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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点,这个女人可是送给黑鹰帮云少的!”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低声训斥道。

我虽然不认识这个人,却认得这个声音,牛哞的声音,原来那头老牛也在这游轮上,靠,好事不背人,背人没好事,这大晚上的鬼鬼祟祟准没好事。

那头牛领着两三个手下,架着一个女人,那女人嘴里似乎还塞着东西,很快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我鬼使神差地就跟了上去,不然怎么说好奇心害死猫呢!

我尾随着到了一个包间前,门紧关着,我贴在墙上,看着门,无计可施,就在这时,门开了,出来两个人朝相反的方向走去,说时迟那是快,我逮住机了进去,躲在一个角落。

这个包间,与其说是包间,不如说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套房,供娱乐表演的小舞台上还竖着一根银色的钢管,往里是毫无阻隔的圆形大床和浴缸,奢华中透着暧昧的味道,方便客人享用各种服务。

房间里有不少人,却安静的没有声息,那头牛带着人规矩地站在那,带来的女人瑟瑟发抖的样子。

所有的人都是站着的,除了一位。

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坐在欧式古典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翻着手里的资料,黑色的发下,眉眼如水墨勾勒般带着锋利的清冷。

反派人物不都是难看的油腻大叔吗?这个反派嘛,有些与众不同,不是一般的帅呀!

“云少,这是这个你要的东西,还有这是你要的人!”那头牛低眉顺眼地说道,诺大的身体乖巧地砰着一个密码箱。

所谓的云少连头都没抬一下,那头牛很识相地将密码箱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啪”地打开。

云少身后的某个人很有素质地钦点箱内的东西,然后干净利索地收走。

“云少,还有这个女人,我也给你带来了!”那头牛说着,就将身后的那个女人拎到前面,扯下她嘴里的东西。

直到这个时候,那个云少才放下手中的资料,正视看着那女人,鬼魅地一笑。

“楚云涵,如果你没有自作聪明的出卖我,我当然会让你好好活着。”楚奕辰的眼神一分分凉了下来,“可惜呀.......”

“怪只能怪我爹死得太早,我却又没能力弄死你。成王败寇,你要杀我我没什么可说的。”那冷静下来的楚云涵缓缓地说,反正都是死,不如死得体面点。

那个云少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仿佛含着讥讽和嘲弄,“谁说我要杀了你?在我背后捅了一刀之后,你还觉得我会让你痛快的一死了之?”他起身,迈开长腿向单人沙发走过来,伸手抓住楚云涵的头发,用力一拽。

那个楚云涵也个大美女,睫毛有些长,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乌黑的瞳仁里仿佛流淌着化不开的浓墨。此刻它们正惊惶不安地望着面前的人。

“听说你的酒量不错?曾经也是上流社的名媛。”

云少问完,从茶几上拎起一瓶红酒,说完用手捏住楚云涵的下颌,用力强迫她打开牙关,然后倾斜瓶口将酒灌了下去。

楚云涵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然而身体却被牢牢控制住,没有半分可以动的余地。不断灌下去的酒呛进了气管,让她开始咳嗽。

然而那个云少并没有一丝怜悯,源源不断倒下来的酒液灌进她的鼻腔让他几乎要窒息。一瓶酒倒完之后,云少松开了钳制楚云涵的手。

楚云涵开始剧烈的咳嗽和干呕,好容易平息下来,下颌便又被对方捏住,第二瓶、第三瓶酒接踵而至。

没有人吭声。整个房间里的人谁也不敢阻止这在眼前发生的暴行。

房间里只有楚云涵咳嗽和呛水的声音,分外凄凉。

每一瓶结束之后,云少便会给楚云涵一段喘息平复的时间,接着继续。那些酒液顺着仰起的脖颈流淌下来,浸湿了前襟,浸染了裤子。等第四瓶灌完之后,这种折磨终于停了下来。

尽管真正喝下去的不多,楚云涵已有些醉意。每回都像是死过一次般,整个人奄奄一息地委顿在地上,脸上身上全湿透了,狼狈不堪。

“这些酒都是上了年份的,味道好么?”楚奕辰居高临下地看着楚云涵。。

“咳咳……你有种,弄死我……”楚云涵好半天才说出这几个字。

我躲在暗处,也看得心惊肉跳,再次切身感受到黑社会的残忍,这更坚定我要和他们划清关系的决心。

“我有没有种,你很快就知道了。”那个云少微微一笑,“喝酒喝成这样也太难看了,帮你弄干净好不好?”

那个云少话音刚落,两名保镖便将楚云涵架了起来,径直去了浴室。为了增加情趣,这里的浴室是全透明的。当身上的衣物被尽数剥下来,楚云涵完全chiluo地呈现在众人眼前。被灌了这么多酒之后她已经难受得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此刻被两人牢牢抓着无处可躲,也许是羞耻感,让她无力地阖上了眼睛。

冲洗干净后,楚云涵披着浴袍,踉踉跄跄地被带到那个云少面前。

那个云少挑起楚云汗的下颌,邪恶地说道:“我知道楚小姐歌唱得也好,!”

“既然会唱歌,音色应该不错。”那个云少鬼畜地向保镖道,“带去床上绑起来。对了,让她安静点,嗓子喊哑了一会儿叫起来就不好听了。”

话音未落,楚云涵的口中便被人塞了一块布,被拖到床上。

就在保镖们听命将那楚云涵推倒在床上开始动手捆绑的时候,那个云少重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这儿应该不缺增加情趣的小玩意儿吧。”

当然有,某个手下便奉上一整盒情趣用品来。

“少爷,今晚您要在这儿过夜吗?”那个手下问。

“不。”那个云少看着床上身体呈大字型被绑在床架上的楚云涵,说,“今晚我要在这尽兴。”

房间内,那张巨大的床上,楚云涵看着缓步走近的云少,拼命地挣动着。然而四肢都被皮绳牢牢缚住,除了在手腕和脚腕上勒出几道红痕之外毫不奏效。

一头待宰的羔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