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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比如说一些常现的毒物,比如说蝎子,蜈蚣之类的,被他们咬了你可能并不会有太多疼,但是你如果没有及时接受治疗那你会死,而且会死的很惨。

但是因为被蝎子蜈蚣咬的话大多数是在外面,而且通常都能够及时得到治疗,所以并不会有什么事情。

但是我他妈的是在地下的一条神秘地道里,这里别说是治疗了,连个给我包扎的人都没有。

所以现在对我来说只能靠赌了,我突然有些后悔刚才对胖子说让他块点跑,我给他断后的话了。

早知道这打火机只是调气孔被调小了的话那我就算是被咬的不能跑了胖子还是能够拖着我跑的嘛!再有就是加上打火机那我们是不是死那还真是两说呢!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是晚的了,我把打火机朝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次照过去。

这一照我脸色都白了,只感觉头脑发晕,差点就晕了过去。

他妈的,要不要这么给面子,怕十几只咬不死我是吧!一下子就给我弄这么多,整个地道里密密麻麻的全是虫子,我靠,这下真得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我心中一阵悲切,心道照这些虫子的规模就算是这些虫子没毒可它们一只一口就能把我啃完了。

就在我心中一阵悲切正打算放弃掉最后的求生希望时胖子的声音突然在我前面五六米的地方响了起来:你他妈的还躺着干嘛?快点跑啊!

我把打火机照过去,在打火机的火光内我看到胖子的脸色苍白无比,头上全是汗珠,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

我凄惨的看着他,苦笑着说道:我中毒了,我腿不能动了,跑不了了,胖子,要不你先跑吧!

胖子听了骂了一声:去你姥姥的,关键时候掉链子!

说着他直接就冲到了我的身边,背起了我就努力的往前冲去。

我当时心里那个感动啊,那就别提了,在可以不死的情况下谁又会想死呢?人们不是常说吗?好死不过赖活着!更何况我他妈的还不能够好死呢!

胖子背着我显得有些吃劲,我在他背上都能够他喘的跟牛一样,粗重的呼吸声响的就跟拉风车似得。

胖子背着我,速度也渐渐的慢了下来,而且我感觉到我的胸口处有些湿润了起来,我一开始还以为是胖子的汗水。

不过一想又觉得不对,这么多汗他得把体液全当成汗水流才能达到这种效果吧!

我打起了打火机照了一下,一下就发现我的胸口处竟然全是鲜血,胖子的背上已经被血给染的一片通红了起来。

而我刚才给他包扎的布条此时已经变成了血布条,看上去格外的恐怖!

胖子,快停下来,你背上又开始大出血了,你这样剧烈运动会让你加速鲜血的流失的!

但是我话刚一说完,胖子就好像是为了回应我一样,身子一软就歪倒在了地上。

我在他背上,他身子一歪我也跟着就歪倒了,头狠狠的撞在了墙壁上。

但是我没有心情顾的上脑袋的疼痛,打起打火机去照胖子的背,发现他的背已经完全不能看了,一片腥红,就连他的裤子都给染红了。

我看着不由的就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么多血,他得流了多少啊!这也得亏是他,这要是我流了这么多血现在都得咽气了吧!

不过胖子的情况也并不怎么好,他虽然还在喘着粗气,不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我问了他好几下有没有事他都没有理我。

而身后的虫子子已经距我们越来越近了,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是天要亡我们啊!

我锤了一下自己的双腿,还是完全没有知觉,我也干脆顾不上了,把裤子一脱,只剩一条小短裤,把裤子也给点上烧起来扔在了我们前面以此来阻挡那些不要命的虫子。

烧完了裤子接着就是外套,最后我只剩下一件小裤头了。

正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把这最后一件也给烧了时突然一个手电光在我的视野当中一闪而过。

我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就惊喜的大叫了起来,几乎是扯着嗓子在喊,生怕那个手电光的主人听不到我们一样。

不过我们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整个地道里漆一片,就我们这有着火光,当然,还有那噼啪的虫子被烧的爆裂的响声。

那个拿着手电的人看到我们的火光后也朝我们跑了过来,我原先猜测可能是黑面神。

因为到现在为止也只有可能是他了,因为他似乎对这里十分的熟悉,而这里出现了那种百足蜈虫就说明这里和冰川非常有可能是相连的。

不过听到那个跑步的动静后我却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动静太大了,听上去就跟一只牛正在朝我冲过来一样。

等那人跑近到了火光可以照清楚的地方我才看清楚那人的真正面目。

那其实是两个人!其中一个拿着手电光的人我还认识。

那正是大胡子,他拿着手电,一脸诧异的看着我,眼睛在我身上扫描了好几遍。

我见到他也着实是有些惊奇,大胡子在冰道里就已经差不多要归西了,我最后给他喂了一颗长生天,没有想到最后他还真挺过来了。

想来这也是命了吧!

你他妈的看个屁啊,救人啊!老子都要冻死了!

我看到大胡子就这样看着我看了良久还是没有上手来帮我的意思就气的大骂。

他点了点头,把身上的外套一脱给我披上,我披上了外套才感觉那种寒意稍微的好了一点。

而在他身边的另外一个人就帮胖子重新包扎起伤口,还没等他全部包好,那火光就已经快熄灭了。

我见情况不妙就连忙对大胡子说:不好,火块熄了,这些虫子有毒,咬人会让人身体麻痹,咱们块跑吧!

但是我这话刚一说完,那个正在给胖子包扎的年轻人突然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些什么东西,在我们面前撒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