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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张玉佳表情变得有些严肃,张业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的,”有些无奈的张玉佳就继续拉着张业往回走,“反正你现在去医务室消毒就对了。”

张业其实挺喜欢这种感觉的,他能轻易就感觉到张玉佳对他的爱。不过张玉佳越是爱他,他就越过意不去。他已经跟周璐和好,这就意味着他什么都给不了张玉佳,他更怕未来某一天会失去张玉佳。

当张业看到回过头的张玉佳那带着些许急切的眼眸时,张业就更怕了。

张业没办法抛弃周璐,现在的周璐并没有做过什么。

而且,他更担心离婚的话,女儿会被法院判给周璐。

所以,他注定只能夹在两个女人之间,左右手各拉着一个,哪边都不想也不敢放手。

快走到人多的地方时,张玉佳就放开了张业的手,随后就站在原地没有再往前走。

这种情况几乎每天在学校都要出现一次,但张业一直都没有习惯。

“注意照顾好自己,”和张玉佳擦身而过后,张业就径直走向医务室。

看着渐渐走远的张业,张玉佳就微微叹了口气。她其实很不喜欢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可她又不想破坏张业一家三口。有时候,女人太理性也不是好事。可是啊,张玉佳就是没办法像其他小三那样以伤害正室的方式转正。所以呢,她注定只能跟张业维持着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

在原地站了片刻,张玉佳就往校门口的方向走去。

在医务室进行了简单的消毒后,张业就回到了办公室。

坐在属于自己的位子上,张业就想着该找什么样的借口让妻子同意他在外面吃饭,且不会让她起疑心。

似乎,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难道硬着头皮说跟同事在外面吃饭?

回到家,闻到厨房传来的香味,又见桌上已经摆着一碗汤和一条烧鱼,肚子有些饿的张业就舔了舔嘴角,随后就换上拖鞋并一把抱起扑过来的女儿。

在女儿脸上亲了好几下,张业就走到厨房前。

看着正在忙碌着的妻子,张业就道:“我后天晚上有个饭局。这学期来了几个实习老师,我们打算后天请他们吃一顿。允许带家属,所以你要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去。”

“后天我也有饭局。”

听到这话,张业顿时皱起眉头。他跟周璐有一个相同的习惯,就是外头应酬非常的少,有时候一两个月有一次都算多的了。所以听到妻子也有饭局,张业自然想问个究竟,甚至想问清楚是跟谁吃饭,又是在哪里吃的饭。

不过张业心里有鬼,他哪敢问。

反正,他妻子应该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

应该吧?

张业自己也不敢肯定,因为周璐跟吴建国是老情人这事一直困扰着他,他甚至担心妻子是要去跟吴建国约会。交换是一件非常不被道德所容的事,自从张业深陷其中后,他脑子里经常就会冒出妻子被其他男人玩弄设置插到巅峰的画面。

所以,听到妻子有饭局,张业自然就开始胡思乱想,脑子里甚至都出现了妻子被陌生男人压在饭桌上干的画面。

咽下口水后,有些兴奋却又有些压抑的张业就问道:“那女儿怎么办?”

“我会带去。”

“如果你是跟公司的人聚餐的话,就不要把女儿带去了。实在不行的话,我吃饭的时候把她带去,我们后天应该不会喝酒的。”

刚刚听到丈夫说有饭局,周璐就担心丈夫是耐不住寂寞要去跟张玉佳幽会。夫妻双方如果没办法互相信任的话,那么生活起来将会非常的困难,甚至会矛盾不断。可周璐一直记得自己信任丈夫却被丈夫背叛的痛。所以和好后,周璐就老是想着丈夫会不会哪天又去跟周璐幽会了。

不过因为丈夫说可以带她去,又说还可以把女儿带去,周璐倒是松了一口气。

她更天真地以为,丈夫应该不会不顾这个家而再次和张玉佳厮混。

要是周璐知道这一星期里,丈夫跟张玉佳幽会了四次,而且今天还做了一次爱,她会不会气得直接选择离婚?或者是选择其他方式报复丈夫的不忠?

将红烧茄子盛进盘子里后,周璐就道:“最近我跟庄董事走得挺近的,她叫我周六晚上去她家吃饭,顺便把芯蕊也带去。估计过去的话,她就是跟我聊一聊和生孩子有关的事。所以呢,后天晚上你就跟同事们好好玩一玩,顺便巩固一下同事间的关系。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记住,就是你不能喝太多的酒。”

心头一乐,张业就笑道:“要是可以的话,我会滴酒不沾的。”

“喝点酒没事,就是别喝过头了,”说着,洗完锅的周璐就端着红烧茄子往外走,“开饭了,你让芯蕊自己爬到椅子上,别太惯着她。”

张业一放下芯蕊,肚子都快饿扁的芯蕊就立马跑向自己的专属座位。

周璐一直希望女儿能独立一点,不要太过于依赖他人。不过在吃饭的时候,她还是帮着女儿夹鱼肉,她就怕女儿被鱼刺刺到了。

下午三点半,张业就打电话给李娜莉。

约好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后,张业就将通讯记录删除,随后就兴冲冲地夹着教案去教课。

为了让妻子放心,当夜张业就使出浑身解数满足妻子。被干得非常爽的周璐也在迷乱之际主动跪在床上让丈夫从后面进入。不过当张业想插周璐后面时,周璐却没有同意。周璐并非不想让丈夫弄她后面,而是她总觉得自己有些便意,她怕丈夫插的时候会发生非常不好的事。

当然啦,鉴于丈夫之前非常卖力,还让她达到了上次没有达到的巅峰,她就去上了一趟厕所,随后就趴在床上让丈夫帮她涂润滑液。

前期准备工作做好后,张业很轻易就进去了。或许是因为之前已经耕耘了十多分钟的缘故,张业并没有坚持太久,所以在五分钟出头,他就缴械了。

吻了下妻子那处了不少香汗的背部,张业就问道:“是不是很疼?”

“疼倒是不会,就是有一点的不舒服,但我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摸着妻子的香肩,张业道:“或许下次我们可以买个自魏器。自魏器弄你前面的时候,我就弄你后面,这样你应该会更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