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司徒家的公墓不是任何人都能进的。司徒漠洌慢慢的微笑开来,面上都是狰狞,他把手上的面具打掉,让林哲轩清楚的看着那道疤,说着:“等我的疤什么时候消失了,你就可以去了。”

林哲轩有些震撼,那样俊朗的面容怎么会有这么狰狞的疤痕,他连忙的问着:“是谁弄的?玉莲怎么会让她的孩子留下疤痕,她会心痛死的。”

司徒漠冽微笑着,告诉林哲轩,语气满是阴冷。“拜你所赐,在妈妈头七的时候,你刺激司徒天,他为我留下,这道疤让我永远的记得,记得你,记得司徒天。”

林哲轩突然像是抽了神一样,紧紧的握着他才能站住。呢喃着:“我不知道,我当时只是想去拜祭下老师。”

他冷笑,说着:“老师,你不配这么称呼妈妈,有哪个学生想着去破坏老师的家庭?”

林哲轩不依不饶的解释着:“那是司徒天在外面有外遇,我替老师不平。”

他眼眸中嗤笑了起来,笑的那么凄凉那么悲伤,声音也有些沙哑。“你的不平,换来的就是母亲自己跟随耶稣的脚步,离去,你的不平换来的就是我从此失去童年,失去母亲,连容貌自由,都失去了,司徒天最多只是施虐者,而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你却告诉我你只是不平?”

司徒漠洌说完可能由于太过激动一伸手把林哲轩推倒,雕塑的碎片扎进他的手掌里,韩雪鸳连忙的上前扶住,看着流血紧张的问着:“你流血了,有没有急救箱?我帮你止血。”

看着她只围着一件浴袍,扶着别的男人,他二话不说的拽着她就往外走,被司徒漠冽拉扯的她根本没有力气反抗,等到把她拽上了车,她还在不停地开门要下去。

“你放我出去,放开我,你放开我听到没有。”

司徒漠洌十分的生气,带着怒意说着:“你要是在说一句,我就把你的浴巾扯了,把你扔到马路上面去。”

韩雪鸳安静了,彻底的安静。她觉得自己这辈子所有的愚蠢都在今天发作完毕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愚蠢的自己。

回到了家,司徒漠冽把她拽上了楼,她理所当然的反抗,他桎梏着她问着:“你和他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那样的质问,让韩雪鸳觉得更加羞辱,她愤力的打着她的胸膛,用力的,看着他还有绷带的手臂就着那个伤痕,咬了下去,他受到疼痛的侵袭,红了眸子。

立马扯下她的浴巾,像是恶魔一样的告诉她:“我有另一种方法可以检验。”

他就着自己的疼痛,脱了早就湿的冒水的衣服,用自己分身,去检验着她的坚贞。

果然同初次一样的紧致干涩,表明着她在之前并没有做出什么。

韩雪鸳却因为这样的疼痛,痛的尖叫起来。

“啊……痛,你放开我,放开我……”

可惜已经被欲望掩盖的他在也没有听进去一句。

在她身上疯狂的掠夺着,她疼过之后,就再也不在尖叫着,硬是忍了下来,直到最后晕了过去。

司徒漠洌满足的发泄结束的之后,脑袋慢慢的清晰起来,好像自己误会了什么却不愿意去承认,他看着她昏睡的容颜问着。

“你是为了帮我去那雕塑,淋雨了在他家才洗澡的嘛?我误会你了是吗?”

他不自觉的轻柔了下来,想着她为了自己辛苦的奔跑,熬粥,心里微微觉得有些甜。

想着等她醒来的时候,或许可以谈谈换一种方式相处。

当韩雪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他并没有离开,一直在等着她醒来。

她醒来之后,发现下身火辣辣的刺、痛,想着昨晚上的酷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报复,想着自己这些天做过的傻事,恨不得痛打自己一顿。

司徒漠冽看着她醒了过来,连忙上前去问:“你好点了没有,我让米嫂做了粥,你要不要尝一点。”

她想都没有想就说着:“不要。”

说完就想要下床,下身实在有些痛,她动作很缓慢。司徒漠冽连忙的上前扶住,她反感的推了推,却发现自己虚弱的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感到韩雪鸳的推搡,慢慢拉开距离,表情严肃的说着:“我有事和你说。”

她用被子将自己的身体微微遮盖,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你说吧。”

韩雪鸳声音冷清,几乎没有谈判的样子,倒像是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的无赖样子。

他犹豫了一下,语句不是那么的通顺。

“其实……昨天,我……我看着是他,才……,我觉得……我们可以换个方式……咳咳……相处。”

她听着他断断续续的话,疑问着:“换个方式相处?”

