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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初喜在楼上见到这一幕,不觉皱了皱眉头,而夏子鸢倒是有些紧张,道。“表妹,你随我一同回去罢,此事我会去禀报祖母。”

“等你禀报,此事怕是一发不可收拾。”李初喜说着下了楼,夏子鸢也不管她去干什么,倒是一直担忧的看着那些被人指责的掌事与小二们。

李初喜不会医也不懂毒,但是随意看看还是会的,在整个酒楼里,若非是私人恩怨被下毒,酒楼明显不会下毒害了客人。可此事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而为呢?李初喜走到先前拿对夫妇所坐的桌子,见着桌上只是稍微吃了一点的食物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随手拿下了银簪往菜里搅合了一遍,倒是没见着菜中有毒。

菜中没毒,那…李初喜又接着看了看桌上的茶壶酒壶,正在此时,一旁传来了声音。“桌上的这些物什都没毒。”听了这个声音,李初喜立刻扭头看了过去,见着是君无奕与之前见到的那个车夫,皱着眉头道。“那此人究竟是怎么中的毒呢?”

君无奕勾了勾嘴角,朝身边的人示意一番,鬼医理会过来便朝那边走了过去,李初喜也甚是好奇不由得一同去看看。

鬼医推开人群走了过去,见女子哭的伤心,冷哼一声道。“刘氏家住长河村,这位并非是你的夫君而是姘头,你的夫君早前几年前就因暴病而去。”

听了这话,刘氏不觉一惊,连忙抬头看向了鬼医,不悦道。“你是何人,竟在这胡说八道。”

鬼医听了这话,不觉笑道。“胡说?”说完,伸手扣住了地上躺着的男子手腕,手指按在了他的脉搏上,道。“他的确是中毒的现象,加上他身子虚空,本就不好,再加上此毒便引发了疾病,造成了吐血的现象。”说着,快速的在男子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纸包,站起身朝众人道。“老夫略懂医术,此毒乃是让人迷失心智的毒,若是量少倒是并无大碍,但此人身子弱一用此毒便会吐血。”

“你胡说八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如此欺负人。”刘氏说着,又是张嘴便嚎嚎大哭。

而鬼医却道。“你们二人为了讹人钱财,在启州好些地方的小馆子都能下手,近日里因这耿大强染上了赌的恶习,你们先前的银子早就输的了精光,如今来这酒楼点的菜怕是都付不起银子。”说罢又朝众人道。“若是大家伙不行,便去祥记面馆问问,便能知晓。”

大家伙听了此话,这毒又是从男子身上拿了出来,不觉有人道。“这妇人就是毒蝎心肠,亏的大家还想替她做主。”

“可不是,没想到竟然为了钱财连命都这般践踏。”

“还说这般多做啥,将人送去官府,省得日后再这般害人。”

送官府的话一说完,大伙便将人立刻扭着要押送官府,地上躺着的男子并未晕过去,虽是吐血只不过是因为毒罢了,一见情势不妙,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快速的往外跑去。正跑到门口去停了下来,整个人都立在原地不动,待人过来时又浑身软了下来。

见此事解决,李初喜松了一口气,忍不住看了看那个厉害的车夫,朝君无奕道。“此人作为一个马夫你的手下简直有些大材小用。”

君无奕听了这话不觉笑道。“若是你觉得大材小用,不如将此人借给你?”

听了这话李初喜有些挑眉。“你竟然会好心好意的借人给我用?”这话说的甚是怀疑,君无奕嘴角一扯。“我怎么就不会好心好意的借人给你用?若是你不要,便当我这话没说。”

“等等等…”李初喜见他要走,连忙道。“既然你都开了这个口,怎么能当没说过,不过,上次他去府里给我看病,若是随着我回夏家怕是有些不妥。”

“无妨,他自会有打算。”说完这话,夏子鸢已经走了过来,见着君无奕顿时面色有些绯红,朝李初喜道。“表妹,这这…这位公子是?”

“这位是我的师傅。”说着,鬼医便走了过来微微行礼,不等李初喜开口,夏子鸢便道。“这不是上次来给表妹诊脉的大夫?”方才的事情她看的真真切切,倒是多谢了人家帮忙,可见着这大夫叫眼前的男子称公子时,便瞧得出是主仆二人。

李初喜一梗,倒是忘记了这事儿,正当她想着如何圆了这个事儿又怕被识破,却听君无奕道。“此人在几日帮我大忙,如今也成了我私人大夫,难道你们相识?”

听了这话,李初喜正打算开口,夏子鸢便道。“倒是不认得,只不过上次表妹回来,受了伤,便请了大夫,恰恰便是这位今日帮忙的大夫。”说着倒是想了起来,朝鬼医道。“多谢大夫方才的出手,若不然,此事一宣扬开,怕是对酒楼生意…”

“不必客气,老夫也是听公子的吩咐去办,要谢便谢我家公子罢。”

“好了好了,都是熟人,我也是才知晓,徒儿竟是夏家的人,这酒楼也是夏家的生意,帮衬一番也是常理,若是没事儿我先先行告辞。”说罢,正打算离去,又转身朝李初喜道。“作为师傅先前没能保护徒儿是为师的失职,你如今虽在夏家为了以防万一,倒是我还得派个人随在你身边保护你。”

“徒儿多谢师傅。”

见着君无奕带人离开,李初喜不觉勾了勾嘴角,看来君某人是想帮她了,想到这便叫夏子鸢回府,见她出神的看着门口,不觉道。“表姐?”

“啊?”夏子鸢回过神来,李初喜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罢。”说完,李初喜便带着瑾七一同朝门外走去,夏子鸢却是有些心不在焉。

在马车内也没了之前的喋喋不休,一直回到府里,夏子鸢也没多说什么话,回到院子后,瑾七这才道。“小姐,子鸢小姐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瞧着似是不大高兴。”听了这话,李初喜看了瑾七一眼,道。“你倒是看的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