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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棵树正在聊天:“好几天没见到老神仙了,也不知道他干嘛去了,自从那天激动的烧了屁股似的流窜出去就没回来,你说他会不会迷路了?”树妖甲对树妖乙说。

“我看应该不是,他虽然老,却没老糊涂,不至于不认识路,我看是看到以美女,然后以身相许了,要不就被人卖了,人心险恶啊,神仙怎么比得了。”树妖乙说。

树妖甲点点头:“也有这个可能,唉,可怜的神仙,我好想他,没他骂我,我这还真不习惯,咱们又能随便聊天了,可是我怎么这么心酸。”

树妖乙也很痛苦:“我心也酸了。”

“我们竟然会心酸?!……”树妖甲呆住了。

“对哦,心……”树妖乙也呆住了。

此时,杨泽天,魏崖二人掠树而过。

“咦?刚才过去的两个人好面善啊?”树妖甲从发呆中回过神来。

“嗯,那个年轻的帅哥一眼难忘,还是帅的那么销-魂!好久不见,却如同昨日才见,真是神奇,他身上貌似发生了什么变化,他的轻功更加接近我们了,自然,自在,陶然。”树妖乙感慨道。

“喂,你看,那个年老的好熟悉啊,他是谁呢,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亲切。”树妖甲说道。

树妖乙眨巴眨巴眼睛:“对哦,我也觉得很亲切,仿佛认识很久的样子,他很像一个人,不过那个人比较猥琐邋遢。”

两树陷入了沉思,两人大眼瞪小眼,琢磨了半天,杨泽天魏崖早跑没影了。

这时两树转过弯来了,邋遢是衣服穿的烂,要是打扮打扮呢?

两人眼睛一亮,同时激动的叫道:“靠,那个垃圾老神仙!”

可惜两人溜达远了,没听到两棵树的对话。

杨泽天对元婴这个词语只是略有所闻,具体怎么回事儿可是一点不懂的。他皱眉道:“元婴?什么东东?”

“元婴就是你体内的那个小婴孩,可不是怀孕那事儿啊。你越过了筑基、气动、炼神、金丹、胎息直接到达了元婴的境界,这在修真史上可是从未有过之事,不过也奇了怪了,你也没修道啊,不能就听了我几句口诀就牛逼成这样吧?还是你那太极心经的功劳,说说刚才发生什么事儿了。”魏崖捉着下巴,晕的不行。

杨泽天就把刚才乱七八糟的想法说了一遍,然后道:“莫非是我双修大法的功劳,我虽然每次用完太极心经后会感到体内能量变得更加充盈,却从未想过太多,而且没有想过那些晦涩难懂的文字,刚才你说了那段文字,其恶心程度可以说和太极心经平分秋色,我本来听得一个脑袋三个大,也不知道怎么着就脑袋闪过一道金光,然后能量就开始奔涌不已,最后也出现了那个小屁孩在我肚子里。”

魏崖是修道之人,虽然成神,却也不允许杨泽天侮辱元婴,他郑重的纠正道:“不是小屁孩,是元婴。记住,元婴就是你的命,没了元婴你就挂了。”魏崖停下和杨泽天坐在一块石头上接着说:“你现在不想修道也要被迫修道了,元婴已成,接着是分神,此路你就要走下去了,呵呵,看来你这小子真有当神仙的命。”

杨泽天哭着一张脸道:“不修行不行?”

魏崖坚决摇头:“不行,这条路是条不归路,而且对你而言,这条路也太好走了点,上百年才能达到的境界让你一蹴而就,你还叫唤个屁?御剑而行,长击千里,上天入地,逍遥苍穹,长生不老,永葆青春,谁不梦寐以求?你丫还不知道天上掉了多大一馅饼给你,别人要能这样,乐死都有可能,你还不修,我知道你怕清苦,你放心,师傅我还不知道你这小子么,我告诉你葛洪师傅教给我的一切东西,你呢,就捡你感兴趣的学,或者你可以独辟蹊径,将葛洪师傅的道法融与你的太极心经中,创出一门新的修炼法门,另外加上咱这天下独一无二的炼丹本事儿,没事儿就给你吃仙丹妙药,当饭吃,吃个够,保准你一日千里,轻松做神仙。”

杨泽天听得颇为意动,他微笑点头道:“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哦,我喜欢创新,修道,修道,我成铺路工人了我。现在我觉得我比以前更加牛叉了,是不是能运用能量了。”

魏崖心领神会的看了杨泽天一眼:“你其实是想问能不能和女人上床了吧?”

杨泽天被瞧破心事,却丝毫不着窘,他嘿嘿一笑指着魏崖道:“混蛋!”

魏崖伸出一根手指头也回指杨泽天:“贱人!”

“能不能嘛?”杨泽天问。

“不能。”魏崖回答的还是那么干吧脆。

“为什么不能?”

