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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去身上的衣服,吴頔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完美胴体,揉摸高耸的乳.房,她的体温在急剧升高,眼前又浮现出昨晚那难忘的一幕:陈安庆疯狂地蹂.躏她的身体,而当时的吴頔是清醒的,她假装酒醉,紧紧地抱住陈安庆,闭着眼睛呼喊着‘老公’‘老公’,身体放.荡地迎合陈安庆。

吴頔难以忘怀那两次炙烈的高.潮,尤其最后一次令吴頔目眩神迷。

陈安东射入的那一刻,吴頔忘情耸动,忘情地抓伤了陈安东的背肌。

一觉醒来,吴頔浑身满足,自从她丈夫汤文栋出差去了美国半个月,吴頔一直处于性.欲空窗期,昨晚固然从陈安庆身上得到了充实,更重要的是,吴頔可以把这件事告诉吕熙蕾,她让吕熙蕾知道她所崇拜的陈安庆,她所为之心动的老男人只不过是一个禽.兽罢了。

当然,吴頔勾引陈安庆还有一个原因,这老男人风度翩翩,温文儒雅,而且很有钱,他深深地吸引着吴頔,一夜风流,吴頔意外陈安庆的强悍和粗大,她对着镜子发誓,她不会只勾引陈安庆东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洗手间缓缓打开,全身尽裸,美丽性.感的冼吴頔走了出来,她穿着肉色丝袜,迈着高跟鞋步伐,曼妙体态摇曳生姿,细腻滑肌在灯光照射下闪耀着粉红光晕。

吴頔好不娇羞,因为乔炳元也脱去了衣服矗立着,羞涩之下,吴頔用双臂遮掩胸部,却不遮掩双.腿之间的乌黑毛丛,这不是遮掩,而是挑逗,带着娇羞挑逗一位血气方刚的少年。

突然,吴頔瞪大了杏眼,用匪夷所思的目光注视着乔炳元胯下的一根伟岸巨物,浑圆的棒身气势剽悍,宛如大口径黑水管,只见它倾斜着八十度角指天高举,那长度和粗度都是吴頔生平仅见。

“阿元,你过来。”

吴頔一屁股坐回贵妃椅,玉腿分开,乌亮的毛丛中鲜肉若隐若现,抱胸的玉臂缓缓放下,一对高耸挺拔的美乳荡了个圈,娇艳乳头令乔炳元随之窒息,呼吸急促,他缓缓走到吴頔面前,胯下那根巨物在弹动。

“吴頔。”

乔炳元面红耳赤。

吴頔小心翼翼地抓住乔炳元的巨物,娇声惊呼:“好烫,这东西是真的?”

乔炳元傻愣:“难道还能做假么。”

吴頔咯吱一笑:“你皮肤长得这么白,为什么这家伙黑不溜秋的。”

小手轻轻套动巨物,抬头望了一眼乔炳元,兴奋不已:“好神奇,你女朋友受得了么。”

“她受得了,吴頔你别怕。”

乔炳元担心吴頔打退堂鼓,这可是人财两空。

吴頔妩.媚:“你别骗我喔,我试试看,如果受不了,你可要马上拔出来。”

说着,手持巨物放置她唇边,小舌头迅速吐出,在圆圆的下身兄弟顶端上舔了几圈,乔炳元打了个激灵,幸好没射出,吴頔越舔越兴奋,蓦地张大朱唇,含入了整个下身兄弟顶端。

阿元或是不愿口.交,或是欲.火焚身,他无法自持,急匆匆把推倒吴頔,将巨物顶在吴頔的双.腿间,粗大下身兄弟顶端在乌亮的毛丛里磨蹭着,黏液引导巨物找寻目标,激情已火辣四射,欲.火肯定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此刻,张经理的办公室里。

两个男人正通过隐藏在一八零VIP单间的监视设备,清清楚楚地窥看着吴頔和乔炳元性.爱,乔炳元已将吴頔压在身下,吴頔张大双.腿,催促乔炳元插入。

一道荡气回肠的娇.吟回荡在房间上空,晶莹巨物已冲破娇嫩防线,占据了吴頔的桃花源甬道,很紧窄的桃花源甬道,里面蠕动着欲.火。

乔炳元继续深入,一鼓作气将巨物全部插到了吴頔的子宫口,随之而来的叫唤令窥看的两个男人血气上涌,口乾舌燥。

张经理侧了侧身,谄媚着向身边一位目光犀利,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建议:“老板,阿元可是天赋异禀,难得的奇才,留下他,就等于留下一颗摇钱树。”

