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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除了轻车熟路地做的杨翠和李茂利外,还有李茂利老妈,不过李茂利老妈是聋子,丧夫后基本上都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所以他们夫妻俩做时根本就不管老妈有没有在。

李茂利进来后,搂着李茂利脖子,夹住李茂利腰部的杨翠就因为李茂利的冲击叫浪着。杨翠的叫声非常大,简直就是放开嗓子在叫,她那硕大的胸更是剧烈摇晃着。

没一会儿了,李茂利就完事了,而杨翠还没有达到巅峰。

在教学方面,他们两个配合得非常默契,甚至可以用相濡以沫来形容。不过在房事方面,李茂利向来都是快枪手,而杨翠又是大嘴巴,所以当李茂利缴械投降了后,她就有些埋怨地说了好几句。

李茂利经常都很沉默,所以听到妻子的埋怨,他就坐在床边抽烟,一言不发。

好一会儿,杨翠就问道:“你为什么这么不行啊?”

“那你去找个行的男人啊?”李茂利实在是忍不住了,“射不射又不是我能把握的,它要射的话我有什么办法。而且啊,每次做的时候你就一个劲地叫我快点快点,那不是很快就出来了吗?要是你肯让我慢慢的动,我好歹还会久一点。”

“太慢没感觉。”

“今天有摘黄瓜,你自己找根捅去。”

拍了下李茂利后背,杨翠就提高音量道:“你是我老公,满足我是你的责任,你怎么能叫我用黄瓜呢?”

“至少你可以让它插上很久,”说着,李茂利就走了出去。

“喂!你去哪里啊!”

一分钟后,李茂利就走回房间,并扔了一根黄瓜给杨翠。

“你这是什么意思?”杨翠被气到了。

“给你用。”

“你神经病啊你!”抓起黄瓜,杨翠就甩向了李茂利。

避开后,看着砸到墙上断成两截的黄瓜,李茂利就道:“翠翠,我做一次就是那么久,你要更久我实在是没办法。我是你的男人,每次做完听到你在那里像只母鸡一样叽叽喳喳的,我心里也不好受啊!反正呢,我就是那么容易射,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但我看见你不满足我心里也不好受,所以啊,翠翠,你就用这黄瓜捅自己吧。只要你爽了,我心里也好受些。”

听到这话,杨翠就扑进李茂利怀里,并道:“老公,对不起,我姓欲太强了。”

拍了拍杨翠那大屁股,李茂利就道:“你这年纪正常的。”

“我没有试过黄瓜,现在想试一下,但我要你拿着黄瓜弄我,那会让我更有感觉。”

让杨翠躺在床上后,李茂利就又去找了一根黄瓜。

在黄瓜的刺激下,杨翠又开始叫了。

看着叫得如此欢的妻子,又见妻子是因为黄瓜而叫浪着,李茂利心里还真有点不是滋味,他总觉得这样子就好像是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插得很爽。不过呢,要是不用黄瓜的话,李茂利还真担心妻子会去找更能干的男人。

此时,张业张玉佳已经走到了田埂上。

拿着电瓶照着水田,张业就道:“夏天如果天气够热的话,泥鳅和黄鳝晚上都会出来纳凉。在一个田里,一般泥鳅是随便哪里都有,一受到惊吓就立马甩动身子躲到泥巴下。而黄鳝呢,一般是生活在比较靠近田埂的下一个水田,尤其是那种比拇指还来得粗的黄鳝。”

“真的可以夹得住吗?”

“待会儿我抓一只大大的黄鳝炖了给你吃,”说着,张业就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还时不时告诉张玉佳走路的时候要小心点。

片刻,张玉佳就问道:“为什么田埂每隔一小段就有一个坑?我记得我电视里看到的田埂都非常的平,连跑步都不是问题。”

“你有没有吃过芋仔?”

