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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就去休息会,这些家务活我来做就行了。你要是躺下去了,钱会花的更多。”

我一下子堵住她的嘴,这样她也不会说出什么推让的话。

就像我长长看到的戏码,别人来家里一趟,说什么给个钱的,然后两个人就开始推让起来,装腔作势还是矫揉造作?

做戏什么的,我看到够多了,王姨上演了好几次了不是,借个钱也要给我演个声泪俱下,跪地俯首,打着感情牌,下着誓言却不知道是否会食言。

但我认定了会食言,就算真的是誓言,别人也有拒绝的理由。

我妈没有再说什么,自己弄完事情就回到房间里,而我洗完碗筷,觉得家里闷的慌了想要出去走走。

我推开门,抬头便见天色暗淡的天空,乌云密布着,看起来要下雨的节奏,拿了把伞离开。

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小雨开始淅淅沥沥,周围的行人有的没有带伞,慌乱的挡住头匆忙着,全然不顾脚下渐起多大的水花。

“小兄弟。”

我停下脚步站在咖啡厅的门口,因为那里有个老人在叫我停下。

“是你啊,易老头。”我老远的时候就看见他了,咖啡厅一楼的靠窗位置,他坐那里看着透明玻璃外的人。

“下雨天的没人来接我,怪可怜的,你现在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吧,送我去一趟五星酒店怎么样。”

他笑着看我,很是和蔼。

我点了头,没有异议,路上两个人没有交流什么,反倒是尴尬着,让我觉得就不应该送他一趟。

“年轻人你在后悔是不是,嫌弃我这个大老爷子没有话聊是不是。”

“.....没有。”

“你的表情啊,别装了,面无表情的反而更暴露了。”

我看着他,依旧面无表情的。

老头没有什么反应,送他到酒店正要离开时,一辆车极速而过,要命的渐起一道人高的水幕,正巧打落在我身上.....

“过来换个衣服吧,你这样回去会感冒的。”

易老头看着我,脸上泛起无奈,让人领我进了房间换衣服,依旧是休闲的打扮,不过换了档次而已。

“不错,这身衣服不错,果然还是年轻人好啊。”

我看着乐呵的易老,想起那天他和曲翁两个人在包厢里的事情,一时间有些兴趣。

“我想问一下你和曲翁什么关系。”

“合作关系。”

他很快就回答了的问题,让我不由的愣了一秒。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你们那个聚会我知道,曲翁在做什么我也知道,合作关系而已,互惠互利,共赢而已。”

我皱了眉,有些不解他口中所谓的共赢?曲翁做这个行业,他合作什么就共赢了,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很多东西你自己要去发现,你还记得那天的事情吗?”

“哪件?”

那天是哪一天,又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会都知道,都记得。

他忽然停下脚步,说:既然忘了就好了,我还有事情要忙。

“什么?”

我一脸懵逼的看着他走开,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之间就变了,就因为我忘记了事情,可那不是很正常吗,一天发生了很多事情,我怎么可能每一件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看着他离开,却没有追上去,感觉追上去了也没用,别人很奇怪,我又能怎么办。

茫然的回到家,上了床,耳边是颜言的轰炸,叽叽喳喳的声响个不停,但我没有仔细听着,慢慢的睡着了,只剩下颜言在一旁叫唤着无奈。

第二天起来,我才发现自己抱着笔记本电脑睡了一天,模模糊糊的记起昨晚的事情,直接撇下女孩一个人睡着,真是太无礼了。

想要这会给她打了醒就是怕这么早吵醒了女孩,抉择了一会,最后不打给她。

我快速洗漱一番,整理好衣服出门,在街边的摊点上买了早饭去兰桂坊。

一进门,周凡就迎面而上,我怪异的看着他躲开,只觉得他今天又想玩什么花招。

“嘿。”

我看着周凡的目光还未回来,刚转头就见着一人蛋糕啪在我脸上,整个人立在那里。

“雷山今天请假不来,我们大伙闹呵几天。”

周凡走到我身边,笑嘻嘻的向我递来一张纸巾。

我不满的擦拭脸上的油腻,嫌恶的看着他们的恶作剧,这是做什么,来庆祝雷山请假的几天欢乐假期吗?

“你是中奖的第六个,别怕,下一个啊。”周凡扫了眼门外,就瞧着熟悉的身影向这里来。

我定睛一看,有些意外,这不是薛铭安么,才休息了半天就来了?一想起那天背后血淋淋的伤,起码也要十天半个月的静养,否则很容易留疤的。

我只是看着,没有提醒什么,被砸了自然也不能就砸我一个,同事就一起嘛,同甘共苦的。

薛铭安似乎有些难受,此刻被砸的满脸都是奶油,令人看不清楚他的情绪,却能感受他周围的无奈。

我到卫生间里清洗了一番,就是可惜了奶油啊,乱拍在别人脸上还不如吃掉的行为要好,简直是浪费粮食。

我将水花拍打在脸上,刘洋从厕所里出来,洗了手,看我洗脸的模样不由的幸灾乐祸道:你这是被他们中奖了吧。

我斜了他一眼,他来肯定是比我早的,周凡也说了我是第六个,那前面的五个之一有没有包括他。

“你没中奖吗?”

我看着他,认真的说。

“我还需要中奖吗?他们一副殷勤的模样就有猫腻了,也就是像你这样又蠢毫无防范意识的人才会上当。”

他笑着,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深处。

“我觉你很需要。”

“那也只是你觉得而已。”

他随意的甩着手,没有去擦拭什么布,在空气中甩着,我站在他旁边,感觉是故意往我这边甩着。

我不满的看着他,一边刘洋似乎不想跟我纠缠,正要离开就瞧着薛铭安一身白的奶油的进来。

“哟哟哟,这才叫奶油小生,简直又白又嫩的,好极了。”

刘洋眼前一亮,有些兴奋的拍着手,那个眼神就像色情评委在看选美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