“因为不能,所以不能。”

……

“你身体能量虽然更胜往昔,我却劝你先不要随便动用能量,说实话,现在你的能量啊,我都不好说,虽然你只是元婴期的阶段,可你的修为,绝对比分神期还要厉害很多,那就很难把握了。这几天,你还是好好固本培元吧,忍几天你会死啊,用老二思考的流-氓!”魏崖骂道。

“我不会死啊,可是小弟弟会有意见嘛,退一步说,小弟弟没意见,我的大老婆小老婆不大不小中老婆也会有意见的,经过我的调教,她们可都成了我的床上小荡妇,没我的滋润她们会睡不着觉觉的。过几天我就要去拉斯维加斯了,总不能把美人儿都带上吧?”杨泽天解释道。

“能啊,都带着,就当去旅游好了,反正你有的是钱,不花干嘛,留着发霉啊?”魏崖说道。

“靠,我是去办正事儿,带一帮女人搞什么,况且到了那里说不定还要使用美男计,带着她们我怎么好意思呢?”杨泽天白了魏崖一眼道。

“你会不好意思么,我对此表示强烈的怀疑,就你这流-氓,打五岁就会男扮女装偷窥小姑娘洗澡,这种不要脸的事儿你那么小都干了,现在你丫的已经是个一千年的老流-氓,你会因为有女人了而不去找其它的女人?你的鸟是不是被扣上某某某专用的章了?”魏崖很不屑的讽刺道。

“妈的哥哥不甩你,这么毁谤我,我诚实可靠小郎君,有情有义大流-氓的名头岂是假的,真是高处不胜寒,知己难求。”杨泽天仰天长叹,感慨不已。

魏崖站起身,转瞬没了影踪,风里传来他的话:“你就忙你的去吧,这里的事儿,我给你搞定。”

“有劳你了,花儿,想吃狗肉了你就找老爹要去,不过要自己烤了,杨麒我得带着,儿子留给你还不被你这个老流-氓神仙给教坏了。哥哥我不放心啊,哈哈。”杨泽天也站起身,哈哈笑道。

“逼视你。”杨泽天只闻此语,却不见魏崖竖起的中指。

杨泽天下了冷云山,沿着公路慢行,这种山间漫步的感觉也不错,凉风习习,满眼满眼的苍绿之色,夕阳铺下的彩霞染红了整片冷云山脉,很有血染的风采,杨泽天矗立风中,犹如玉树临风。

杨泽天想着最近这几个月发生的事儿,犹如一场大梦一般,梦被编排的五彩斑斓,精彩绝伦,每一个角色都按照既定的轨迹上演。几番生死之间,感叹生命之脆弱,人生之无常。短短几个月,杨泽天几乎忘了自己是个古代人,那个时代,再也回不去了,他已经渐渐习惯现代的灯红酒绿,现代的车水马龙,还有现代的这些红颜知己,只是内心深处的痛,就算只剩一道疤痕,也是永恒存在,就如同群居部落的图腾。

他以为失去了一切,却让很多东西失而复得,他不孤独,旺财,等了他近千年,为他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他也凭着自己的本事儿脚踏黑白两道,在云海这个独特的城市一手遮天,呼风唤雨。魏崖,这个流-氓老师傅,竟然成了神仙,现在他身上的担子更轻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可以要追求的,生命,好像到了一个临界点,瓶颈之处,开始变得没有那种紧张刺激的意义,生命为何?思考再三,却得不出一个结果!杨泽天以为没有什么敌人了,那些敌人都不算什么,日本人,杨泽天压根不放在眼里,蓝恒宇寰,也不难搞定,还有什么呢,还有什么呢?他不知道,他的敌人,正在这个地球上行动,而他的身边,也有一个大敌,尽管那个大敌已经被他变成了一个惟命是从的奴才,可是隐患犹在。

一个星球,一个宇宙的责任,杨泽天背得起么?慧姬不敢赌,所以她不说,这个秘密她一个人承担着,那种压力让她喘不过气,有时候慧姬就想不告诉杨泽天算了,就让杨泽天幸福快乐的活一辈子,报仇,冤冤相报何时了,关键是怎么报,魔劫魔幻帝几乎拥有整个宇宙,杨泽天有什么,撑死整个云海市,云海市之与宇宙连星光一点都不如,怎么报?想想就绝望了。杨泽天背不起这么大的包袱,可是,不管能不能,那都是杨泽天宿命的包袱,甩不掉,永远在!哪怕杨泽天歇菜了,那也是他的包袱。就像生命的印记一般,不可磨灭。

只是,这一切杨泽天不知道。

对于杨泽天而言,目前最大的意义也许就是靳冰颖了。

杨泽天想着靳冰颖和苏青瑶,两个人?还是一个人?还是真有前世今生,前生的记忆无法带到今生,那么今生的靳冰颖还是那个他深爱过的苏青瑶么?

这时,一辆宝蓝色的带着沁人心脾的香气的火焰从他身边呼啸而过,若不是杨泽天身体本能的往左移动了几厘米,那火焰可能就要把杨泽天吞噬了,当然,那是不可能的。杨泽天的思路被打断,他回头一看,一辆宝蓝色的林宝坚尼敞篷跑车,风驰电掣的溜达向山里,开车的那人留给杨泽天一个背影,不过那背影,只能用销-魂来形容了。光洁莹润的背部,曲线迷人之极,一头棕色的波浪秀发随风起舞,在她圆润的肩头扫过,她纤细的腰肢不�l一握,看起来很柔软。

“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家,去山里干什么呢?夜晚冷云山里可是很危险滴,我得去看看。”杨泽天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