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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了?”张业问道。

“四点多。”

张业看了一下手机,四点四十了。

“跟谁聊天呢?哪个情夫啊?”

“哪有,跟闺蜜呢!”

张业犹豫了一下,就对吴雪娇说道:“哎,我跟你说个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什么事?”

张业顿了一下,说道:“你知不知道交换游戏?”

吴雪娇望着张业说道:“什么交换游戏?”

“就是换妻游戏。”

吴雪娇转了一下眼珠,说道:“我明白了。那你跟我说这个干吗?我又不是你妻子。”

“这个没事,只要你有兴趣,我就可以带你去参加。你可以假装是我的妻子嘛,别人又不知道。”

正在这时,张业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姐姐张曼打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张业看到这个号码,心里突然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他的心头。

“我先接个电话。”张业对吴雪娇说道。

“喂,姐姐。”

“张业,不好了,张灿在外面跟人打架,砍了别人,被警察抓起来了!”

听到张曼慌张急促的声音,张业的心里便一沉。他心里的预感灵验了。

“砍死了吗?”

“好像没有,但是砍得很重,你现在在哪?”

“我在德京啊!你在哪?”

“我在老家,张灿是在文县出的事,我们现在过去吧!”

文县距离德京有三百公里,这要是一来一回的话,今天肯定是赶不回了。

“行,那我打个电话请个假。我有车,你在家等着我,我一会就过来了。”张业心急如焚地说道。

“你买了车?”

“现在别说这个了,一会见面说。我先挂了。”

张业挂了电话,一旁的吴雪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问道:“怎么了?”

“没事,我家里的事情。”

张业说着,就已经拨通了陈海平的号码。

“哎,张总,怎么了?”陈海平说道。

“陈总,我可能要请个一两天的假,我家里突然发生了点急事。”

“没事没事。家里怎么了?需要帮助吗?”

“哦,不用了不用了,谢谢陈总关心。”

“咳,别客气,行,那你就回去处理吧。要是时间不够,你就把事情处理好了再来上班。要帮忙的话,你就吱个声,啊。”

听到陈海平的话,张业的心里还是有一些温暖的感觉,他再次道了谢,就挂掉了电话。

“雪娇,我送你回去吧。我家里出了点事,我要赶回去。”

“哦,那没事,要不你就把我放在这吧……你看到哪里你不同路了,你就把我放在那里就行。”

把吴雪娇这么性感的尤物放在这里,张业还真不放心,估计她一准会被别人强奸。本来张业回去确实是要从跟回城区相反的方向走的,但他还是说道:“没事,也不急于这一会,我先送你回去。”

送吴雪娇回市里要半个小时,如果还把她送回家的话,时间就会更久。一来一回,需要的时间不少。张业决定把吴雪娇送回市区,自己就快马加鞭地回老家。

张业一脚油门,飞快地开起了车。

把吴雪娇送到半路的时候,见到路上有公交车,张业就对吴雪娇说要她坐公交车回去。

吴雪娇说可以,然后张业帮他截在了那辆公交车的前面,——因为那种城乡公交车是可以随叫随停的——吴雪娇就上了那公交车。

当身穿紧身连体小短裙的吴雪娇一上车,她那饱满的胸脯和前凸后翘的身材便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吴雪娇见后面还有一个双人座的位子是空的,便在那里坐了下来。

那个位子已经坐着的那个人是个三十多岁的农村男人,皮肤黝黑,吴雪娇坐在他的旁边,让他有些兴奋。

吴雪娇坐下来后,那小小的紧身连体裙便有些包不住她丰满的身材了,那个男人从旁边望去,吴雪娇那深深的沟壑清晰可见,那两团露出一部分的肉球让人有点热血沸腾。

而下面,她的一双丰满白皙的美腿也是露了出来,由于裙子很短,所以那两腿之间看上去黑洞的空间就引人无限遐想。而且那个包在紧身裙子里丰满的屁股也是充满着诱惑。

那个男人偷偷地瞄着吴雪娇的各个部位,暗暗吞了一口口水。而吴雪娇在玩着手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那个男人的目光。

那个男人想要亲近吴雪娇,但又不敢,便想了一个办法,拿着手机假装在看着,然后突然装作不小心掉在了地上,便弯下腰去捡。捡手机的时候,他的目光便朝吴雪娇的两腿之间望去,吴雪娇看见了他那猥琐的目光,心里一阵不快,连忙把腿夹紧了。

那个男人装作若无其事地把手机捡了起来。不过他刚才还是看见了,吴雪娇穿着一条黑色的丁字裤,反正里面基本上都是肉。

那男人坐了一会,又把手装作不经意地朝吴雪娇的屁股上蹭了一下。吴雪娇动了一下屁股,他还不满足,过了一会,又假装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把他那粗糙的手在吴雪娇裸露的大腿上滑了一下。

吴雪娇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大声骂道:“你变态啊!神经病!师傅,停车!”

那个男人倒是老实,红着脸,支吾了两句“我……我……”,便也没作声了。吴雪娇气呼呼地下了车。好在这时已经快到城区了,她拦了辆的士,便回家了。

而张业这边,快马加鞭地加大油门,一个小时后,他就回到了老家。

停下车,张曼和父母还有他伯父都站在了门口。张业便向他们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警察那边也没多说什么,就说他砍了人,砍得很重,说连手都砍断了,不过没砍死。”张曼着急地说道。

“唉,这张灿真是个不怕惹事的主儿,真是急死人!”张业着急地说着,就进了家门。

“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我们现在在商量看是不是能找到关系。”张业的伯父张福民说道。

“找什么关系咯,哪有那么多关系找!犯了法本来就应该要坐牢嘛!问题是他为什么要这么不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