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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漠洌置若罔闻着她的申请,抱着她,拖着她的腰,上下的浮动了两下,就满意的听到了她难以抑制的销魂,“唔……啊……不要……啊啊……啊……”

他一边走一边上下的浮动,那种在走动中加深的摩擦,让两人都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韩雪鸳死死的抱着司徒漠洌生怕自己会掉下去,上了一个楼整整的用了快要二十分钟,而在这样二十分钟之内,两人都是紧密相连的。

直到把她放到了床上,韩雪鸳才确定这样的受刑结束了,在床上,司徒漠洌不管不顾的开始驰骋起来,刚刚在上楼的时候,就已经忍的发疼了,现在终于可以随心所欲的挺动了,不管不顾的开始。

过来不知道多久,韩雪鸳呼吸越来越急促了,呻吟的声音也比刚刚大了一些,然后紧紧的抱着司徒漠洌,埋在他的脖颈边,听到他低沉暗哑的怒吼,释放在自己的体内,自己让经过了层层点击,感受到了一阵舒适。

司徒漠洌是累了,趴在韩雪鸳的身上休息,韩雪鸳更是累了,闭着眼睛在假寐,慢慢的真的闭眼睡了过去,连司徒漠洌什么时候退出自己身体的,都不知道,连他时候帮着自己擦身,清洗都不知道,一夜好眠的到了第二天。

果然睡觉前不能做大量的运动,当韩雪鸳的闹钟想起来的时候,她丝毫不为所动,直到闹钟已经放弃她的时候,她才醒了过来。

醒来的时候自己是全裸的,司徒漠洌不在旁边看样子是走了有一会了,看到了,挂钟的时间之后,她立马起床,却发现两腿之间隐隐作痛,忍着疼痛,赶紧的洗漱换衣服,早饭都没有吃的直接打车去公司。

紧赶慢赶,差点迟到,压着点上班的,由于走的急没有带围巾,现在到了办公室之后,才发现办公室里的都围着她的脖子看,眼神暧昧,但可能是由于上次沐肖扬发火,余威还在,大家都没有说什么,不过眼神十分的怪异。

韩雪鸳看着他们这么的奇怪,赶紧的去往卫生间,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含水秋瞳,眼眸带春,脸上的绯红,无不显示着昨晚被人滋润过的样子,最过分的是,早上洗漱实在太聪明了,居然没有看到脖颈间满是青紫的吻痕。

她当场装死的心都有了,司徒漠冽我跟你没完,太过分了你,她愤愤不平的想着,可是自己也不能在卫生间躲闪一天吧,看着脖子上的吻痕,想起了昨晚和他的疯狂,她更加不好意思的不去看镜子,脸红的可以比上红富士。

在厕所躲了一会,这样也不是办法,只能低着头尽量不去看人的回到座位拿起手机发信息给了李沁沁。

【沁沁……你在忙?】

【有点忙,你说什么事。】

【你带围巾了嘛?能不能借我围一下。】

【我的是方巾,今天出门前,我拿错了,我帮你借一条好了,等会给你送下来。】

【好的,谢谢你了。】

【跟我说些,太不客气了你,我先忙了不说了,等会送下去。】

韩雪鸳的心终于松了下来,至少不用在被别人看到被别人指责了,看着办公室里都是暧昧的眼神,赶紧假装口渴的去倒水。

沐肖扬拿着自己的围巾下楼的时候,办公室里没有韩雪鸳的影子,不是很安静也不是很吵闹,但是没有八卦,明显自己上次的震怒还是有用的,他一如既往的温和,问着:“韩雪鸳呢,去哪里了?”

曾少贤看着沐肖扬手里的围巾,暧昧的笑了笑说着:“韩雪鸳在茶水间,沐总去茶水间找她吧。”说完还暧昧的跑了个媚眼,看着他手里的围巾了然的笑了笑。

一脸迷糊的沐肖扬拿着围巾就往茶水间走了过去,纳闷中呢,刚刚准备下楼的时候,碰到恶劣李沁沁,她急着交付文件给朱展铭,就看到我的围巾就没有大小的让我把围巾借给韩雪鸳,喊了句,“一定要快点给她哦。”就跑走了,剩下他一个人在电梯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还是秉着朋友的样子去看了韩雪鸳,却看到曾少贤他们暧昧的眼神,满是戏譃的笑容,让觉得有些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了,来到了茶水间看到韩雪鸳一个人坐在靠椅上,慢悠悠的像是有心事一样的喝着咖啡。