中年男人深以为然,不住点头:“说得不错,阿元虽然跟我儿子处得不错,但我们还要全力留住他,不惜重本,另外还要派人盯紧他,别给那些不上道的家伙挖走了,你把阿元个人资料,家庭背景都搜集好,必要时去他户口所在地派出所,动用警方调查。”

“是,老板。”

张经理大喜,因为是他发掘了乔炳元。

中年男人点燃了一支雪茄,兴奋道:“妈的,阿元人不可貌相呐,一个瘦小孩,家伙竟然如此惊人,看他把吴頔弄得像个荡.妇似的,真带劲。”

“老板要不要干一下吴頔。”

张经理谄媚。

中年男人一脸邪笑,咂咂嘴,吐出了烟圈,很遗憾地摇了摇头:“她不给我干了,人家现在是汤家儿媳妇,我们不能硬来。”

宽屏液晶监视器里,乔炳元正奔放地抽.动下身兄弟,他身体虽不健壮,但结实有劲。

吴頔则承受着她从未承受过的桃花源摩擦,电流闪至,她浑身颤抖,下身剧烈耸动:“啊……阿元,你好厉害。”

傍晚下班回家,乔炳元特意在西门巷口的甜饼店,买了他母亲王希蓉最爱吃的“冰皮酥”,原以为能哄母亲开心,谁知开门进屋,他母亲王希蓉却坐在窗前抹眼泪。

乔炳元大吃一惊:“妈妈,怎么了。”

王希蓉大声道:“我要和你爸爸离婚。”

“啊?”

乔炳元瞪大眼珠子看母亲:“妈,你应该没到更年期,你不要吓我。”

王希蓉手执纸巾,已是泪眼模糊:“妈妈真不愿过这种生活了。”

乔炳元纳闷:“我们以前不是一直这样过么,难道爸爸他对妈妈不好?”

王希蓉不停摇头,淒苦全写在她姣好的鹅蛋脸上:“妈妈想改变,妈妈不愿意再过这种平淡又压抑的生活,你爸爸没有对妈妈不好,但我对你爸爸没了感觉,我在他心目已可有可无,你看他,从你没懂事开始,就开始打麻将,打了二十多年,每天他的工作就是打麻将,睡醒就去打,打到深更半夜,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乔炳元无奈叹息,他年纪小小就学会了叹息,他理解母亲王希蓉,因为父亲乔三就是一个麻将赌徒,他的生命似乎就是为了打麻将,从早打到晚,有时候甚至打三天三夜,这一切都成了习惯。

乔炳元嗫嚅了半天,劝道:“爸爸打麻将也是为了这家。”

王希蓉火了:“这是什么家,一个破败的家,我们四十年前住什么房子,现在依然住什么房子,这房子比我还老,这里是贫民区,是整个南溪市最落后,最脏乱差的地方。”

犹愤难耐,王希蓉指着屋子的四周嚷:“阿元你看看,咱家房子的墙壁都发霉好几年了,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你和爸爸都不装修一下。”

乔炳元不用看,他清楚自己的家有多么寒碜,还不到四十平米,跟附近的邻居一样,这一带的房子都是如此破败,大家都凑合着住,能住一天是一天。

王希蓉愤愤道:“还装修什么,左邻右舍没一家装修的,都拚命赚钱在外边买房子,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

“妈。”

乔炳元温柔握住王希蓉的手,他很想安慰母亲,可又不知如何安慰,这些牢骚话乔炳元的耳朵早听出了茧,只不过这次王希蓉火气之大,是乔炳元平生仅见。

很奇怪,王希蓉每次不开心,每次郁闷,但只要手被乔炳元握住,她就会平静下来,这次也不例外。

幽幽一叹,王希蓉眨下一滴泪珠,楚楚动人:“可惜,我们赚不了钱,爸爸和妈妈都没工作,光靠你爸爸打麻将赢来的那点,根本不可能买得了房子,能养活他自己就不错了,这样下去,我们至少还要在这里住上好几年,哎,我已经没勇气和耐心在这里住下去了,我恨不得明天就搬离这里。”

