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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暗淡。

坐落在南溪市城北郊区的天安第一号庄园蒙上了一层诡异。陈家两兄弟大哥陈安庆,弟弟陈安东;在南溪都是响当当的人物。陈安庆在金融行业,陈安东在房地产行业。

音乐悠扬,庄园内的饭厅里,只有两人在吃晚餐,他们是庄园的主人陈安庆,一位成熟绅士的男人,还有一位是他的继子老婆吴頔。陈安庆以品酒为由,将继子的老婆约到天安第一号庄园。

晚餐很愉快,红酒飘香,妙语如珠的陈安庆至少让吴頔笑了十五次,丈夫外地出差,吴頔陪着陈安庆很是开心。

不知不觉中,吴頔喝下了第十五杯拉菲红酒,她几乎每笑一次,就喝一杯。

透明的玻璃高脚杯最适合盛着红色液体,勾人欲望,催人多饮。

喝了十五杯后,即使有酒量的男人也会有醉意,何况酒里放了一些能让女人情.欲勃发的东西,所以吴頔醉了,她醉眼朦胧,娇娆妩.媚,醉酒的女人比平时更迷人。

陈安庆也醉了,他不是酒醉,他是被一个吴頔的美色深深吸引,他陶醉于吴頔身上那一袭暗红色的连体紧身裙,女人的身体线条勾勒得几乎完美。她婀娜多姿,鼓鼓的胸部浑圆高耸,袒露的低领下,那一片雪白令人遐想。

陈安庆的呼吸有点浑浊,下腹的热火在熊熊燃烧,他大胆欣赏吴頔的乳沟,他喜欢一个吴頔的气质,喜欢她的火辣性.感身材,喜欢她的一切,陈安庆等待这一刻等了很长时间。

酒醉的人都喜欢马上去睡觉,吴頔也不例外,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不能喝了。

陈安庆很殷勤地搀扶吴頔回卧室休息,他搀扶得很稳,几乎将吴頔抱在怀里。

吴頔脚步踉跄,似乎醉得很深,她完全没意识到鼓鼓的胸部被陈安庆握在手中,也没有意识她的翘臀正摩擦陈安庆的裆部。

陈安庆已经很兴奋,他没有羞耻感,更没有罪恶感。

他几乎半抱半扶地将吴頔扶倒了大床。

轻轻放下,娇躯性.感,吴頔趴伏在床,双.腿垂伸在床外,这是一双晶莹雪白,修长结实的美腿,那紧身裙包裹中的臀.部浑圆挺翘。

陈安庆很想慢慢抚摸这浑圆的臀.部,慢慢地亵玩,可突然间,他的呼吸变得很急促,表情很痛苦,甚至有点狰狞,他迅速改变主意,疯狂地脱掉衣服,全部脱光,伟岸的下身兄弟高高挺举。

接着,他一下子就推起了吴頔的连体裙,露出了白嫩嫩的臀肉,继而拉下了丁字形小蕾丝,没有一刻耽搁,伟岸的下身兄弟迫不及待地插入了吴頔的桃花源,巨大的快.感令两人都在呻.吟。

酒醉的吴頔以为是丈夫,尽管她丈夫汤文栋远在美国,但朦胧的意识里,她以为是丈夫压在她身后。

陈安庆挺动下身兄弟,用力挺动,他不在乎吴頔酒醉还是清醒,他的下身兄弟剽悍粗大,他深信空窗已久的一个吴頔需要性.爱,那红酒里放了不少的催.情.药,哪怕吴頔再坚贞,也难以克制情.欲。

吴頔在呻.吟,嘴里断断续续地赞着:“老公,好厉害,好厉害,用力爱我,啊啊啊……”

她并不知道,此时此刻是老公的继父在奸.淫她。

安天房地产开发公司行销部的会议室里。

行销总监吕熙蕾神色严峻,这几个月的销售记录非常糟糕,作为行销部的主管,吕熙蕾已是殚思极虑,竭尽所能。

会议室的气氛极度压抑,没有人说话,市道不景气,神仙也无能为力。

这时,一个电话打进了吕熙蕾的手机,她本不愿接听,可一看来电显示,她还是迅速接通,“熙蕾,我要见你,马上。”

对方的语气很急迫,是个女人的声音。

“有什么事,等晚上我到天安庄园了再聊好么,我正在开会呢。”

