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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鬼魅地一笑,温柔地抱着蓝姐,然后从肩膀开始被轻轻的亲吻着,像是挑逗,又像是怜爱,配合着安静的抚摸,动作尽量缓慢又柔和.....

蓝姐全身都豁然放松开来,甚至愉悦的想要呻吟出声……

然而,就在这个让人无法戒备的时刻,蓝姐开始感到呼吸不畅了。

不是因为亲吻,而是因为气管阻塞。

蓝姐缠在脖子上的那一串绳编饰物,被我的一只手轻轻勾住,慢慢拉紧。

开始的时候力道不太大,蓝姐尚能苟延残喘一下,她天真的以为我是和和她开玩笑,扭动着身体呜呜叫了两声,示意我赶快松手,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玩笑不得的。

然而很快的,蓝姐发现,我并不是在和她玩闹,而是真的要……勒死他!

那只拉着绳编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越拉越紧,紧得让蓝姐连残喘也不能继续了。

我知道,那是一种很难形容那种感觉,血流被阻、远离空气、肺腔的窒闷与疼痛,脖子仿佛都要断了似的,我就是想让蓝姐尝尝这滋味。

蓝姐忘乎所以的挣扎,双腿不停蹬着床单,她要空气她要空气她要空气!!!!

然而那些动作统统无用,她早就掉在我的陷阱里,没那么容易脱身,

此时的蓝姐,身体被轻易的压制住,而双手又被绑缚,无法为自己的生存空间多做一分努力。

“蓝姐,舒服吗?”我居然在这种时候问这种没用的屁话!

我猜蓝姐她很想开口说点什么,可是她已经没有了说话的能力,她甚至连意识也渐渐趋向于模糊。

关键时刻,我松开了绳子......

脖子上的绳套松动,蓝姐急促的喘息,让人挥汗如雨、没有力气。

蓝姐不停的颤抖着,脸颊晕红,好半晌才慢慢睁开眼睛,对着天花板的吊灯发呆,睫毛上沾着湿湿的眼泪,很有一些动人。

“蓝姐,徘徊在死亡的边缘,痛苦到达一种极致的时候,会产生快乐!”我趴在蓝姐的耳边轻声说道。

蓝姐没有说话。

双手被从绑缚的状态解放开来,软软的垂到身侧,可是蓝姐仍是很久都没有什么反应,虚脱的呈现半痴呆状态。

就这样持续了足足二十分钟,仿佛瞬间回魂般的,蓝姐连挣带扭躲避洪水猛兽一般躲开我。

我低低笑出声来,“你怕什么?”

蓝姐惊恐的睁大眼睛,脸上写着,怕什么?当然是怕你玩死我啊!

“我不会那么不小心的,蓝姐,这叫窒息游戏,又名性窒息,即在窒息的濒死边缘获取性快感。”我轻易猜出蓝姐想说什么,且顺便给了个解释。

“性窒息?”蓝姐疑惑地问道。

“想想你刚才的感受,慢慢地想,慢慢地说出来,慢慢地说出.....”我盯着蓝姐的眼睛,缓缓地说着。

“我.....”

“说出来,不要着急,慢慢地说出来......”我继续地鼓励着。

“我.....不知不觉,有点忘记了窒息的痛苦,脖子的痛觉也淡了下来也许是大脑迟钝了,甚至忘记了还有呼吸这回事,身体忽然变得轻飘飘的!”蓝姐努力地会议着,说完痴痴地看这我。

“还有呢,一定还有!”

“我的眼前五光十色,整个人一会儿是坐在星星上啃月亮(没打错字,是月亮不是月饼),一会儿是站在云彩里跳脱衣舞,再过一会儿,则是长了翅膀在水里飞……”

“你感到痛苦了吗?”

“我的身体有了麻痹的感觉,模模糊糊的,我可能真的要死了……只是并没有预期的对死亡的绝望和恐惧。”

“对,就是这种感觉,这就是传说中的庄周梦蝶?!”

“后来,我就放弃了挣扎,或者说,我也没什么力气去抗拒了,闭上眼睛,渐渐的渐渐的去拥抱那些未知的黑暗。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前所未有的放松,却让我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亢奋和快乐,那种感觉很特别,却又很熟悉。”

“蓝姐,这就是窒息游戏,快乐的极致,就是痛苦!”我承认我给蓝姐设了个局,这个局其实在我上船之前就设计好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这么顺利地实施,这一切,还多亏了蓝姐,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不是我诡计多端,我只是求自保,我不想让蓝姐牵着鼻子走,跟不想跟黑社会有太多的牵扯,我唯一能全身而退的方法,就是制服蓝姐,我在网上查找了大量的资料,才选定用性窒息这个方法的。

这个窒息游戏很诡异,它让人深深畏惧又不能自拔,痛快,痛过后的那份快乐,就像毒药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蓝姐,从今以后,你会深深爱上这种感觉的!”我掰过蓝姐的脑袋,让她直视着我,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畏惧,因为我就是那份快感的施虐者!

我很满意地看到这份畏惧,这正是我要的!

“不.....”蓝姐突然大喊了一样,“我不要那种感觉!”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不要就不要的,就像你的过去,不是想抹掉就能抹掉的!”我咄咄逼人地怼着蓝姐,让她继续看着我,看着我嘴里的字,一个一个地往外崩。

“.......”

“蓝姐,你也累了,你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会吧!”说完,我起身就要走。

“你这就要走!”蓝姐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当然,我可能吓到你了,我想你一个人睡,会更安心一些!”我体贴地给蓝姐盖好被子,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可是......”

“放心吧,睡一觉,什么事情都过去了!”事实上,蓝姐会做一夜的噩梦,知道绑架后遗症嘛,殊途同归的道理!

我给了蓝姐一个安抚的微笑,随手帮她关了灯,悄悄地关上了门。

站在门外,我深深地舒了一口气,靠,老子也是第一次玩这什么窒息游戏,胆突得很,不过,为了小姨,为了摆脱蓝姐的纠缠,我不得不这么做。

从今以后,我就是蓝姐的噩梦,她一看见我,就有一种难以抑制的窒息感!

我扭了扭脖子,正准备回我的房间,就听到了一哗啦一声。

此时午夜已过,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我慢慢地往拐角处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