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我诧异的看向了胖子,发现他已经没有了刚才在老头铺子里的那种决然,满脸都是肉疼。

我看着他这幅样子就没好气的骂道:卖你个锤子,这玉不是咱的,这是人家小冬的,而且这玉卖出去了你这钱怎么花呀,你还不得作死了,你也不想想自己还有几天好活的了,这钱你拿着花的完吗?

胖子被我一通训也耷拉着脑袋叹了口气:行吧,反正这玉也是不要给他的好,我看他这人就不怎么顺眼!对了亮子,咱们怎么回去啊,这里好像还是在吉林啊!

胖子最后一句话倒是让我有点担心了起来,对啊,我们现在还是在吉林啊,我靠,这要是走回去那我们得走到什么时候去了?

而且我们也没钱坐车,难道我们集体去要饭,一路从吉林要到湖南?

我们两个在马路边上蹲了半个多小时,想着该怎么办,这里人生地不熟的。

小冬对此倒是无所谓,对她而言都一样,只要是出了冰川下的那个地道她哪里都是不熟悉。

我最终还是想到了去找警察叔叔,不过在去警察局求助之前我还是想去再查一件事情。

从陈老爹的那个村子出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事情不对,而且胖子也提过一嘴,出来之后可以去查查那个村子的事情。

既然现在我们都出来了那我们干嘛不去查查呢?

说干就干,我们三个人一路问路到了我们先前住的医院,然后找原先照顾我们的护士问清楚了那送我们到医院的武警是在哪的。

等我们找到那武警之后已经是下午六点多左右了,其实说来也巧,我们是再一次往雪山那边的方向走的,碰巧就碰到他走在一条公路上。

我们先是跟他客气了一套,感谢了一翻,然后我就问他知道不知道在那座山上的村子。

还好,这个武警听我这么问立马就点头说知道。

我听他这话心就安了不少,既然他说知道那就肯定是真的了,看到我们遇到那村子没人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情,整个村子的人都出去了。

不过我还没来的及庆幸呢,那武警又说道:怎么,你们要去那个被雪山给掩盖住了的村子?

他这话把我说的一愣:啊,雪山掩盖住了的村子?

那名武警点了点头说道:是啊,那个村子名叫陈家湾,十年前一场大雪,当时通往那个村子的交通瘫痪了,大雪整整下了两个多月,结果等来年春天我们派人进山去找那村子的时候那整个村子都给雪埋在了地下

我听这话眼神里全是震惊,和胖子对视了一眼,胖子相对而言比我镇定不少,他问道:那你们后来有没有找到过人,或者把那个村子挖出来过啊?

那名武警就说:这个咋没有啊,当时我们就调来了铲雪车,结果铲雪车上不去,只能够用人工挖,想把那个村子给清理出来,结果清理工作持续了整整一个月,等我们把所有的房子都清理出来之后发现所有屋子里的人全变成了骨头!你说吓不吓人,这雪把房子给掩盖了就算是死了那也是变成冰雕啊,怎么可能会变成白骨呢!

我皱起了眉头,还真没有想到有这么一茬,所有屋子里的人全变成了骨头,我靠,这他妈的不会是地道里的那些百足蜈虫干的吧。

不过我一想又不对,如果真照这个武警说的话,那我们碰见的又是什么情况?鬼遮眼了?或者是出现幻觉了?

可是也不可能啊,如果真是鬼遮眼或者是出现了幻觉,那我们是怎么被陈老爹的孙子给救出来的,我可不相信一个鬼会救人!他要是真的鬼的话别说是救人了,当场没把我给掐死就不错了!

那名武警看我们脸色不对就眯起了眼睛用着东北腔问道:你们几个不会是看见那村子了吧!

我和胖子点了点头:岂止是看见了,我们还他妈的在里面吃过饭,睡过觉撸过炮呢!

那名武警听了也不可致信的看着我们几个,那模样就跟看了鬼一样:你们几个真进去过?

我点了点头,觉得他这幅样子可能有点不太妙。

果然,那名武警见我点头就说道:那地方可邪门的很啊,我们挖掘那个村子的时候就经常会出事,后来等我们走了之后那地方又塌了,之后也有一些什么探险的去那里,结果一个也没出来,你们几个真的进去过吗?

胖子就不耐烦的点了点头:进去过,老子他妈的骗你干嘛,老子还在里面撸过炮呢!

那名武警不再说话了,我看着他的样子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总是不知道是在哪里。

不过现在我想要知道的事情也已经知道了,那地方已经被确实的证明是一个不存在的地方。

但是我们却确实从那里出来了,而且还在里面睡过觉,虽然我还是不想相信那里是一个鬼蜮,但是除了这个解释似乎也没有其它更好的解释了。

我跟胖子两个人谢过了他,然后开着十一号找到了警察局,然后经过警察叔叔的耐心寻问与帮助我们最终踏上了回往湖南的火车上。

等上了火车我坐在座位上的时候我终于算是想起来那个武警是哪里不对劲了,他本身就一个最大的不对劲。

既然照那个护士说的是武警救的我们,那我们就应该是他从一个山坡下救的,怎么着也是在雪山脚下的一个山坡,那时我们所处的是吉林,是一个城市。

而且武警不管怎么说都是应该不信鬼神的,他倒好,反倒表现的比我们都要信鬼神,而且他这话也太多了点吧,怎么就这么刚好的和我们碰上了呢?

这一切的一切让我感觉有种是被人安排好的感觉,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武警,搞不好我们也根本不是被什么武警给救的!一切只是一个谎言罢了。

不过现在我也没办法再去求证了,坐在火车上,小冬靠着我的肩膀就渐渐的沉睡了过去,我则看着火车穿外浓密的夜色发起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