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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雪桦虽然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也从电视电影中看过类似的情节,但真正遇上这样的事,在这样的时刻,她的心理还是彻底崩溃、彻底凌乱了。她知道,在面对这两个禽兽不如、而且欲火婪身的劫匪时,她在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的,反抗没用,挣扎没有用,辱骂也没有用。

看看眼前这个叫候哥的男人,眼神通红,裆部隆起。她自然就知道他这就是犹如一个箭在弦上,已经拉开了满弓,你再要将剑拿回去,那也基本上不可能。“别给我扭来扭去了,爷玩得高兴了,说不定放了你!”这候哥的男人用手抠了几个顾雪桦的双腿中间,或是觉得手感不是特别好的缘故,他又从裤子中间抽出手来,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然后放在舌头上舔了舔,说:“果然就是不一样啊,好,香!”说着,他还砸巴一个嘴,手往腰间一探,就要解皮带。

顾雪桦看到他要解皮带,自然懂得他的意思。莫不就是他解开后,然后将她的裤子扒了,侵入她的身体。这是万万不可以的,她的身体,只属于秦凌一个人。这是她在与他结婚的时候,就发过誓的。

可是,眼前的情形明显已经不受她的控制。她想挣扎却被矮个给架着胳膊反扣着,动弹不得。

不过,在那叫候哥的男人弯手解腰带的刹那,她瞅准了候哥的另一只手稍微有些轻动的迹象,这脖子一扬,咬着牙就朝着候哥的裆部踹去。

“扑”地一声,这候哥自准备将皮带解去,然后将顾雪桦的双腿架起来直掏龙门。殊不知这一下狠踹过来,差点要了他的命。而且是差点要了他小弟的命。他小命在他的手揉捏的时候,早就一柱冲天,不可一势,这被人狠踹一脚,顿时如皮球泄了气。

“你妈咯批,想死了!”候哥手往裆中一捂过后,发觉并无大恙之后,已经是气急败坏。忽啦站起来,一巴掌就甩在顾雪桦的脸上:“操你妈,敢打我?”

顾雪桦刚要还嘴,这男人又反手甩过来一巴掌,“啪”地一声,甩得顾雪桦眼冒金星。

“怎么样?”这男人打了顾雪桦,擦了一下嘴巴,因为生怕顾雪桦再对他下手,他这下也顾不得弯腰掏鸟,而是将散落在一旁的刀重拾起来,这用刀尖抵着顾雪桦的喉咙,这才又用另一只手解皮带,掏鸟器。

刀锋冰冷,顾雪桦心想这彻底将这人激怒了,一点儿希望也没有了。她知道,在这样的时刻你越是反抗,说不定招来的是一顿毫无理智的欧打,或者一顿恶狠狠地脚拳打脚踢,甚至,吃上人家一刀都说不定。毕竟人家要是心急之中,失手伤人也是可能的。

被人用刀抵着,又被人将裤子扒落下来,顾雪桦相反冷静下来。特别是这样站着,这矮个叫顺子的男人要将她的手扣着,而这在面前想进入他的男人,既要仿止她的踢他,又要护止她大声喊叫,这情急之下,虽然他将自已那又黑又长的大东西往她双中间的毛发上诳来诳去,却一直探不到那条河流来解渴,如果几回。这性急的男人试了又试还是没有成功,便有些气馁,而且这越是着急,越是弄不进去,还让他有些感觉丢人。

“你这样弄得我好难受哦!”冷静下来的顾雪桦,这下相反也不反抗了,也不高声说话,她而是将声音放得轻柔,这样冲着这候哥说。候哥一听她说话,这手中的刀子不由一紧,身子便停下来,他正欲动手教训一下顾雪桦,却见她并没有反抗的意思而是很温柔地看着他,相反他有点儿懵逼。

“你们男人就都是这样急促促地,弄女人有必要这么粗鲁吗?就不能温柔一点?”顾雪桦当时心想,与其这样被人那样强迫,说不定在这过程中还被他欧打被他捅伤,倒不如让他温柔一点,有序一点。从而最大程度上保护自已。

虽然说很多人的观念里,这女人被人强的时候,认为只有坚决拒绝并顽强反抗,才是人们易于接受的。这不仅需要有一种不怕死的勇敢精神,但其实也不一定能吓退不轨男人的恶行。如果面对的性侵是不可阻止,更好的办法,莫过于在这其中更好地保护自已,留存好证据,然后将这个人绳之以法。毕竟,生命是最重要的。

还别说,顾雪桦的这番话,还真是对这男人还起效果了。这男人从那丝袜中露出双眼,朝着顾雪桦看了看,然后眼神中还有些异样的神情,而且他再次捂着顾雪桦的嘴时,明显地松了很大力气,只轻轻将手搭在她有唇畔,以防她突然叫喊。

趁着这个叫候哥的男人眼神儿有些偏移,心神犹豫的刹那,顾雪桦说:“你们做吧,我不动了,也不喊了,任你们去!”

