双足捧出了木桶,放在一张专门用来搁脚的软皮墩子上,墩子早铺好大白毛巾,吕熙蕾的双足一放上去,男孩便利落地用大白毛巾将她的双足包好,一阵擦乾,软皮墩子上的玉足娇嫩欲滴,男孩悄悄吞咽了一口唾液,开始为吕熙蕾做足部按摩。

没想,男孩的几个揉.捏动作一出手,吕熙蕾的眼儿顿时发亮,已觉得这男孩的捏脚手艺不一般,她饶有兴趣问:“你全名叫什么呀。”

那声音自然跟刚才不一样,又甜又软。

“乔炳元。”

男孩靦腆地报上了大名,滴溜溜的眼珠在两位美人身上乱转,心儿想:她们说的汤君芙一定是我那个经常旷课迟到的女同学,上次帮她打架,她给了我一万块,可惜我因此被学校开除,嘿嘿!开除了也好,我努力赚钱,让妈妈过上好日子。

正神思游离,忽然,乔炳元绷紧了神经,一颗血气方刚的心在鹿撞,眼角余光告诉他,那位姓吴的大美女把双.腿分得过开,已经看到她双.腿.间的蕾丝阴影。

“我以前没见过你。”

吕熙蕾半瞇着眼睛,只觉得脚上的血脉贯通顺畅,疲倦的身体渐渐放松,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舒坦。

“我才来会所工作两个多月。”

乔炳元不敢看吴頔的双.腿间,他隐约明白吴頔的意图。

在这座高级会所工作了两个月,乔炳元学到了很多以前没学到的东西,但他不明白吴頔为何这样做。

“你的手很好看。”

吕熙蕾盯着乔炳元的双手,微微张开了嘴,她的小嘴儿非常美,嘴角微翘,唇瓣圆润如花,上唇的唇中微拱成珠,这就是罕见的唇珠,据说一千个女人里,也未必有一个女人拥有唇珠。

吴頔的嘴唇就没有唇珠,所以吴頔每次打扮,会用唇笔把自己的唇珠勾勒出来,像是像了,但不是天然的唇珠。

“你的脚也很好看。”

乔炳元不懂欣赏唇珠,他只觉得吕熙蕾非常漂亮,气质像老师。

乔炳元已经洗过很多女人的脚,他认为除了他母亲的小脚之外,眼前这两位女人的脚是他所见过最美的玉足。

“喔,挺舒服的,技术很棒,我和吴頔都给你们的张经理洗过脚,不过,说实话,他不如你,你应该戴紫金徽章。”

吕熙蕾咯咯娇笑,半真半假地夸赞乔炳元,她在这会所洗了四年的脚,第一次感受到洗脚除了能放松身体,也能让心灵处于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感。

吕熙蕾几乎每天都因工作疲累,她太需要这种愉悦来放松身心了。

“谢谢吕总,这话可不能跟张经理说,也不能对别人说。”

乔炳元小声恳求,细声细气的,果然不是聋子。

吕熙蕾和吴頔见乔炳元谦虚世故,都露出赞许之色。

不经意的目光还是飘向了吴頔微张的双.腿,吕熙蕾若有所思,她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把玉足从乔炳元的手中抽了出来,一下坐直了身子,两只大眼睛直瞪乔炳元,似笑非笑道:“好啦,轮到吴頔洗了,我要走了,刚才你有偷听我们的说话,砍你脑袋没意思,我还要来找你洗脚,就暂且留着吧,你不笨,你应该清楚冼小姐更需要安慰。”

乔炳元尴尬点头,脖子凉飕飕的。

吴頔很不满,微微撒娇:“你不陪我?”

