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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哎呦,你丫也别拧我大腿啊,我是神仙,不是木头,也会疼的啊!”魏崖嘴巴一咧道。

“KAO,KAO,你丫再不说老子拧死你,你信不?”杨泽天眼睛一瞪,他的眼睛已经不是冰火魔瞳,而是他的本色,温柔的湖水蓝。只是里面流露出的凶光也颇为教人忌惮。

魏崖连连点头:“我信,我当然信了,你丫什么事儿干不出来,我说还不行么。”

“快说。”杨泽天命令道。

“其实刚才那一鞭你的能量只被泻出百分之四十,剩下大半被我封印在打神鞭内,你只需把它们收回就好了,而失去的那百分之四十就要慢慢修养了,一个礼拜吧,这一个礼拜内,不能近女色。只有这样你才能恢复,或者是突破,大破后而大立,这次焉知非福呢。”魏崖不再开玩笑,正色说道。

杨泽天一听,先一把把打神鞭抄在怀里,这可是救命稻草啊,杨泽天抱得紧紧的,细细抚摸。

魏崖道:“泽天,武功真的那么重要么,你就那么不能失去么?若为了苏青瑶,让你失去武功你可舍得?”

杨泽天一愕,然后叹了一口气道:“是我太执着了,曾经拥有的东西,若然失去会非常的不习惯,本来可以飞檐走壁,上天下地,却突然成了一个普通人,想必很难承受吧?我倒不是多么舍不得我的一身修为,只是觉得得之不易不想轻易失去,而且,无论什么时代,强权才是公理,或者说强拳才是公理,我手下这么一大票兄弟我要保护,还有我的女人,有的手无缚鸡之力,我若没有本事,怎么去保护她们?不要说青瑶,随便一个我的女人,我都可以为她放弃一身修为,甚至是生命!”杨泽天说到最后眼里流露出一丝绝然之色,那眼神闪亮如天边最亮的星辰,魏崖看了甚是欣慰。

魏崖沉吟了一下说道:“天道无亲,天道无私,天道无情,可是人间有情,其实至强的力量不是来自绝情绝意,而是来自爱,这个你自己慢慢体会吧,以你的悟性,最终会明白的。”

杨泽天想到魏崖刚才的话道:“我说花儿,你那一个礼拜不近女色是什么意思?不能靠近女人么?”

魏崖没好气的说:“切,不至于,你没那么娇气,我的不近女色是说不和女人上床,不泄精气,一个周期之后,等你修炼到圆通自如,你体内能量再次盈满时,你就可以不禁女色了。”

杨泽天抚摸了一下心口:“你丫吓的人家小心肝一跳一跳的,这些日子还要和江唐学习赌术呢,不靠近怎么学?至于不泄精气你就放心吧,徒儿我早就练到收放自如的境界了,我不想泻出阳精,谁也没辙,况且太极心经是一代奇书,每次我行房后都会感到体内真气循环不息,更加真纯,所以对我而言,做爱等于练功啊。”

魏崖很严肃的摇头道:“不行,我知道你床上功夫厉害,而且享受不忘修行,可是现在你身体抵抗能力严重下降,你那些女人个个天生媚骨,勾魂摄魄,一个不好,你丫小命不保。虽说牡丹花吓死,做鬼也风流,可风流鬼始终是个鬼,你那些女人为你都殉了情,那就好么?所以,要严禁和女人上床,以保万全。记住,女人就是魔鬼,红研究是祸水,要远离魔鬼,抵制祸水。”

杨泽天小声嘀咕:“可我好像比较喜欢魔鬼,喜欢祸水。”

魏崖一把揪住杨泽天的耳朵,向上提起,指着杨泽天的鼻子就骂:“你丫说什么,你喜欢魔鬼,你喜欢女人是吧,我靠,我找一百个丑女人干死你,你这不知死活的臭小子,让你一个礼拜不做爱会死啊?男人怎么能这么没出息,师傅我……”说到这魏崖不禁悲从中来,他的声音都哽咽了:“我……我已经一千年没碰过女人了,别说碰,自从那次幻雪之战,我都再没见过女人,就连雌性的动物都没见过几只,我容易嘛我……”

杨泽天对此颇为同情,他连连求饶道:“花儿,我知道错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一定要能忍人所不能忍,想人所不能想。花儿,你想要女人么?”

