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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贞洁这两个字一入耳,就像是一把匕首深深在拓跋煜的心中划了一刀又一刀,随着一呼一吸之间,血液随着依次涌出。

    他不动神色,勾勾嘴角,朝着萧灼笑笑:“不知王爷已经将凤小姐纳入府中,还是有将她纳入府中的打算,如果说这二者皆无,我与凤小姐见面实属正常探望,更何况我与凤小姐一见如故,更视为知己,又怎么会如旁人想的那般龌龊。”

    拓跋煜与萧灼年纪相仿,二十又三,都是个争强好胜的年纪,关于凤清璇的话题就如同是到了嘴的鸭子,任谁都不肯松口。

    萧灼是朝中的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孑然傲骨,论起战术朝中大臣谁都不敢与他争锋,虽说皇上命他好生接待平南世子,建立两国邦交,私下并无品级之分,可是对于挑战他权威的事情,他定然不会吃了哑巴亏。

    二人就这样对峙片刻,突然榻上传来凤清璇的痛呼,拓跋煜靠近凤清璇,贴身的问候:“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凤清璇随手拉住拓跋煜的衣袖:“你去帮我寻鸢萝来,好不好,我想回自己的院子,在这里我睡不着。”

    不知为何,对于拓跋煜的温情使得她十分依赖,就像是临近了温暖的泉水,忍不住要将身心完全浸透。

    她拉扯着拓跋煜不肯松手,饶是对上萧灼沉冷的眸子,她都垂着头故作不见。

    拓跋煜避开凤清璇的伤口,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温和一笑:“不用鸢萝,我送你回去。”

    而后他那张俊俏的脸上浮上一抹笑意,朝着萧灼颔首:“王爷,在下先送凤小姐回去,免得耽误您和侧妃休息,告辞。”

    凤清璇将头埋在拓跋煜的怀抱里,她不敢去看萧灼黑脸的表情,因着屋子里的氛围使得她心中沉闷,手中力道更是不由加重,她紧紧抓着拓跋煜的衣衫。

    不顾他人的目光,直到二人走出主院,凤清璇才敢将头抬起,从始至终拓跋煜脸上的柔情都未曾消失,她盯着拓跋余一时出了神,忽的她只觉右眼皮猛地一跳,胸口处隐隐作痛。

    一股寒意从后背生起,她瑟瑟的紧紧依靠住拓跋煜,忍不住的上下牙齿打颤:“拓跋煜,我好冷,我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这次换成了拓跋煜神色不安,他看着凤清璇即刻苍白的小脸,脸上的笑容不复,他加快了脚步,走进院子。

    一进院子,一股浓厚的药草味儿传进了拓跋煜的鼻子,他寻到熬制药草的地方,见到鸢萝正拿着扇子看着药锅,他紧着眉头,唤了鸢萝一声:“快给你家主子添置棉被,她说身子发冷。”

    鸢萝一见凤清璇回来,紧忙跟着拓跋煜进了屋子,将凤清璇扶到榻上盖好被子,看着凤清璇蜷缩的模样,她徐徐问道:“主子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拓跋煜走到桌子前,打开一叠包好的药材,仔细看看,又捏出一根放在鼻前闻闻,他拧着眉头,反复检查所有的药包,缓缓道:“这药有问题。”

    片刻,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即对鸢萝说道:“快,将你家主子伤口处的药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