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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业还想抓住张玉佳,可这一切发生得太突如其来,所以他就眼珠子地看着张玉佳跌进了水田里,一股混着泥巴的浪花就溅向四面八方,就连站在上面的张业也被溅了一身。

今天早上有下过雨,不过下午三点过后还是奇迹般地出了太阳,所以被暴晒过的水田里的水温温的。

而现在,这些水正疯狂地拥进张玉佳身体里,一下子就占领了张玉佳那成熟又完美的娇躯。

“你没事吧?”张业急忙蹲下伸出手。

坐在水田里,抓了抓那软乎乎的泥巴,又撩开遮住视线的湿发,张玉佳就哈哈大笑了数声。

浑身弄得脏兮兮的,张业还以为张玉佳会有所埋怨,哪知道张玉佳竟然像中了特等奖般笑着。眼睛迷城一条缝不说,那嘴巴更是张得非常大,皓白的牙齿都露了出来。

“别说你脑袋摔傻了啊?”

抹去脸上的泥水,张玉佳就道:“我跟你说,现在水和泥巴都在我的衣服里面,然后就像有很多只手在给我做按摩。而且啊,我身下的泥巴很软很贴身,坐在上面的感觉非常的好。”

抓起一把泥巴,看着顺着手指缝滴在田里的泥巴,张玉佳哈哈笑道:“而且你不发觉它们很喜欢呆在家里吗?你看,我把它们抓起来,它们就一个劲地逃跑。喏,跑得只剩一些渣渣了。”

摔下去弄得一身,明明是一件很无奈甚至恶心的事,没想到张玉佳竟然能说出如此欢乐的话,这让张业忍不住笑出了声,但他还是摇了摇手,道:“赶紧上来,田里很脏的。”

站起身,拍了拍大腿上的泥巴,张玉佳就抓住了张业的手,可她没有上去的打算,而是使劲一拽。

伴随着张业的惊叫,他也摔了下来,泥水溅得张玉佳一身都是。

坐在田里,看着笑得都在捂着肚子的张玉佳,张业抓起一团泥巴就砸在张玉佳胸前。

“哎哟!”装疼地叫了声,张玉佳就捂着胸,道,“要是被你砸坏了,你可就没有东西吸了哦。”

“谁让你把我也拖下水的?”拿起一旁的电瓶擦了擦镜面,张业就继续道,“现在都弄得一身都是,而且杨翠家又不方便洗澡,你说现在怎么办才好?”

“不是有小溪吗?”弯下腰,两手搭在身后看着愁眉苦脸的张业,张玉佳道,“其实你只要想着一件事就会开心起来了。我把你拖下水,两个人都弄得脏兮兮的,那么待会儿我们不是又可以像下午那样泡在一块了吗?”

张玉佳这么一说,张业确实开心了不少,他很喜欢下午那种仿佛与山水融合在一块的做方式。

“张业,在去洗澡之前,咱们来打水仗吧?”

张业还没反应过来,张玉佳就踢了水面一脚,温温的水就溅得张业一身都是。

身为男人,张业怎么能落后呢,所以他干脆将电瓶扔在一旁,抓起两团泥巴就砸向张玉佳。

哈哈大笑着,张玉佳就跑开了。

嫌弃进水的雨靴放慢了速度,张玉佳干脆赤着脚丫边跑边用泥水攻击张业。

在城里,张玉佳可是个公司老板,而且显得那么的高贵、矜持和落落大方。可现在,张玉佳那玩得疯癫的模样简直就像个野孩子,而这个野孩子还有着非常好的身段。因为被浸湿的衣裳都贴紧了娇躯,所以高耸的雪峰,多肉翘挺的屁股,还有那显得更加纤细的杨柳腰都一览无余地展现出来。

张业和张玉佳打水仗期间,周璐已经回到了家中。

听到开门声,正在给芯蕊讲故事的周玲就回过头。让周玲吃惊的是,进门的除了她姐姐外,还有一个偏胖的地中海。

摆了双拖鞋给李石标,周璐就道:“那个是我妹妹周玲,旁边那个小家伙是我女儿芯蕊。玲玲,这位是我公司的总经理李石标。”

姐姐撇下她和女儿去和男人吃饭已经让周玲有些不高兴了,现在她姐姐还把这男人带回家,周玲就更不高兴了,所以她就不冷不热道:“李总好啊,你怎么会跑到我姐家来啊?”

笑得眼角都有皱纹的李石标就道:“晚上和小周吃过饭,然后策划的事还没有谈完,所以就送她回家顺便在这里再谈一会儿了。”

“还真是敬业,”嘀咕着,周玲就搂着芯蕊,道,“阿姨现在给你讲一讲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故事。”

泡了杯茶给李石标,周璐就道:“玲玲你继续给蕊蕊讲故事,我和李总到房间里聊,就不会互相打扰了。”

“难道我就不能听你们讲策划吗?”

“当然可以了,姐姐只是不想打扰到你们而已。”

“我和蕊蕊都无所谓的,”说着,周玲还举起了芯蕊的手。

感觉到妹妹说话都带刺,周璐就皱了下眉头,不过她也没有说什么,就和李石标坐在茶几旁边的凳子上,并将策划书摆在茶几上谈着。

才谈了不到十分钟,周璐和李石标就谈不下去了,因为芯蕊还是个孩子,根本不知道大人忙事的时候该安静点,所以她就让李石标跟她到房间去。

周玲还想说什么,可她还是闭嘴了。

盯着那已经关上的门好一会儿,周玲还是有些不爽,所以她就鼓起两腮。

见状,一旁的芯蕊倒是哈哈大笑着,还是捏周玲的脸蛋。

“小宝贝,咱们现在来做个游戏,看谁能更久不说话和不动。”

点了点头,芯蕊就立马躺在沙发上,并用比泉水还来得清澈的双眸望着周玲。

周玲和芯蕊玩这游戏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听一听房间里有没有动静。

说实话,周玲很相信她姐姐,可姐夫下乡后,姐姐当天就突然和公司李总吃晚饭。吃个晚饭还没什么,但竟然将李石标给带回家。在周玲印象里,她姐姐是个不太爱和男人来往的好女人,所以周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就让周玲百思不得其解了。

静静倾听着,可周玲什么声音也听不到,这让她有些烦躁。

之前她姐和李石标在这里谈话时,不是说得滔滔不绝的吗?为什么一进房间里就没有谈话了?难道在做着不可告人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