他带着和润的笑容走了过去,走到她的面前,轻声的叫了一声,“韩雪鸳……”

韩雪鸳抬头看到了沐肖扬和以前一样的笑容,还是那么的文雅有礼,也不自觉的勾了勾唇角,微笑了起来。

看着她又对自己微笑了,沐肖扬觉得之前的事,好像可以过去了,伸手拿着国际一线品牌的格子围巾说着:“李沁沁让我把这条围巾…………送……”

沐肖扬没有说完围巾就掉地了,看到了她脖子上都是青紫的吻痕,一大片,大到不知道围巾能不能遮挡的住。沐肖扬没有弯腰捡起围巾,反而愤怒的问着:“韩雪鸳,你……”

想了半天居然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等了一会放开了她,沉默的弯腰捡起了围巾,搭在她的肩膀上,看着她有些迷茫的眼神,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然后问着自己,“沐肖扬,你贱够了没有……”

韩雪鸳赶紧的伸手去拦,却没有拦住,那个巴掌是那么的清脆,声音大的在茶水间都可以有回音,脸上无道红痕立马清清楚楚,韩雪鸳不知道自己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打击,那么温润理智的人,居然会做出这种事。

沐肖扬看着那条围巾要落不落的搭在她的肩膀上说着:“用我的围巾,来遮挡你昨晚和别的男人欢爱的吻痕,韩雪鸳,你何其残忍……”

说完就离开了,带着他那明显的巴掌痕迹离开了,韩雪鸳低头看着围巾也痛了起来,蹲下来,慢慢的看着地板上有自己的一滩泪水。

她想告诉别人自己是无辜的,她也不想的,可是却什么都没有办法说,搭在肩上的围巾好像是个符咒的勒的她喘不过气来,可是她还是要像现实低头,把它严严实实的围在自己的脖子上,不能露出一丁点的缝隙。

自己是残忍的,也许对于沐肖扬是的,自己是残忍的,可是司徒漠洌对于自己他就不是残忍的嘛?这些问题她想不透,她只是觉得这样恒温三十度的茶水间冷若冰窖,让她冻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缓和了好一会她才能站起来,猛然的站起来有些头晕,她扶住旁边的座椅,看着已经冰冷的咖啡,喝了下去,苦涩,浓得化不开的苦涩在嘴里慢慢的浓厚起来,苦的她想哭,想为沐肖扬哭一场,也为自己哭一场。

沐肖扬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是因为男人知道她有另一半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一回事,如果看到这样的场面还没有任何反应的话,那估计沐肖扬要不就是百忍成佛了,要不就是根本不喜欢韩雪鸳,很明显他两样都不是,所以痛恨自己的打了一巴掌,现在在酒吧喝着酒。

韩雪鸳一直到了中午才能慢慢挪步走到办公室,那杯咖啡的一定是加重计量的,那么的苦涩至今还留在嘴里,苦的她根本没有办法开口,生怕一开口就会因为苦涩哭了出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韩雪鸳早早的离开了办公室,李沁沁她不想看到,办公室的人,谁她都不想看到,只是想自己一个人静一会。

一出公司门的时候,居然看到了田安锦,他没有打电话给自己,只是那么在门口等着自己,她一时间感动加委屈的,直接扑到了田安锦的怀里,像是找到依靠一样的说着:“安锦……呜呜呜……安锦……我痛……呜呜呜……”

可是没有安慰的声音,他也没有抱住自己,全部呆愣的看着眼前的自己,看向了旁边。原来她旁边站着一个漂亮的女生,好像在哪里见过,韩雪鸳想了一下,突然想起,又一次司徒漠洌把自己带到了一个酒店门口看到的就是田安锦和这个女孩。

女孩长的很漂亮,不过能看出来不是与人为善的类型,看着韩雪鸳杏眸瞪着,叉着腰,好像下一刻就会上来吃了她一样,韩雪鸳有些害怕的往田安锦的怀里依偎了一下,就像很久以前一样,不过这样的举动让眼前的女子更加愤怒了起来,带着质问的语气问着一旁的田安锦,“她是你什么人?”

韩雪鸳有些不明白的看着田安锦,这是什么状况啊,田安锦明显的不安,躲避着韩雪鸳的眼神,语气带着诱哄说着:“我和朋友了路过你们公司的,我下次再来看你,你先上去。”

再傻也大概知道了现在的状况,颤抖的问着:“那……她是你……什么人?”

田安锦看着韩雪鸳颤抖的样子,不禁心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