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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萧灼一声怒吼,清歌吓得跪在地上,小脸煞白,她低着头,眼中含着泪花:“王爷恕罪,妾身多嘴了。”

    清歌是个聪明的女子,她懂得审视夺度,每一次只要萧灼发怒,她总会装作一副无辜的额模样来骗取萧灼的怜悯之心,而每次萧灼也毫无例外被他欺骗。

    毕竟是娶进府中的人,萧灼对她自然是不可能和凤清璇一样,他见着清歌楚楚可怜的模样,当即柔了眸子拉着清歌起身:“行了,起来吧,也怪本王,与你说的太多。”

    清歌有台阶就顺着往下走,她依靠在萧灼的怀里,顺着萧灼的话轻声道:“是清歌的错,以后清歌会管好自己,不再多嘴。”

    萧灼神色倒是平静,他不看清歌,反倒是看向窗外,过了一会儿,才幽幽道:“清歌,你要知道女子是不可以议政的,就算是本王告诉过你,你也要将事情烂在肚子里。”

    此话一出口,清歌心中一阵惶恐,她低眉顺眼,不露神色道:“妾身记住了,定然不会给王爷招惹麻烦。”

    清歌张张嘴还想说什么就被床榻上响起的一声嘤咛给打断了,萧灼听见凤清璇的声音立即看向床榻,先清歌一步走去。

    就如同砍断手筋脚筋那一次,凤清璇一睁眼,浑身的痛再一次袭来,她朦胧着眼睛,看着眼前渐渐清晰的面孔,一件是萧灼,她紧忙要躲进被子里,却被胸口的伤痛给牵制了行动。

    她不由的痛呼一声,伸手摸着胸前的伤口马上被萧灼一把拿开:“凤清璇,别乱动,伤的这么重,还不肯老实呆着。”

    凤清璇一直将萧灼看做事豺狼虎豹,两个人一见面定然少不了一番争斗,奈何凤清璇打不过萧灼,只得一见他就条件反射想要躲避他。

    直到现在她都不明白昨夜为何自己要替她挡下那一箭,她迷糊的看着屋顶,脑子里已经混沌一片,直到拓跋煜匆匆赶来,凤清璇回过神来,他已经略过萧灼直接来到凤清璇的眼前。

    一见到拓跋煜,她之前看见萧灼不好的心情全都一扫而空,刚想与他说话,却被萧灼给抢了先,他目光深沉的而看着拓跋煜:“世子怎么来了?”

    拓跋煜看着萧灼一脸阴沉的模样温润一笑:“听闻昨夜我走后,凤小姐的丫头寻了一夜都没有找到人,我也是担忧了一夜,刚才听说凤小姐回来了,我就来看看,对于昨天出尔反尔的事情让凤小姐走丢了,鄙人也实为惭愧。”

    萧灼看着拓跋煜终是勾勾嘴角,微微一笑:“世子不必惭愧,是本王没有将人看好,不过既然说到这儿,有些话可要与世子交代清楚,免的以后出现不好的状况。”

    拓跋煜不变神色,一副愿闻其详的的模样看着萧灼:“王爷请讲。”

    萧灼瞥了凤清璇一眼,不缓不慢道:“大元和南丘毕竟相隔甚远,风俗习惯也不甚相同,在大元女子贞洁极为重要,无论是姑娘还是嫁为人妻都不可随意抛头露面,而院中的女眷更是不可随意看望的,尤其是晚间,还请世子将此事牢牢记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