乔炳元拿起纸巾,轻轻拭去王希蓉眼角的泪痕,虽说他母亲三十七了,但肤如凝脂,细腻滑嫩,连一条鱼尾纹都没有,哪怕素颜也是妍姿俏丽。

在这一带,王希蓉是最美的女人,没有之一。

所有人都说,因为乔炳元的父亲乔三的祖坟冒了青烟,所以才娶到王希蓉。

看着母亲蹙眉忧心的样子,乔炳元柔声安慰:“妈妈你先冷静,就算你们离婚,也改变不了这现实,我现在工作了,按目前这进度,半年后我们就可以买房子。”

王希蓉撇撇嘴,不以为然,她知道儿子在‘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工作后,收入稳定了,但六七千一个月在物欲横流,物价奇高的南溪市只能糊口生存,哪有半年后买房子的可能,多半是儿子故意这样说哄她开心。

王希蓉不知道乔炳元并没有乱说,今天在会所里,他满足了一位美丽少妇,事后,少妇给了乔炳元足足一万元的小费,虽然会所拿走了六千,但轻松得到四千也不赖。

王希蓉不想等上十年八年,不想等儿子有了积蓄再考虑买房子,她突然坐直身子,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乔炳元,郑重其事说:“阿元,妈妈告诉你一件事,你自己知道就好,别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爸爸。”

乔炳元默默地点了一下脑袋。

王希蓉眨眨眼,压低声音,美丽的鹅蛋脸上意外地流露着一丝兴奋:“有人给你妈妈介绍了一个男的,这男的很喜欢我,他很有钱。”

乔炳元一听,脑袋顿时嗡嗡作响,还没反应过来,王希蓉已从沙发底摸出了一只牛皮纸袋,纸袋鼓鼓的,王希蓉眨眨眼,神秘一笑,竟从牛皮纸袋里掏出两大叠百元大钞:“你看,他第一次见妈妈就给了两万元见面礼。”

“哇塞。”

乔炳元不由惊呼,这一大叠钞票够得上他三个月的工资。

王希蓉紧张地瞄了一眼房门,手脚麻利地又把钱放回纸袋,塞进了沙发底,见乔炳元一脸惊诧,王希蓉微微脸红:“如果是以前,妈妈不会收下这见面礼,但现在,妈妈收了,没觉得不好,我和这个男的见过了几次面,感觉这人不错,他是航空公司的一位老总。”

乔炳元脸色铁青:“都背着爸爸跟人家见过几次面了?”

目光凝视着王希蓉的大眼睛,乔炳元郁闷之极:“妈,你有没有跟人家……”

话没说完,王希蓉已然明白儿子想问什么,她咯咯一笑,打了乔炳元一掌:“放心,什么都没损失,妈妈不是随便的女人。”

乔炳元松了一口气,他知道母亲没失身,他无法忍受母亲失身给父亲以外的男人。

王希蓉拢了拢半遮脸的柔顺乌发,嗔道:“我跟你说认真的,你别拉着脸,妈妈想改变现状,想过上好日子。”

乔炳元很矛盾,他当然不想父母离婚,可眼下又不能把他在会所的工作实情告诉母亲,无奈之下,只能继续劝母亲别和父亲离婚:“爸爸很爱妈妈,真要离婚,爸爸会伤心死的。”

“他会伤心么,哼。”

王希蓉淡淡一哼,不以为然:“如果离婚,我会给你爸爸一笔钱,他最爱钱了,但前提是,你必须跟着妈妈,你是妈妈的唯一依靠,妈妈一直对你中途退学感到内疚。”

“是我自己选择要工作,不怪妈妈。”

乔炳元讪笑,他中途退学的原因并不是家里没钱供他读书,读个高中也花不了多少钱,真实原因是乔炳元在学校里打架,把一位高官的儿子打伤,其结果自然很严重,乔炳元被学校勒令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