吕熙蕾好不心烦,就算是最好的闺蜜来电,她也语气不善。

“我不管,我马上要见你,我已经快到老地方了。”

电话突然挂断,吕熙蕾更气恼,她把手机轻轻放在会议桌上,神情冷峻地环视着与会人士,那细边黑框眼镜背后,一双犀利的大眼睛隐隐有了一丝倦意。

会议已持续进行了三个小时,吕熙蕾想想也该停止会议,让大家休息,她简要布置完公司的下周行销计画后,便宣布了散会。

电话是她好闺蜜吴頔打来,在这世上,也只有吴頔敢这样命令吕熙蕾。

身为南溪市十大房地产开发商,安天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行销总监,吕熙蕾从来都是命令别人,没有别人能命令她,哪怕是公司的董事长陈安东也要对吕熙蕾客客气气,不仅因为吕熙蕾为公司带来巨大利润,还因为吕熙蕾是他陈安东心目的三大美女之一。

南溪市是一个超级繁华大都市,美女多不胜数,陈安东阅女无数,能让他如此评价三个女人绝不容易。

巧的是,陈安东心目的三大美女都互相认识,都关系极好,她们是吕熙蕾,吴頔,郝思嘉。

其中后两位都已嫁作他人妇,唯独吕熙蕾依然单身,朋友圈谣传她还是处.女。

“吕总监,晚上有空么。”

一位很有型的公司职员大胆向吕熙蕾发出邀请。

对于下属的邀请,一般情况下,只要工作不忙,吕熙蕾会欣然赴约,不是答应下属的追求,而是给下属一个面子,下属有了面子,就算追求被婉拒,也会更加努力工作,这是吕熙蕾笼络下属的手段。

这次,吕熙蕾依然温言拒绝:“打消约我的念头啦,我都快累死了,我现在就想睡觉。”

“您好好休息。”

男子没有多少失落,更多的是心疼,在如今市场的大环境下,已经高昂的房价让很多人望而却步,现在买房子的人少了,安天的业绩几乎腰斩,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吕熙蕾为公司操碎了心,她真的累坏了。

大家惊讶地发现,吕熙蕾一手拎着手袋,一手提着两只高跟鞋,赤着脚离开公司,她累得都不愿穿高跟鞋了。

吕熙蕾穿高跟鞋的身姿是难以形容的美,她身材高挑,修身衬衣搭配一条半身窄裙永远是她的经典白领打扮,至少陈安东是这么认为,他在公司大门等候多时,很绅士地截住了吕熙蕾:“熙蕾,晚上我请你吃饭,赏个脸吧。”

吕熙蕾招停了一辆计程车,微微浅笑:“晚上再说,我现在有急事去办。”

对待公司大老板,吕熙蕾需要技巧,既不能单独接受大老板的邀请,也不能断然拒绝。

吕熙蕾从来没给过陈安东一次单独约会的机会,去吃饭可以,必须五人以上,吕熙蕾不想招致任何闲言碎语,在安天工作了两年,如此美丽的吕熙蕾居然没有任何绯闻,这不能不算是一个奇迹。

望着计程车远去,陈安东冷笑:“早晚把你抱上我的床上!你跑不了。”

十五分钟后。

吕熙蕾在一家名叫‘足以放心’的高级洗足会所一八零室vip豪华单间里见到了吴頔,这是一位极美少妇,桃颊粉腮,肌肤嫩白,有着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她的美色能匹敌吕熙蕾。

很显然,吴頔在发小脾气,她端坐在一张柔软豪华的贵妃椅上,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吕熙蕾:“太过份了,你让我等了十五分钟。”

声音很嗲,很软,不像责怪人的口气。

吕熙蕾没心思解释,她扔掉手袋和高跟鞋,懒懒地坐在吴頔身边,有气无力问:“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

“我……”

吴頔刚想说话,VIP豪华单间被人推开了,从外走进一位圆脸,看起来很憨厚的男子,他一见房间里的两位美丽女士,马上堆起了满脸笑容:“吕总,吴頔,你们来了啊,好久不见,两位美女越来越漂亮了。”

“张经理会说话。”

