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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嘴里所说的,这是中医院城西分院主体建筑后面的家属楼。

因为招标办吃空饷和作风建设不牢等问题,招标办主任程红梅被撤职了。

同时被处理的,还有发改局副局长邓诚。邓诚作为主管单位领导,受到到记大过处份。

这样的处分,等于在官场上,将人生的判决书给下了,他当官也算到头,以后就算是能力再强,也是提拔无望。

监管单位的领导被记过处理,主任直接撤职,相关工作人员被辞退。这虽然是低调处理,但这也是让半个清泉县的人,也为之轰动的一件大事。毕竟小县城里,一下子处理这么多人,是很少见的。大家更是从中看出这个新来的女县长铁腕治理行政干部沉苛腐疾的态度,也令清泉县那些有着类似情况的单位成为了惊弓之鸟。

一时之间,清泉县的很多行政单位无端地多出一些在上班时间到办公室坐班的人。

可是这样一来,招标办等于是重建,中医院城西分院后续工程招投标的问题,也一直没有得到落实。

这就造成了城西分院施工中途的停工,而指挥长罗简等人指挥部的人才得以放假,他才得以带着妻子和儿子虫虫到北京看望妹妹罗盈。

也因此,中医院主体大楼完工之后,昔日吵闹的工地,显得万分空旷。

占地上百亩的工地里,连只鸟都没有,只有几栋楼房高耸着立在那里。后面医辽器材安装的队伍没进来,这整个工地上就见不到一个人影。当然除了靠近公路的工棚里,有两个看守着残剩材料的老头除外。

一想到去一个隐憋而又安全的地方,这叫顺子的男人也嘿嘿笑笑,两只小眼闪烁着别样的光华。

虽然他刚才还保持着理智,还想阻止候哥不要侵犯这女人,可是在候哥手抚着顾雪桦雪白的大馍的时候,又见他扬着自已的东西直掏顾雪桦双腿中间,这磨赠几下都没抵进去,他算是想笑却不敢笑,这也太怂了吧。

但是,这一场景早就令他兽血上沸。

他心想要是换成他,早就给麻溜地来回做运动了,还轮着这样一回二回地找不到入口,真TM丢人呢!

但是,慑于候哥是老大,他这样的想法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即便是自已想,也要候哥爽飞了后再说。

而现在,眼前这个娇嫩女人不仅不阻止他们这样,甚至还同意与他们配合。对,是他们,而不是候哥一人。这也就是说明,她不仅配合他,而且更会配合自已。

这样想想,他都让人难以自持。

况且眼前这女人的春光,早就令他心潮澎湃。在他二十三年的生命深处,那不仅仅只用一个处男来形容,而是一团火,一道光,一次从来没有经历过女人的渴望,听到顾雪桦说顺着他们配合他们,他现在早已感觉到自已的喉咙咕嘟咕嘟的响,嗓门儿青烟直往外冒。

“可是,候哥,我们怎么过你所说的那地方去啊?!”这个叫顺子的男人,急促地问前面的人候哥,恨不得现在马上就在那地方就好了。但是,他估约这里离这候哥所说的地方有些远,心里忐忑和担心着怕路远了,被人发现,从而夜长梦多出岔子。

“走过去呗,还能怎么样?难道要我抬你过去?”这候哥没好气地冲着叫顺子的矮个吼。

“不是,候哥,我是说,这里走出去,难不成不会遇上人哟!这工地里,没有人?”顺子说。

“哪有人?连只鸟都没有,这工地停工都一个多星期了,整个清泉县的人都知道,你不知道?沃草!”这候哥说着,似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可是,要是碰上人的话,怎么办?我是说,万一!”这叫顺子的人,望了望这个叫候哥的人的着装,他戴个丝袜头套,自然引人注意,这本来不会怀疑自已干坏的,可这着装也会让人怀疑。

“沃草,万一?你真是笨死了的笨,你将头套取了呗,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遇上有人的话,你再跟后面的我招呼一下,还这不简单?!”候哥向顺子挤挤眼,示意他走远了,再将头套摘下来,这样万一遇上人,人家也不会奇怪。虽然这是荒野地里,还不兴遇上个抓蛇的、找草药的?

“哦,这样呀,那我先走了!”顺子或是不放心,又回头道:“她会不会逃跑?”

“跑个毛啊,我揪着的!你快走啦,这么罗索,你妈个奔!”候哥已经不耐烦了。

这个叫顺子的男人很不情愿似的,这向前将玉米杆子薅开,然后在前面开道带路,而候哥则将顾雪桦架着,跟在他的身后向前走。这顺子先行几步,半分钟不到,就将顾雪桦和这个叫候哥的男人甩远了十多米。

顾雪桦被这个叫候哥的男人架着,又用手抵着背心,这让她心里有点凌乱,脚步也迈不快。

这真要到了那空无一人的工地上,自已便再也没有机会逃跑了。这两个男人相反还有了更有有利的对她侵犯的场所。比如地下室,比如那里偏僻的房间里。他们给弄几块纸板,然后用这绳索将自已一捆,用个破布什么的将嘴一堵,和电视中一样一样的,到那时,想跑,肯定是没有门路了。而且,被他们无数次侵犯,倒是有可能的。

想到这要被两个男人轮流着那样,顾雪桦真是眼睛发晕,想死的心都有。

候哥见这顺子在前面走,顾雪桦又慢吞吞的,这便将她的身子推了推:“走吧!沿着这块地梗子走,三四百米就到了,嘿嘿!快走啦,等下让你晓得哥的历害!”

这男人淫荡地笑了笑,或是想到和顾雪桦能到她所说的舒服的地方给弄上,而且她也说了,还配合着他们一起弄,这让他心里一阵快意。

“我只能走这么快!”顾雪桦故意将身子拖着,就是迈不开步子。心里想着,就是拉开与前面开路的那个叫顺子的男人的距离。只有这一个男人的时候,才会给自已留有机会。

“你快走了,麻批的,等下老子对你不客气!”

这个叫候哥的男人将她的身子狠力一推。或是一想到再过一会儿的劲爽,他又觉得自已需要一些怜香惜玉,再对着顾雪桦说:“我跟你说,你等会才晓得老子的历害,不弄得你喊爹叫娘的舒服……”

候哥这心里,对自已想着将顾雪桦架到那新修的空楼里,倒是个好主意。

一来将如花似玉的美女囚在那楼里,不仅能将她那样了,让自已和兄弟都能爽一次,而且,说不定还能与兄弟三人一起玩一次。而且,将她放在那楼里,也能找一些布条或者绳索,将她捆起来弄,不像现在这样,一边拿刀一边还要动作,很不爽。

更重要的,就是将她捆了绑了,这给自已腾出来逃跑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