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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

至于是为的何事,李初喜倒是也没多想,觉得乏了便道。“你也去歇息罢,出门外走了好些路。”

“是。”

瑾七颔首应是出了屋子,更走到院子便见着院子里面站着一位男子,男子五官刚毅,一身素色长袍在身。见着男子,瑾七一位看错了,不觉摇了摇头,又仔细看去,这才确定院子里真的站着一位男子,不觉道。“你你你…你是何人,为何在这院中?”

这院子里面只有瑾七和李初喜在,前些日子夏老夫人本也要打发丫鬟和婆子来,却被李初喜拒了,因喜着清净,后边因夏子鸢的到来才热闹的许多。

“在下叫君无双,是公子派来保护四小姐的。”说着,那双眼眸中一瞬不瞬的盯着瑾七,瑾七被看着有些尴尬,面色绯红,开口道。“你你…你等会,我这就去禀报小姐。”说罢转身便跑进了屋内,这一幕看的君无双忍不住嗤笑出声。

“小姐小姐,君公子派来了一位男子说是要保护小姐。”瑾七当时并不在场,自然没有听着这话,李初喜听了,道。“快让人进来。”

瑾七点了点头,却是有些迟疑,可终究还是出了去,将君无双叫了进来,李初喜见着是位模样俊朗的男子,不觉笑道。“你倒是和你的主子不同。”

“不知四小姐指的是?”

“不过是随便一说。”说完朝瑾七道。“你去将人安顿下来。”

瑾七点了点头,便带着人出了去,君无双看着走在前面比她矮了一个脑袋的瑾七,忍不住道。“瑾七姑娘。”

“啊?”瑾七一听人突然叫她,又是惊了一番。“不知道公子有何事?”

“我可不是什么公子,你若不介意,也可以叫我无双大哥。”瑾七听了这话,想想也是,若是叫公子,岂不是与君公子一般无二了,到时可真难区分,点头道。“那我便叫你无双大哥。”

只听君无双道。“是以,我是不是也能叫你小七呢?”

“还请无双大哥叫我瑾七便可。”小七可是旁人能叫的,那是小姐给她取的小名,进入厢房后,便道。“若是无双大哥还有何交代尽管吩咐。”

“多谢。”

见此,瑾七立刻出了屋内,虽说先前在侯府院内也有小厮,就像小天那般,可偏偏感觉这般别扭,此人瞧着也不像是那君公子的下人呢!

瑾七心里疑惑,去主屋那边瞧了瞧,见着李初喜并未小憩,便进了去,道。“小姐,你说这君公子派个人来,怎么也不是个高大威猛的。”

君无双看起来极为斯文,若不是他身上有着一股药香味倒是有些像个书生,这点李初喜倒是知道,尽管他身上药味甚淡却还让李初喜嗅得出。听了瑾七的话,李初喜便道。“人不可貌相,你可知晓方才那人的功夫可当真不低。”步子沉稳,即便走路却没半点声音,这便是内力深厚的缘故。

再加上从他的气息看来又是内敛,李初喜即便还只是知晓一些毛皮也瞧得出来的人的确是一位高手。

瑾七听了这话还想说什么,倒是没再说,她总觉得有些怪怪的,觉得那位男子有些熟悉,具体是哪里熟悉她却说不出。

第二日,夏子鸢倒是没来找李初喜,李初喜总算清净了下来,这君无双既然是君无奕的人,自然也不用隐瞒着。只不过一早却是没见着君无双,直到挨着旁晚时分,君无双才回了来。

将手里的账本交给了李初喜,李初喜瞧了他一眼才听着道。“四小姐,这账本是戏园之前在夏家的账本,另外一本便是如今戏园子在陈家的账本。”

账本?李初喜顿时翻开来看了看,等看完后,李初喜眉头一皱。“这么说来,戏园子早前在夏家时就已经做了流水账,尤其是班主,更是吞了不少银子。”

“没错,正是因为如此,陈家拿住了戏园班主的软肋,又应下将戏园子交给班主打理。”

听了这话,李初喜将另一本账本丢在了一旁,笑了笑。“可惜,戏园子到了陈家这边却是隔三差五的关门,如今时隔两年却再难有之前那般日进金斗,里面曾近的伙计也是一个个的走了,这戏园子可谓是到现在已经被架空,出了一个院子和几位打杂的就剩下了班主一人。”

君无双点了点头。“的确如此。”

既然是这样,李初喜倒是也明白了外祖母为何眼睁睁看着班主将戏园子归了陈家,正是因为他吞了不少银子。倒是,这班主也是糊涂了,吞了十几年的银子夏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却被陈家拿捏住,当真也是愚蠢。

不过此事却也得到此为止,从君无双查的这些来看,陈家拿了戏园子只是为了拿走夏家的生意,戏园子于陈家而言只不过是个靶子。

想到这,李初喜便道。“你可是能查到那些离开戏园子的人,若是查到,便将人都找回来,我们另外再开一家戏园。”她如今手里没有能出入的银子,在启州要待多久还尚不可知,若是没银子却是万万不能。

“明日我便着手去查,若是不出意外两日便能将人找回来。”说罢,又接着道。“若是四小姐开戏园子缺银钱,到时候定要开口。”

“自然,这戏园子需要花费多少还得琢磨一番才是,另,我也不便出面,总得需要有个人在外帮衬。”她可不想被李秋萱查到来了启州,更不能让陈家有所察觉。

李初喜别的不担心,她只是担心,自己还没开始对陈家下手便被陈家所察觉,到时候不单单是她自己,还有夏家,即便夏家并不担心陈家有所动作,可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局势往往都是下下策,是以,陈家如今在明她在暗,自然不能如此。

更何况,还有个李秋萱,青丘国的萱妃,这不仅仅是一个身份,更是代表着权贵,即便如何有钱也对付不了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