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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算是说对了,说实话,我对陈总也是一种这样的感觉。”为了表现自己的风度,张业就又补充地说道:“不过我们既然都只是猜测,还是不要去那样想别人比较好。毕竟还是没有证据嘛!”

祁思微微点了点头:“你说的这个道理我明白,但我只是想跟你说我对我姐夫没什么好感,所以也不可能和他有什么的。再说了,他可是我姐夫,你也不想想怎么可能。”

“亲姐夫?”

“嗯。”

“那你姐呢?”

“她在国外工作,还带着孩子在那边上学,不过她也经常回来的。”

张业点了点头:“哦。”过了一会,他又问道:“对了,有一件事我想向你打听一下,你知不知道陈总和吴天德之间的事?”

“怎么了?我不知道啊,吴天德跟你说过什么?”

张业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来。虽然她是比较相信祁思,但他毕竟也是三十一岁的人了,早就懂得了凡事必须谨慎点的道理。就算祁思跟陈海平并不是一条战壕的,但她毕竟是他的秘书,又是他的小姨子,难保哪天不会突然说漏嘴,从而让陈海平知道了自己和吴天德的关系。

所以,张业就说道:“这倒没有,我跟吴天德又不熟,只是那天在拍卖会上认识了一下,坐在了一起。但那天你不记得了吗?陈海平不是跟你过来跟吴天德打招呼吗?我感觉吴天德对陈总不怎么热情,有点冷淡,所以我当时心里就对他们的关系产生了猜测。后来在拍卖会上,我感觉吴天德又在故意地打压陈总,所以我觉得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事。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祁思其实在期待着张业说出些什么,想弄清楚他跟吴天德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张业却是这么说,让祁思心里一时疑惑起来。毕竟张业的话听起来也像是真的。祁思搞不清楚事情到底就是这样,还是张业很狡猾。

祁思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姐夫的嘴巴可严着呢,什么事情他可不会轻易跟我说的。”

张业听祁思的话也像是真的。两个人就这样你骗我,我骗你,却都弄不清对方到底是在欺骗还是说的是真话。这就是所谓的同床异梦吧,虽然两个人在被窝下的身体都是光溜溜的,只要想随时都能交合到一起,但心里却仍在戒备着对方。

这时张业又想起了之前他问过的那个问题,便又问道:“所以,你那天,就是我刚进公司那天下午,你是在陈总的办公室里自慰?”

“你才自慰呢!我在看微信群里发的一个视频吧,应该是,我都有点不记得了。你真是没长脑子啊,我在我姐夫的办公室里自慰?你是火星来的吧?”

祁思这么一说,张业也觉得有点好笑,这自慰的确是不太可能。如果祁思敢在陈海平的办公室里自慰,那她跟陈海平的关系也自然不一般;即使不一般,都未必会做那么无聊的事。

祁思的话虽然让张业还没完全相信,但也相信得差不多了。毕竟,那天下午他在门外只是稍微听了一下,对于那几声浪叫,他还真是有点不太确定。再加了陈海平那非常自然的解释,和祁思那看不出任何表演痕迹的逼真又自然的表情,张业已经倾向于相信祁思了。

或许,陈海平是想对付他没错,但这跟祁思还真没关系。毕竟陈海平跟祁思是一伙的,这都是张业基于自己第一天来公司时听到的那几声陈海平的办公室里传出的浪叫声之上的,如果这个事情是假的,那么自己对于陈海平跟祁思是一伙的这个设想很可能就是错的。

根据这种种迹象来看,张业觉得事情应该就是这样的。陈海平可能是想对付他,但祁思跟他没关系。

所以,张业沉默了一会,脑子里过了这些想法之后,就笑了笑,然后又揉着祁思的半球说道:“怎么样?刚才没爽够吧?再来一次吧?”

张业说着,就把手下移,摸着那个芬芳地带。还把手指伸进去。一伸进去,又觉得里面是湿的,他便又硬了起来。把手伸进那里都还不硬,那除非是不正常。

然后,张业就又和祁思来了一炮,直干得祁思双腿发软,爱液横流。

而且,那天张业还睡在了祁思的鸳鸯窝,一共干了四次。

干完四次的时候,张业真是心满意足。有此爽夜,别说陈海平算计他了,就是再怎么样他都没有怨言了。

不得不说,祁思的身体真是天底下最美妙的东西,那紧紧的小洞,让张业爽得不要不要的。

第二天,他们起来后,便去了那个藏品交流会。

一路上,祁思对张业也表现得很亲密,完全一对鸳鸯的样子。

到了交流会现场,张业便看到里面那真是人山人海。比古玩市场热闹多了。他这才见识到了收藏界的热情,和人们渴望一夜暴富的心理。

会场里在很多的宝物,真看得张业有点眼花缭乱的。

见到张业那如饥似渴的眼睛,祁思就笑着对张业说道:“是不是想先看看?你要是想先看看,我们就先逛逛,再摆我们的藏品。”

“不用了吧?要不你先去摆上,我自己看就好了。”

“没关系,不急,我们这东西好卖,都是真品。正好我也想先看看,还可以教教你。”祁思说道。

“那好吧。”

于是两人就逛了起来,展览会的藏品很多,五花八门,大部分都是张业平常见到过的那些种类,瓷器、玉器、书画,还有些佛像、青铜什么的。而祁思边走则边给张业讲解着这些东西的真伪、鉴别方法和价值什么的。

张业突然看见一种东西,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那种东西不大,是椭圆形的,小小的,长长的,像是普通的佩戴之物,感觉似曾相识,但仔细一看,的确又没见过。

“这种东西是什么?”张业有点好奇地指着那东西向祁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