吕熙蕾和吴頔都半笑不笑。

跟着张经理鱼贯而入的是一男一女两位身穿会所制服的服务生,女的伶俐,专门泡茶招呼;男的眉清目秀,清瘦的脸上略显稚气,他背负着双手笔直站立着,表情木讷。

紧接着,又有两名健壮男子各提来两只小木桶,木桶里盛着大半桶冒着热气,气味微香的泡足热水。

寒暄了几句,吕熙蕾笑盈盈道:“张经理,你去忙吧。”

“好的,好的,有什么要求需要,随时吩咐他们。”

张经理点头哈腰,态度非常热情,他刚想转身离去,吕熙蕾似乎反应了过来,她蹙着月眉,喊住了张经理,脸色微愠:“等等,张经理,我们是有两月没来了,你不会就因此不待见我们吧。”

张经理愣愣道:“吕总,这从何说起,我不是很明白。”

吕熙蕾斜了一眼身边的制服男孩,直截了当说:“你竟然叫一个小孩子帮我们洗脚?”

张经理明白了,他笑呵呵道:“吕总,你误会了,如果你不满意,我马上给你们换另一位师傅……”

话没说完,一位服务小姐疾步跑来,苦着脸说:“张经理,刘局长说要赶飞机,问你能不能先让阿元过去帮他洗脚。”

张经理刚想点头,一直沉默不语的吴頔开声说:“别换,就他了。”

“好好好,你们慢慢享受。”

张经理笑瞇瞇地侧过脸,叮嘱男孩:“阿元,你要好好给这两位美女姐姐服务,知道吗。”

“知道。”

男孩的声音不大,大家都能听到。

张经理满意离开,顺手关上了一八零室的房门。

其实,吴頔早留意这个神情木讷,眉清目秀的男孩,他年纪不大,但胸戴金质椭圆形徽章。

吴頔和吕熙蕾都是洗足会所的常客,知道这里的技师分为四个级别。

水准最差的是实习生,收入一般,胸口佩戴铁质徽章,他们要经过严格考核后,才能升为银质徽章,拥有银质徽章的洗足技师占了会所的绝大多数,他们的收入相应大大提高,基本月入五六千。

再上一级就是金质徽章,这级别基本属于领班以及技艺超群的老技师,人数很少。

最后一种是紫金徽章,据说,整个会所只有两人得到过紫金徽章,一个已死,还有一个就是刚才那位圆脸张经理,他的紫金徽章不再佩戴身上,只放在他办公室最显眼的地方。

因此,吴頔认为这男孩的技艺必定不差,加上刚才有客人专点男孩去服务,吴頔就决定留下这男孩,管他是什么局长。

‘足以放心’洗足会所是一座奢侈的地方,是一座专门为富人服务的宫殿,这里装饰富丽堂皇,设施一流,服务绝对周到,令客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当然,这里消费的价格也不菲,洗一次脚,最低消费也要三百元。

吴頔和吕熙蕾经常来这里洗足聊天,说最闺蜜话,谈最隐私的事儿,有时郝思嘉也来,只要一说老地方,她们三位都知道是在这里。

“喂,背过脸去。”

吕熙蕾冷冷说,她有点不喜欢这个男孩,她是这里的VIP消费客户,她希望得到殷勤服务,包括笑脸,可这男孩的表情有点呆木,像有谁欠了他几十万似的。

此时,吴頔已脱去高跟鞋,把双足放入木桶的热水里,一丝惬意爬上了她娇俏的瓜子脸。

可吕熙蕾还穿着黑色丝袜,她必须先把丝袜脱下来,才能泡足。

男孩很听话的转过身去,面对着宽大的等离子电视,电视上播放的是女人如何去痘,如何减肥丰胸的节目,这种节目,男孩绝对不喜欢看。

吴頔想笑,可一想到自己的事,她笑不出来。

吕熙蕾本可以先去洗手间更衣,脱丝袜,做好泡足的准备,可疲累的身子一坐在柔软的贵妃椅上,她就再也不想站起来。

好在丝袜不是吊带的那种,很容易脱下,不到一分钟,吕熙蕾就脱去了丝袜,露出一对修长美腿。

她把双脚放入木桶,整理好窄裙,遮好隐私.处,这才叫男孩转身。

男孩卷起袖子,探手入桶,一瞬间,吕熙蕾和吴頔都瞧出了异样,这男孩长着一双很像女人的手,从手背上看,细润白嫩,手指修长。

她们还发现,男孩手心有厚茧,十指的指头个个都有厚茧,估计是干重活多了手才长茧,两个美女都露出鄙夷之色,因为只有穷人才干重活。

“到底怎么了。”