魏崖放开杨泽天的耳朵,激动的身子颤抖:“当然想,我是日日想,夜夜想,每天想的膀胱痒。”

杨泽天低声道:“那是你太久没洗澡了,脏的。”

魏崖继续倾诉不为人知的血泪:“谁说神仙没欲望,谁说神仙不爱美,……”

“军队里可没女人啊,要不先给你找两条大黑母狗过过瘾,干完了再吃,不错啊。”杨泽天笑着提议。

“你说的是屁!”魏崖弹了杨泽天一个脑崩儿骂道,“还有你得记住啊,这一个礼拜,尽量不要动用真气,要想办法把真气融化,这是个机会,你体内的真气太过杂乱,那么不稳定的结构让人害怕啊,隐患存在就让你随时有生命危险,这次说不定因祸得福了。”

杨泽天听得似懂非懂,他只知道一件事儿,那就是:接下来的这个礼拜他甭想和小美眉上床了,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想想就惆怅了。

杨泽天在魏崖的指导下把打神鞭里的能量吸收,失而复得的感觉让杨泽天颇为激动,只想翻他一百二十八个跟头,魏崖斜睨了杨泽天一眼,冷冷道:“你翻个跟头试试,保准翻死你。”

杨泽天立马压下心头所想,扭扭捏捏的跟大姑娘似的,怎么看怎么别扭。杨泽天吸收能量的同时也吸入了一股神秘的力量,那是虚空内游离的一种难测的能量,具体如何,没人知道。

魏崖破开虚空,眨眼间,两人回到军部大营的校场,天上依旧阳光明媚,天依旧蓝的让人想流口水,云朵依然雪白柔软,刚才的一切仿佛一场大梦,了无遗痕。只是杨泽天知道,他体内的能量显然没有以前那么充盈了,而他也不能随便动用真气,否则,就有报废的可能。

校场上已经空无一人,只有杨泽天那张折叠弹簧床还在风中发出吱呀的声音,上面落了一只小鸟,那小鸟看到两人突然出现,吓得翅膀一扑棱,划出一道并不优美的弧线,破空而去,还有几片羽毛惊下中留了下来,在半空中翻飞,阳光透过,美不胜收。

到了凌傲鹏的书房,凌傲鹏上下打量了两人一遍,带着狐疑的目光,他迟疑道:“听说你们……”

“我们没打架。”两人异口同声,好不默契的打断了凌傲鹏的话。

“我没说你们打架,我是说听说你们……”凌傲鹏继续道。

“我们没打架。”两人更加坚决的中止凌傲鹏的话。

“老爹,现在已经中午了,想必你也饿了吧,我和师傅去烤狗肉了哦,酒水就由你准备了,不醉不归,大吃一顿。”杨泽天不再让凌傲鹏说什么,抢先道。

凌傲鹏知道问不出什么,只好笑道:“好,咱仨今儿就喝个痛快,吃个痛快吧。”

这顿狗肉宴在四个小时候,夕阳西下,暮色四合时画上休止符,三个人的感情也在吃狗肉中增长不少,当然主要是凌傲鹏和魏崖,魏崖曾是魔宗宗主,一代宗师,其见识气势均是一代人杰,凌傲鹏睥睨纵横,也是战场枭雄,两人生出惺惺相惜之情。

同时凌傲鹏宣布了杨泽天将荣任三军师长,一个礼拜后任职,杨泽天欣然领命。三人碰杯,一饮而尽。

小麒麟也趴在杨泽天旁边抱着一条大黑狗猛啃,吃得高兴了,还会叫上两声,杨泽天觉得得给儿子喝点酒,男人不喝酒,丢人丢到九十九,结果被灌醉的小麒麟一步三摇七扭八歪,甚是有趣。

杨泽天和魏崖结伴离去,路上杨泽天电话响了。魏崖四处观看,不知为何,杨泽天熟练的拿出电话,按下接听键:喂!

“老公,人家想你了,今晚你回家么,我要和你圈圈叉叉。”电话里传来天择扬甜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当然她只有和杨泽天才会这么撒娇。

杨泽天听了就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