“当然有了。”

“你说的坑就是挖走芋仔后留下来的。农民很懂得利用土地的,所以他们会在田埂上种芋仔。可惜我们晚来了,要不然你就会看到还没有被挖走的芋仔了。除了芋仔外,还有很多农民会种豆荚,但名字我叫不出来了。”

“他们还是挺聪明的。”

“是啊。因为田埂的土壤相对来说比较肥沃,偶尔田里施肥了,芋仔也会吸收了营养。所以基本上不用怎么管,芋仔或者是豆荚都会长得很好。”

“那下次咱们就早点来,最好是在种芋仔之前来,我想当一会儿农民。”

知道张玉佳还想着下一次,张业就很开心。

十多分钟后,张业总算发现了一只黄鳝。

张玉佳不会下厨,基本上都没有去过菜市场,所以当她看到活生生而且没有被切成一截一截的黄鳝时,她就异常兴奋,并催促着张业赶紧去抓黄鳝。

亮出铁钳,张业就极为小心地下了田,还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看着张业越来越接近黄鳝,张玉佳就激动得都捂着胸口,她就怕黄鳝会突然溜走。

离黄鳝还有两米多时,见那黄鳝大半个身子已经缩回洞里,张业就停了下来。

等了足足一分钟,见那黄鳝已经完全钻出,张业就往前迈了一步,随后就迅速夹向黄鳝。

被夹住后,黄鳝就扭动着身子,还缠住铁钳。

见张业真的抓住了黄鳝,发出欢呼声的张玉佳就捂着嘴巴,叫道:“没想到它们这么笨啊!你快过来,我也要去抓,我要吃自己的劳动成果,你赶紧把钳子给我啊。”

将黄鳝扔进竹篓里,张业就回到岸上。

将铁钳递给张玉佳后,张业就跟她说了一些抓黄鳝的技巧,简单来说就是要尽量避免水波荡开,让黄鳝感觉到安全感。

张玉佳现在心里很激动啊,所以她压根就没有听进去。

好不容易看到一只黄鳝后,张玉佳就极为兴奋地下田。

可惜,她走得有些急躁,所以受到水波影响的黄鳝就立马钻回了洞里,这让张玉佳有些郁闷。

见状,张业就哈哈大笑了好几声,随后就再次和张玉佳重申了抓黄鳝的技巧。

第二次看到黄鳝时,张玉佳就变得非常沉稳,不过在伸出铁钳时,她动作慢了半拍,所以又被黄鳝跑掉了。

第三次看到黄鳝时,张玉佳不仅沉稳,出手速度也很快,而且还夹住了黄鳝,可当黄鳝挣扎着,水甩得她一身都是,还像蛇一样缠着铁钳时,张玉佳就被这很有蛮力的小东西给吓坏了。

结果呢,不仅被黄鳝跑了,铁钳还掉进了田里。

见张玉佳一脸委屈,张业就问道:“佳佳,你是不是没有杀过鸡鸭之类的?”

“你怎么知道?”

“看你那反应就知道了,”笑了笑,张业就道,“我跟你说,这黄鳝你别看它那么小,可它一动起来啊,那劲可是不小的。所以你一定要狠一点,用力压紧铁钳,不管它多么用力挣扎也不要放开。懂不?”

“要是它缴械投降了怎么办?”

“啊?”

扑哧笑出声,张玉佳就道:“你难道不觉得你下面那根棒棒和它长得很像吗?没有硬的时候看起来就很小。硬之后虽然大了些,可看起来也不会非常可怕啊。但是呢,当你插进来的时候,那个劲啊,都快把我弄死了。被你弄的时候,我也经常扎紧,可越紧你不是就越有感觉,就越容易射吗?”

听完张玉佳的解释,张业还真心佩服她的文采和想象力,所以就开怀大笑道:“是啊,你下面越紧我就越想射,而且你下面还会像嘴巴一样地吸着我那根。”

“那是我上面的嘴巴好呢,还是下面的嘴巴好呢?”

“各有千秋,我都爱得不得了。”

“我发觉你的嘴巴越来越甜了,看来是因为相处久了的缘故,”说着,张玉佳就走到了田埂上。

或许是因为下过水的缘故,张玉佳穿的雨靴靴底就都是泥巴和水,所以当她踩着田埂并站上去时,她的脚就滑了下,结果就随着一声惊叫跌向了下面的水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