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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很满足了。”

听到张业这话,张玉佳笑得非常的甜,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她跟张业是在交换游戏中认识的,见面没聊几句就开始做,所以一直以来,张玉佳都担心张业是因为喜欢她的身体才和她在一起的。这几乎是每个处于热恋期的女人担心的地方,她们都怕男人丢失了对她们的新鲜感,怕自己会被抛弃。

所以呢,张业这话自然让张玉佳心花怒放了。

蹲了片刻,从包里拿出纸巾给自己擦了擦后,张玉佳接着就给张业擦。

随后,在内裤上垫了三层纸巾的张玉佳这才拉起内裤。

张玉佳一站起来,张业就轻轻搂住她。

随后呢,两个人就在树林里走着。

上次去田横村的时候,张玉佳很不擅长走上坡和下坡,尤其是穿着高跟鞋的时候。不过这会儿的张玉佳倒是走得挺麻利的,偶尔还会跟张业聊着田横村的事。

走了片刻,听到前方传来叽喳声,张玉佳就示意张业不要出声,并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看到前面有一只羽翼未丰满的小鸟正在地上跳来跳去,还时不时昂起头叽喳叫着,张玉佳就知道这雏鸟是从鸟窝里掉下来。望着这高约七八米的杉树,张玉佳倒是有些为难了。她自然是想让鸟儿回窝,可这杉树可供踏脚的枝干在三米之上,这可怎么办?

或许是张玉佳踩着枯叶发出了声响,极为胆小敏感的小鸟就叫得更大声,简直可以用撕心裂肺来形容。而且呢,小鸟还四处乱窜着。

冲撞片刻,小鸟就躲在了一个空罐子里。

见状,张玉佳就喃喃道:“有时候,很小的空间反而会让人感觉到安全。”

“看它不知道危险正在接近。”

“什么危险?”

“假如我们是恶人的话。”

“幸好我们是好人,”眯眼笑了笑,张玉佳就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走到空罐子面前,弯下腰的张玉佳就一手捂住罐子,接着就将这个脏兮兮的罐子拿了起来。

移开手,看着缩在底部的雏鸟,张玉佳就昂起了头,并问道:“怎么把它送回去?”

“很显然只能让我来爬树了。不过,你知道它的窝在哪颗树吗?”

“这棵,”张玉佳指了指斜后方。

“错了。”

“不可能错,”张玉佳倒是信心满满,“我们刚刚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小鸟是站在这棵树下,然后一直昂起头看着上面,这就足以说明它的窝就是在这棵树了。”

“那是因为它掉下来的时候可能撞到树然后恰好落到了这棵树下,所以它就以为窝在这棵树上。”

“你这是猜测的吧?”

见张玉佳挑起了眉毛,张业就笑出了声。上次去田横村的时候,张业就经常当张玉佳的老师。比如教张玉佳挖黄鳝和捉鱼,所以看到张玉佳这幅表情,张业就觉得他跟张玉佳是回到了田横村,这也让他找到了些自信。

跟周璐在一起的时候,张业总觉得周璐什么都懂,使得他都有点找不到自尊心。

张玉佳虽然是公司老板,很多方面却不懂,尤其是跟农村和自然相挂钩的。

张业从小生活在农村,张玉佳缺乏的常识恰好是他所知道的。

所以呢,仿佛变成了张玉佳的老师的张业就道:“鸟窝下方绝对有很多粪便,所以你只要看一看附近哪棵树下有粪便,你就知道它的窝在哪棵树上了。”

张业这么一说,张玉佳就盯着自己刚刚指过的那颗树。

见那树下根本就没有粪便,张玉佳就立马往四周看去,就看到了两米外的一棵树下有不少的粪便,所以心里一个高兴的她就立马吻了下张业唇角,并道:“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

小时候张业确实经常爬树,可上了高中后,他就没有爬过树,现在要叫他爬上杉树,这不是让他为难吗?不过他不想让张玉佳失望,张玉佳现在是他最为珍惜的女人,尤其是被妻子捉奸之后。

所以呢,张业就在那棵杉树下饶了两圈。

朝掌心吐了两口唾沫并互相摩擦了番,张业就尝试往上爬。

很吃力!

但要爬上去也不是不可能。

从张玉佳手里接过罐头并塞进口袋后,张业就开始往上爬。

才爬上去一米,张业就很吃力。爬树不仅是体力活,更是技术活。就在张业夹着树休息之际,他的屁股突然被张玉佳托着。见张玉佳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仿佛受到鼓励的张业就继续往上爬。

因为有张玉佳鼎力相助,张业就爬得顺溜多了。

抓住一根树干后,休息片刻的张业就继续往上爬。

杉树的枝干很细,有些还是干枯的,所以踩着的时候,张业就非常的小心。而且呢,山书的枝干很密集,上面还长满顶端带着小刺的小叶子,所以往上爬的过程中,张业双手就被刺了好几次,有几次甚至都冒出了鲜血。伤口非常的小,就跟被针轻轻扎了下差不多,所以也没什么大碍。

看到鸟窝后,张业就低下头道:“看到它的窝了!”

“小心点啊!”

“没事,没事,”说着,动力十足的张业就继续往上爬,并将怯生生的雏鸟放进了鸟窝里。

看着显得安稳得多的雏鸟,张业也很高兴,他还没想到跟张玉佳逛后山还能救鸟。要不是被他们碰到,这只鸟迟早会饿死,甚至可能会被黄鼠狼之类的叼走。

废了十分钟,张业这才跳到地上。

知道雏鸟已经回窝了,张玉佳非常高兴。可看到张业两只手被扎得红了好几处,甚至有几处还出了血,张玉佳就非常心疼,所以她就抓着张业的手,并轻轻往他手掌上呵气。

“疼吗?”

看着张玉佳那皱紧的眉毛,张业就笑道:“就是有点痒,一点都不疼。”

“都出血了,怎么可能不疼?”

“真的不疼,我皮糙肉厚的。”

“肉再厚你也是个人,也会感觉到疼痛的,”说着,张玉佳就拉着张业往回走,“去医务室消个毒,那样才安全。”

“不用那么麻烦吧?”

“怎么不用?”扭过头,张玉佳就反问道,“要是你还想摸我下面,你就得去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