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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良好的气氛,就被这么一句话打断了,那样暧昧的气氛一下子荡然无存了,司徒漠洌扔下电话,带着怒气说着:“你打吧,打完电话,随我怎么做,是你自己说的,你不要后悔。”

说完拿起浴袍去了卫生间,进去之前语气加重的说着:“最好考虑清楚,要不要打这通电话。”

司徒漠洌满脸的不满,想着她居然觉得电话比起自己重要更加决定等会要好好的折磨她一番,让她知道自己的重要性,想着她委屈自己,居然要打电话给别的男人,就十分的不爽。

韩雪鸳拿起电话对于刚刚的威胁还是有些担忧的,犹豫了两下还是打开了手机,找到了电话号码,犹豫了两下还是打了出去,在嘟了五声之后电话那头响起了叶润安的声音。

“喂,漠冽,这么晚了什么事?”

韩雪鸳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往阳台走了过去,确定司徒漠洌听不到之后,说着;“叶医生,是我,我是韩雪鸳。”

叶润安好像惊讶了一下,也没有过多的表现出来,静静的等着韩雪鸳继续说话,她回头看了看确定了司徒漠冽不会出来之后放心的问了起来。

“叶医生,你在台湾能联系到宫灿嘛?”

叶润安蹙眉觉得有些奇怪,韩雪鸳怎么会知道自己联系不到宫灿的,带着一点疑问问着:“发生什么事了嘛?我一来到台湾就被安排住下了,然后已经两天了都没有看到宫灿的影子,我以为他只是忙,暂时没有空见我。”

韩雪鸳觉得事情好像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但是也不好把事情告诉叶润安,只能拜托的说着:“叶医生,你能想办法尽快的见到宫灿,让他给我回个电话嘛?”

叶润安想了一下,回到:“我尽力试试,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嘛?”

韩雪鸳不想把事情透露出去只能简单的说着,“是我一直联系不到他有些担心,所以才让找到你的,麻烦叶医生了。”

这样的谎言自然没有让叶润安听进去,但是她不愿意说,他也不会勉强的,叶润安想了一下现在台湾青帮的形势,俊美拧了起来,带着一点劝解的说着:“虽然我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是青帮最近有很大的变动,你最近还是不要找宫灿的好,这些事,你一个女孩子家还是不要参与的好,不然到最后漠冽也帮不了你,就麻烦了。”

这样关心的话,自然让韩雪鸳听了进去,不过更让她不安的是,宫灿的现在的状况,“叶医生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真的有急事要找宫灿,也想知道他近来的消息,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帮帮忙。”

叶润安知道她是真的有事了,也不多问,礼貌的说着:“我尽力帮你找到他,至于他肯不肯给你回话我也不清楚了,你最好还是不要多事。”

韩雪鸳再次道了谢,才挂了电话,挂完电话一回头,就看到只围着一条浴巾的司徒漠洌站在身后,眼神深邃充满了探究,紧紧的盯着看着自己。

她莫名的心虚下来,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不知道他会不会去查那件事,她不想在因为自己连累了宫灿他们,司徒漠冽似乎看出来了她的心虚,语气不善的说着:“不管你想要做什么,都不允许参与宫灿的事件,你知道嘛?”

韩雪鸳眼神明显的不知道,看着司徒漠洌好像希望他继续解释一样,司徒漠洌拿过手机,再次拨打给了叶润安。

“喂,润安,是我。”

叶润安对于他再次打过来一点都不震惊,明显意料之中的样子,语气清淡的说着:“漠冽什么事?”

司徒漠洌没有问她刚刚打电话过去什么事,语气认真的说着:“润安,台湾那边最近不太平,你推了宫灿那个病人回来吧,至于韩雪鸳让你找宫灿的事情,不要去参与,青帮的事情你呆在那里应该有听说了,赶快回大陆来,那种钱不赚也罢。”

何况你叶大少哪里缺那点钱,司徒漠冽这样的说话,明显的暴露出来她对这件事是有一定了解的,叶润安好奇的问着:“漠冽,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了?”

司徒漠洌明显不想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他,避免麻烦,虽然在台湾没有业务,可是一些大的集团公司的走向还是有消息来源的,青帮洗白了多年,是台湾最大的集团公司他们的消息,怎么可能藏得住。

他有些不悦的说着:“润安,尽快回来,不要在那里逗留,宫灿那里不要多管了。”

叶润安知道司徒漠洌的性格他不想说,自己就是问死了也逼他说不出来,只能先答应的说着;“我在呆两天,要是形势不对,我就立马回去。”

司徒漠洌在才放下电话,看着韩雪鸳和刚刚一样的命令着:“宫灿的事,你不要管。”

听着他这样的话,她知道他一定知道什么,赶紧的问着:“是不是你知道什么?”

