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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葛诗诗没有说话,朱丽就往葛诗诗耳朵吹了口气,并道:“期待傍晚看到你惈奔,你的胸挺大的,惈奔的时候保证是全场焦点。”

想起还要惈奔,葛诗诗就哆嗦了下。

一想到即将有非常多的男人看着她,她的心跳都加快了。尽管有些害怕,但葛诗诗不会逃避,她还真想试一试这种一般人都不敢做的事。

只是呢,她知道自己的惈奔的时候绝对会被人拍下来。要是被她丈夫认出来,事情就闹大了。不过戴着面具的话,她丈夫应该没办法认出来吧?反正她身体又没有什么非常特别的特征。

“记得跑快一点,一般人会被人轮的,”又嘱咐了一遍后,笑盈盈的朱丽就走向卫生间。

朱丽走进卫生间后,接过陈日升递来的香烟的张业就问道:“你老婆性子跟上次比起来改变了非常多,你还适应吗?”

“变得比以前更直接,不过我更喜欢她这样子。”

“难道不会因为她变得更骚而不想要她?”

沉吟片刻,陈日升道:“人生短短数十载,与其安安分分的过日子,还不如玩点刺激的。其实跟那些干干净净的夫妻比起来,我觉得我幸福的多,至少在交换过程中,我可以将所有烦恼都放下,更觉得自己是在做最有价值的事,”

说完后,吐出一个烟圈,又看着正坐在茶几前喝茶的葛诗诗,陈日升道:“既然你会这么问,那就证明你有这顾虑。你是个大男人主义者,但你又想看到妻子被其他男人玩。在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思想的控制下,你在交换过程中会非常的兴奋,但结束后,脑袋变得清醒的你又有些顾虑。”

“你学过心理学?”

“不是,”笑出声,陈日升道,“我只是说出曾经的我的想法而已。”

“我确实有这种顾虑。”

“只要她对你坦白,每天还是跟你躺在同一张床上,那你就没有必要想那么多,”拍了拍张业肩膀,陈日升继续道,“其实我觉得男人最幸运的不是娶到贤惠的妻子,而是娶到一个愿意跟丈夫去干任何事的妻子。”

“现在的丽丽应该就是这样子的了吧?”

“嗯,所以我觉得自己很幸运,”又吐出一个烟圈,陈日升道,“待会儿继续继续打我老婆屁股,要不然我可能又没办法硬起来。”

“或许你该去找心理医生看一下。”

“我可不想让心理医生知道我是个变态,”停顿了下,陈日升补充道,“至少在大部分人眼里,我跟你都是个变态。我也不期待他们的理解,因为沉浸其中后,我觉得做个变态也没什么不好的。”

“确实。”

“对了,你待会儿是要弄我老婆前面还是后面?”

“前面吧。”

“说心里话。”

“后面。”

笑出声,陈日升道:“那你待会儿就弄我老婆后面。其实我也是希望你弄我老婆后面,因为我做得没有你久,所以要是弄我老婆那更紧的后面,我可能会很快就射出来,插前面应该会好一点。对了,你现在最好是跟你老婆聊一聊,看她到底想不想去惈奔。要是不想的话,那就算了。”

点了点头,张业就走向葛诗诗。

坐在葛诗诗边上,张业问道:“后悔吗?”

被张业这么一问,葛诗诗就扭头跟张业对视。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所以跟人说话的时候,葛诗诗很喜欢跟对方对视,并猜测对方心里的想法。虽然不是每次都猜得准,但对于自己的初恋情人,葛诗诗还是能猜到个大概的。所以看到张业眼神带有关怀和不安,知道张业在担心着一些事,她就笑出了声。

靠着张业后,葛诗诗问道:“你后悔吗?”

“后悔什么?”

“后悔把我带来交换。”

轻轻搂住葛诗诗,又吻了下葛诗诗的脸蛋,张业问道:“想听真话还是好听的话?”

“刚刚我都说在这里可以坦诚相见,要是你骗我,你觉得我下次还会跟你出来吗?”

听到葛诗诗这话,知道葛诗诗还是期待再次交换,张业就直言道:“大学的时候,我将你当成女神,不希望任何男人碰你,甚至是跟你礼貌性地站在一块聊天也会让我反感。那时候呢,我真的很想将你当成金丝雀,关在我买的笼子里,每天只为我唱歌,只为我跳舞,看到的也就只有我一个人。至于现在呢,我其实最希望看到的就是你被其他男人干,也很喜欢看到你给其他男人吸。”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笑出声,张业道,“或许你可以认为我心理有些变态。”

“其实你最想看到的是,”怕陈日升听到,葛诗诗就压低声音道,“你最想看到的是璐璐被其他男人干,而不是我。我虽然是你的初恋情人,但始终不是你老婆。说得难听一点,你看到我被他干的时候,你心里想到的人就是璐璐。”

“不是的。”

“别狡辩了,事实上就是如此,”看着张业胯间那根,葛诗诗继续道,“你想看到璐璐被男人干,你也想看到璐璐吸着其他男人的大家伙,甚至你还想看到好几个男人一块玩璐璐。”

“我也不知道。”

看着张业那根突然硬起来的大家伙,葛诗诗就伸手握住套弄了几下,并道:“这就是最好的答案。”

“我生理上已经完全接受,但心理上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所以你就让我成为璐璐的替代品?”

直视着葛诗诗,张业道:“其实在交换的过程中,我没有将你当成璐璐的替代品,我是将你当成我老婆。我还假想我们已经结婚,甚至你已经给我生下了孩子。只要我越是认为你是我老婆,我就越容易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