听顾雪桦这样说,这男人相反还疑虑了一下,心想这女人刚才还如火辣椒一样,这下怎么就这样如绵羊呢?还任自已搞?莫不是她正在期上,还是有性病?想害自已?可是刚刚自已从她那里抠了一下,又闻了闻,挺正常的呀!

这细微的神情,怎么逃得脱顾雪桦的眼神,她见这一招奏效,这便接着说:“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一个人来这里吗?我就是心情不好,我老公在外面有了情人,而我还不能告诉任何人,这心里憋屈呀,你们做吧,做死我好了,我也不活了!反正人死如灯灭,也没有什么牵挂!可我不甘心呐,我死了,那他更能光明正大与那小三在一起呀!”顾雪桦说着,还用力地挤出一串眼泪。

这样一说,那个高个子劫匪更加疑惑了,他本来准备对顾雪桦下手的,这下相反停了下来。当然,他或许也是见不惯女人流泪的主儿。有些男人,见了女人流泪就手足无措,估计他就是这样的人。

顾雪华见这男人犹豫了一下,任自已的裤子裸露着却没有动作,她接着说:“你们要是想要,我也不阻拦你们,我老公天天在外面,我也是烦透了。但我就想,你们能不能找一个舒服的地方,这样站着,你们难受,我更难受!”

顾雪桦的这一席话真是算说到他的心坎上去。就在刚才,这候哥如是三番几次将自已的东西对着顾雪桦的那里,却是一直弄不进去,这还不是站着的缘故!

可是,这坑坑洼洼的玉米地里,又怎么能躺得下来?哪有什么能让人舒服的地方?但是,这候哥这样想的时候,这还是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他将手搭在顾雪桦的胸前,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团伟大,这眼睛不时朝四周望了望。顾雪桦说得是事实,她不舒服,他也不得劲,可是这四周真没有平地!

“要不这样吧,你们想想,这周边有什么小旅馆或者酒店什么的,将我带到那好了,到时候我保证配你们。”顾雪桦这有些坦然地说。

“你想得到美吧?要我们带你去旅馆,那哪里没有摄像头,到时候我们倒是爽了,但是呢,能跑哪里去?”这一直站在后面的矮个叫顺子的,倒还有些理性,这下头头是道地分析起顾雪桦所提出的问题的不妥。

“是啊,你还是乖乖地在这里侍候爷吧,怎么?不情愿,不爽委就一下吧!”这叫候哥的男人一见这招无论如何是行不通的,这便不再细想,而是用手一边轻捏顾雪桦的丰满,一边欲继续进行的架势。

顾雪桦见这两人都不上此道,也有些无奈,这只得又说:“这样不行,那你们知道这附近有好一点的柴垛,或者就是那些搁弃了茅草屋也行,总之,要到安静一点的地方好不好,你看这玉米叶子,弄得我满身燥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你们就一点儿怜香惜玉都没有?咱们是人呢!不是畜生,畜生还得挑个吃空阔的地方爬上去呢!你们就让我在这……我知道今天也跑不掉,你们两人,我一个女人,能到哪去?但是我不能接受,你们这样粗鲁的行为。”

见顾雪桦这样至情至理地分板,再见她声泪惧下的表情,这个叫候哥的男人犹豫了一下,或是思考到了什么,既比较偏僻,又还要有房子,而且没人的地方,这在哪才好呢……过了一下,他说:“靠,顺子,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那个叫顺子的男人说:“哪里啊?这只要出了玉米地,哪儿没有人?要是遇上人了,咱们死定了!”

这个叫候哥的人瞪了顺子一眼,说:“草,你不知道,就前面一点那中医院城西分院刚建的家属楼,不是就隔着玉米地嘛。那是后面的几栋,与马路天远地远的,平时连个鬼影都没有,不是正好……嘿嘿”,这男人想到此,顾自有些淫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