司徒漠洌点点头,撇过头去。看不到他的脸色,语句比起刚刚要通顺很多了。

“我们可以尝试像……像正常夫妻一样的相处。交谈,吃饭,约会,等等……”

听了他的话,韩雪鸳没有一丝波动,带着讥讽的话语说着:“还可以上床,是吧。”

他不知道自己酝酿这么久的话,让她以为是别的意思,可是这样的要怎么解释。

韩雪鸳看不到他的表情,身体微微一动下身就痛的直抽气,带着被羞辱的怒气骂着。“你休想,我们只会是敌人,你个丑男人,丑八怪,只能用暴力得到我的人,我对你只有恨。”

她愤恨的说着,好像这样就痛快了很多,哪怕不能伤到他这样辱骂也会让自己觉得痛快,心中的怒气可以得到抒发。

司徒漠洌听着韩雪鸳骂着自己最敏感的词,深邃的眼眸和刚刚懵懂的眼神,完全不一样了。

他回过头来,和以往一样,那么的阴冷,声音就是金属敲击着一样,让人战栗。

他站在高处睥睨着她:“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不,你连妻子都算不上,你只是我养在家里的一个床奴,连情人你都不配。”

他恶狠狠的讽刺着,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和田氏,司徒天他们找到嫁给自己的人,谈好好相处,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他一定是疯了,他按按自己的额头,觉得自己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等她醒来,真是脑袋坏掉了。

开车驱往了公司。

韩雪鸳在房间床上听着他的咒骂,慢慢的笑了,笑的时候眼泪流了下来,自虐一般的猛然下床,强迫的告诉自己不痛,一点都不痛,用淋浴冲刷着自己身上的耻辱,一定会让他尝到一样的痛楚。

她又没有上班,打了电话像沐肖扬请了假,忍着痛去买了药膏,等到晚上就像是赌气的小孩子一样,不做饭,锁着门,准备不给他进入,可惜的是,他压根没有回来。

次日她去上班的时候,办公室里的气氛十分的紧张,她好奇的问着曾少贤。“怎么回事?今天的都这么安静?”

曾少贤小心翼翼的说着:“刚刚有几个黑西装的人,来找宫灿,差点要砸办公室呢,沐总把他们请到会客厅了。”

她隐约的知道些什么,这就是宫灿所说的,早晚会被抓回去,最后的日子,只是没有想到会那么的快。

她急忙的打电话给司徒漠洌,往会客室走去。

司徒漠洌接到电话时候,正在办公室延续着早上的怒气,按下接听键都带着愤怒。

“喂。”

韩雪鸳在匆忙的去会客室路上,声音有些喘息。

“你不是说会把宫灿的事情解决的嘛?为什么还没有解决。”

最近又是受伤,又是住院,哪有有空处理了他们的事,他蹙眉不悦的说着:“我会尽快,还有事嘛?”

韩雪鸳有些急躁的起来。“宫灿就快要被人带回台湾了,你想想办法啊?”

司徒漠冽听着她那么关心别人的语气,莫名的有些生气。“他本来就不属于这个地方,自然要回去,台湾青帮的私生子,以为自己跑得掉。”

韩雪鸳听着他的话,还是微微的担心起来:“那宫灿他会不会有事?”

司徒漠洌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吃笑起来。“你关心的还真多,有事?你还是关心卡梅尔吧,青帮那老头,能让他儿子吃亏?”

临了,他顿了顿,还是警告着她。“这件事你少参与,我会在想办法,听到没有。”

话音刚落就听到“嘟嘟嘟”忙音,他低咒了一句该死。想都没想的冲到了沐艺去。

韩雪鸳在门口犹豫了很久,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进去,可是自己进去好像也没有什么用处,等了大约十分钟,她抬头就看到了司徒漠洌走了过来。

她惊讶的看着走来的他,还带着一丝急促。

司徒漠洌看着她在门口什么事都没有稍稍放慢了脚步。

“你怎么来了?”韩雪鸳带着疑问问着。

他瞥了一眼韩雪鸳,没有好气的问着。“你在着干嘛?”

她指了指里面说着:“宫灿,沐总,还有几个黑西服的人在里面。”

司徒漠洌蹙了蹙额眉,有些不在意的问着。“那你在这做什么?赶快回去。”

看着多事的她总觉得反感她去管别人的事。

韩雪鸳微微蹙着眉,想了一下说着:“我不想宫灿被带回去。”

司徒漠洌嗤笑的看着韩雪鸳。语气轻蔑的说着:“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就可以的。”

他莫名的有些吃味,里面的声音好像激烈了起来,挑眉看着韩雪鸳有些戏譃的味道问着:“你相不相信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