“我总不能穿这身衣服参加晚上的派对吧,我要回家洗澡换衣服,打扮美美的,这里有阿元陪你。”

吕熙蕾没好气,直觉告诉她,一切都不会改变,吴頔在汤家的生活依然继续,失身之事吴頔只能哑巴吃黄连,不了了之。

吕熙蕾不愿过份参与人家的私事,尽管她和吴頔是好朋友,好闺蜜。

穿戴整齐,吕熙蕾又把目光投向乔炳元:“喂,你之前为什么板着一副臭脸,想美元想呆了么,下次你再给我脸色看,我投诉你。”

乔炳元讪笑:“张经理告诫过我,说我不能对客人嬉皮笑脸,尤其是女客人,否则你们会觉得没安全感,不要我洗脚,很多客人都像你们这样,一开始都觉得我年轻,技术一定不好,都不点我,我就装成熟一点。”

吕熙蕾大笑,吴頔算是明白了:“客人不点你,你就没脚洗,工作少了,收入就少。”

乔炳元点头:“是的,张经理是为了我好。”

吕熙蕾撇撇嘴,不以为然:“好个屁,你不知他笑得多奸。”

乔炳元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关照我就行。”

吕熙蕾还想说张经理的不是,可话到了嘴边,她改了口:“我走啦,好好服务吴頔,把你的电话告诉我,下次来洗脚,我会事先联系你。”

乔炳元赶紧把电话号码告诉了吕熙蕾,吕熙蕾用手机记下,眼儿一飘,严肃道:“还有,以后别叫我吕总,听起来像”你肿“,难听死了,以后叫我熙蕾姐”

“谢谢熙蕾姐。”

乔炳元轻笑,目送吕熙蕾离去。

重新落坐在吴頔的面前,乔炳元从木桶里捞出一对漂亮玉足,用毛巾擦乾后,滴上润滑油,那对玉足更显娇艳。

吴頔在观察乔炳元,观察得很仔细:“你多大了。”

“十六。”

“有女朋友了吗。”

“有了。”

吴頔盈盈一笑,蓦地粉腮桃红:“你说张经理关照你,那他有没有跟你提过……呃,他有没有跟你提过可以对VIP客人提供特殊服务。”

乔炳元先是一愣,随即低着头,靦腆道:“是的,张经理有说过。”

吴頔娇羞问:“你愿意吗。”

乔炳元抬起头,用力点了一下:“十分愿意。”

吴頔笑了,美得不可方物:“什么叫十分愿意呀。”

声音又软又嗲,万般娇娆,看得乔炳元神魂颠倒,兴奋不已:“吴頔姐人很漂亮,脚很漂亮。”

吴頔娇嗔:“不许带姐字,直接喊我吴頔。”

“吴頔……”

乔炳元好紧张,这是他第一次答应为女客人做特殊服务,他清楚‘特殊服务’就是性服务。

会所一般不主动要求服务生给客人提供性服务,但私下会暗示服务生可以自主做决定,不会硬性要求,不过,来会所的客人基本都是有钱人,服务生提供性服务所得到的报酬不是他们的月工资所能比拟的,有的女客人出手豪爽,一次打赏心仪的服务生就是一辆豪车。

当然,这需要运气。

乔炳元很需要钱,他就是为了钱才来‘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工作。

在这里,他接受了会所的各种培训,包括性培训。

可这两个多月里,他却拒绝了很多要求他提供特殊服务的女客人,其中不乏貌美者,乔炳元心动过,但他始终没答应。

很奇怪,眼前的吴頔似乎与以往的女客不一样,她不仅貌美如花,还非常性.感,短裙下的那双玉腿和吕熙蕾一样,都是修长浑圆型,上身那件飘逸时尚的浅色丝衣里高高鼓起了诱人的峰峦。

对玉足有强烈爱好的乔炳元尤其发现吴頔的玉足很精美,很少女客人有如此精美的玉足,那涂着天蓝色的脚趾甲流淌着无法抵挡的诱惑,这一切都不是吸引乔炳元的原因,吴頔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娇娆味道,这种味道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

“我去去洗手间。”

吴頔带着妩.媚,带着娇羞去了洗手间,关上门,面对着洗手台前的大镜子,吴頔的妩.媚没有丝毫减少,她在叹息,对着镜子里的美人叹息:“吴頔,你无可救药了,你是性饥.渴吗,你为何这么淫.荡,昨晚你勾引了陈安庆,现在又勾引男孩,你疯了吗,你已经水性杨花了你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