吕熙蕾把脑袋靠在吴頔的肩上,吴頔的脸蛋儿则贴着吕熙蕾秀发,两美交映成画,美不胜收。

只可惜男孩不懂欣赏,只顾着低头为两个美人洗脚。

犹豫一会,吴頔幽幽道:“我失身了。”

吕熙蕾忽地坐直身子,两眼瞪圆,气得咬牙切齿:“我说冼大小姐,你有没有搞错,你就为了这事十万火急似的找我?拜托,我当时正在开会,我要为公司很多人的饭碗着想。”

在吕熙蕾看来,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失身给一个男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她身为公司的行销总监,又拿着公司的股份,她没理由不为公司着想,没理由不为公司的销售业绩操心。

如果不是多年的闺蜜,吕熙蕾绝不会终止会议,赶来与吴頔见面。

吴頔黯然,眼圈发红。

吕熙蕾于心不忍,瞄了一眼正为她洗脚的男孩,稍微平复内心的怒火,伸手从玻璃茶几上端起一杯清香茉莉茶,喝下一大口:“失身给谁了?”

“陈安庆。”

“啊。”

吕熙蕾把刚喝进嗓子的茶水疾喷出来,喷了男孩一脸,吕熙蕾也连呛几口,顾不上安慰吴頔,急忙从自己的手袋里拿出纸巾递过去,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小心……”

男孩手正湿,他木然接过纸巾,简单擦了擦脸,平静说了两字:“没事。”

便站起把纸巾扔进纸篓,又坐回木桶前为吴頔和吕熙蕾洗脚,他一人洗四足,手势不乱,动作规范。

“汤文栋的继父,我公司的老总的哥哥?”

吕熙蕾的心思已不在洗脚上,她终于明白为何吴頔这么着急了,吕熙蕾所认识的人中,只有一个人叫陈安庆,这个人就是陈安东的哥哥,安庆投资有限公司的执行董事陈安庆先生。

在普通市民心中,安庆投资有限公司可以说默默无名,可在本市金融界里,乃至全国的金融界,这家投资公司,包括陈安庆本人可谓赫赫有名。

吕熙蕾的工作或多或少与金融界有交集,她曾经听一位金融界的会计师透露,说安庆公司掌管的投资资金高达一百多亿人民币,实力十分雄厚。

“我可怜吴頔,你说的,是真的吗。”

吕熙蕾的心乱了,她抱住吴頔,关切问:“你有反抗了吗。”

吴頔轻轻摇头,郁闷道:“我醒来才知道。”

“醒来?”

吕熙蕾惊得瞪圆了双眼,结结巴巴问:“这……这么说,你是被迷……”

到嘴的那个‘奸’字硬是吞进了肚子里。

吴頔默然,高耸的胸脯因为气愤而急剧起伏。

“他看起来很正人君子一个,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吕熙蕾依然不相信,她眼中的陈安庆温文尔雅,潇洒英俊,是一位很体面,很成熟的老男人。

吕熙蕾甚至认为陈安庆是一位正人君子,她清晰记得,有一次和吴頔,郝思嘉,以及陈安庆全家一起出国旅游,在浪漫的海滩上,有几位很性.感漂亮的女孩勾引陈安庆,他都不为所动,这细节给吕熙蕾留下了深刻印象,一直喜欢成熟男人的吕熙蕾对陈安庆很有好感,她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陈安庆来勾引她。

“可能陈安庆寂寞的太久了,自从他在加拿大留学的儿子和老婆出车祸去世后,就一直闷闷不乐!后来虽然我婆婆走进了陈安庆的生活,但毕竟我婆婆快五十的人也不算年轻了,而且两家人的结合只是强强联合,未必有多深的感情!熙蕾,你说我该怎么办。”

吴頔心烦不已。

“汤文栋还在美国吧,他知道了吗?”

吕熙蕾不得不替好闺蜜心烦,她在公司里是独当一面的人物,处事果断,可如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希望我把这事告诉我老公?”

吴頔的目光充满了不安,她不是没想过把这件告诉丈夫,可后果呢,一想到后果,吴頔倒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