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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刚缴械了,没有这么快硬起来。要是你们两个想一块的话,就等半个小时吧。张业,我也没力气,但我快丢了,你先让我丢,然后咱们就一块休息休息。”

听朱丽这么一说,张业当即将朱丽压在沙发上,随后就以最猛烈的方式蹂躏着朱丽。

五分钟后,朱丽就被推上了巅峰。

为了待会儿的3p,张业就缓缓退了出来。

“茶水都凉了,我再去倒一点,”说着,陈日升就走向厨房。

搂着朱丽,看着双腿交叠的葛诗诗,张业问道:“适应了没有?”

“差不多适应了,”面带微笑,葛诗诗道,“这种感觉其实挺奇妙的。我不是说做的时候,我是说咱们四个坦诚相见的时候。在社会摸爬打滚多年,我一直觉得人跟人之间其实都有隔膜,有时候还会戴着面具,或者是笑里藏刀的。所以呢,就算是跟朋友在一起,我也觉得好像不够真实。不过在这里,我觉得我们都挺真实的,因为我们能够将自己心里的感受都说出来,并且去追求我们想要的快乐。”

看了眼朱丽,葛诗诗继续道:“其实呢,我觉得吧,不管是丈夫还是妻子,他们在跟另一半做的过程中,都不敢把自己心里的真实感受说出来。丈夫不敢说出自己想要的姿势,妻子不敢像个荡妇般婬叫着。呵呵,所以呢,我很喜欢这种气氛。”

“喜欢就好,我就怕你不喜欢。”

走出厨房,陈日升附和道:“喜欢的话,那你们两个可以经常过来。我跟我老婆经营着珠宝店,店里又有员工,所以随便什么时候都有空。”

“日升,我问你个事,上次交换的时候,你是不是直接跟俱乐部的人联系?”

“对的。”

“那要是我们夫妻俩没空,你照样可以跟俱乐部的人联系。其实在德京市,还是有很多夫妻想要尝试交换游戏的,所以你应该能找到不少志同道合的夫妻。应该说,在中国随便哪个城市都有这种夫妻的存在,只是他们还不敢尝试,或者不敢跟另一半说吧。”

“就像我跟丽丽,”帮他们三个倒着茶,陈日升继续道,“其实交换这想法我很早就有了,可一直不敢跟我老婆说,后面是我们俩做变得越来越没味道,我就跟她提出来了。说来也好玩,我提出来的时候,她一个劲的反对,可现在她巴不得每天都交换呢!”

“老公,你好坏,”朱丽道,“这种事怎么能说出来呢?这不是诋毁你老婆我的形象吗?要是他们以为你老婆我是很随便的女人,那我以后还怎么跟他们玩呢?”

“行行行,你不随便,我随便,可以了吧?”

“我本来就不随便的,我这辈子只被你们两个男的干过。跟一般女人比起来,我算是非常纯洁的了。”

听到妻子这话,陈日升心里就咯噔了下。

想起妻子经常被男技师干,陈日升当然有点不舒服,他更想找个机会让妻子坦白。他现在真的不在意妻子被哪个男人干,但他不喜欢妻子对他撒谎。

尽管心里有些不爽,但陈日升也没有说什么。

笑了笑,给自己倒上一杯茶后,坐在妻子边上的陈日升就问道:“你们会不会打麻将?”

“我是会,老公你呢?”

“我也会。”

见他们夫妻俩都会,陈日升道:“要不咱们先搓几盘麻将吧?”

他们三个都赞成后,陈日升就将摆放在角落的麻将桌拉了过来,并招呼他们三个坐下来。

打麻将是一件很普通的事,不过因为四个人都没有穿衣服,所以这次的打麻将就显得有些不同寻常。

赌钱伤和气,但是不赌点什么的话,那又太没意思了。所以在经过一番商量后,他们就决定玩一件大家平时都不敢做的事,那就是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惈奔。虽说是惈奔,但还是得戴着面具,可不能让人认出来。

在大庭广众之下惈奔,这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气,而且绝大多数的人都不敢做。

正因为大家都不敢做,那做起来才会刺激,已经尝试到交换妙处的他们会同意惈奔也在情理之中。

因为待会儿还要插朱丽后面,所以他们只打十轮。

经过一番比拼,最终葛诗诗成了最大的输家。

也就是说,葛诗诗得在只戴着面具的前提下进行惈奔。

至于惈奔时间呢,他们刚刚是定在下午五点,地点则是离这不远的另一条街。

意识到自己要惈奔,葛诗诗有些兴奋又有些害怕。兴奋的原因很简单,就是让大家看她的身体;害怕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担心会被人认出来。不过在戴着面具的前提下,单纯的看她的惈体,应该不可能认出她来吧?

“待会儿可得跑快一点,”朱丽从后面抱住葛诗诗,“要是跑得太慢,被一群男人抓住,你可能就要被轮了。”

“你可别吓我,要是你再这样吓我,我都不敢去惈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