司徒漠洌摇摇头,明确的说着:“我并不知道什么,只是收到消息,宫灿大哥不服气宫灿,好像有什么争夺,最近青氏的股票也都在动荡,明显是有内部矛盾,所以你不要去多事。”

她大概明白他说的意思,可是自己不能不去管啊,如果不把自己知道的告诉宫灿,让他继续伤害麦秋林的话,自己怎么忍心呢,她一定要通知宫灿停手的。

韩雪鸳语气软弱了下来,有些不确定的问着:“如果我一定要管呢?我找他真的有急事呢?”

司徒漠洌不满意的看着韩雪鸳,然后笑了出来,她一直都是这样的性格,自己又何必跟她较真呢,略过她的问题,想起来了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

他邪魅的勾起一抹笑容问着:“我进去洗澡之前跟你说的话,你记住了没有?”

韩雪鸳想了一下,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有些害怕了起来,万一他要做很过分的事情,自己要怎么应对呢。

她恐惧的眼神他完全的看在眼里,突然有种戏弄她的恶极趣味,笑着用手揉着她的耳垂问着:“还记得嘛?”

她有些木讷的点点头,然后语句不是很通顺的说着:“我……我……我真的有急事……才打电话的……可不可以……不要……我……”

听着她的话,他只觉得这样的女子更加让自己有兴趣,无论上过多少次,还是那么一副生涩的样子,举手投足之间都是诱惑,却不知道自己那样单纯防备的样子是诱惑。

那样欲拒还迎的表情,让男人怎么能不爱,怎么能停止呢,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他眼里是这个样子,只是希望他可以看在自己是真的有急事的情况下放过自己。

司徒漠冽笑着看着她,然后表情慢慢的古怪起来,韩雪鸳突然脸色煞白,额头冒汗,咬着唇,明显是疼痛的样子,那样的痛让人看的心疼,司徒漠洌赶紧的问着:“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韩雪鸳捂着肚子就蹲了下去,依靠在床边,然后有种要倒下的趋势,司徒漠洌不知道怎么了,立马抱起她去了医院。

她挣扎了一下,发现根本没有力气,只能虚弱的靠在他的怀里说着:“不要……不要……去医院……很丢人……”

她的话他不是和明白,听着她疼的连话都说不清楚,就根本不在意她的抵触,直接抱上车然后驱车去往了医院,韩雪鸳的抵触明显一点用处都没有。

到了医院不明就里的司徒漠洌直接去了急诊,医生看着韩雪鸳的样子,女医生有些不确定的问着:“肚子疼是不是?”

韩雪鸳点点头,女医生又猜测的说着:“是不是痛经了?”

这是她的老毛病了,她自然知道,所以才不肯让司徒漠洌送过来的,司徒漠冽在看到她点头之后,面色黑了下来,这种事情让他不知道要怎么表达了。

两人到了妇科门诊,门诊医生看着司徒漠洌又看了看韩雪鸳问着:“他是你男朋友?丈夫?”

他抢在她之前回答了出来:“结婚了,是丈夫。”

医生点点头,韩雪鸳已经疼得爬在了桌子上了,哪里理会的了司徒漠洌说什么呢,妇科医生看着她疼的这个样子,也不在问东问西,直接拿着单子用狂草写了起来,“去挂水先止痛好了,要想以后不痛啊,多行房事,有了孩子了肯定不痛。”

这样的理论让原本就很痛的韩雪鸳突然觉得更痛了,让司徒漠洌一时间也呆愣住了,医生看着他在愣神不解的问着:“你是她丈夫嘛,结婚了以后是不会痛的。”

司徒漠洌大概明白了医生的意思,愣是他是个成年男人了,面对这样露骨的话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半抱着韩雪鸳立马就去了输液室。

韩雪鸳护士戳针的时候都没有感觉疼痛,因为有比那还痛的,直到半瓶水进入身体才觉得好一下,有了一些力气,睁开眼睛,就看到司徒漠洌陪在旁边,输液室里很大,但是基本没有什么人,他安静的坐在一边蹙着眉,明显不擅长照顾人的样子,她安静的靠着椅子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