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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牵制住韩雪鸳的手腕把她的脸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上面,从胸口的振动慢慢发出来的声音。“不能不要,今天你必须取悦我。”

说完,替她脱完了她没有脱完的衣服,就看么看着她,等待着她主动。

韩雪鸳身无寸缕的被她看着,自尊心,羞辱感,全部的涌了上来,愤恨的看着他,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她要毁了他,想着一定不要偷到沐易的云台计划,这样哪怕同归于尽也不要看着他好过。

她愤恨的吻上了他的唇,自暴自弃的脱着他的浴袍,学着他平常对自己的样子,吻着他的喉结,慢慢的向下,泪水顺着他的手臂留了下去。

感受到她的泪水,司徒漠冽也没有在刁难,拿回主动权的钳住她的脑袋深吻了下去。

韩雪鸳感受着一切都是掠夺的气息,自己唇里的空气,全部都被抽走,一点都不剩给自己。

等到放开自己的喘息的时候,下面又是久违的刺痛感传来,只能更加大口的喘息,调试自己,等到慢慢的不在疼痛了,才慢慢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看着身上的男子,狠狠的记着这日的耻辱。

在一声低沉的吼声之后,司徒漠冽紧紧的抱着她释放了出来,看着身下的人,脸上也是情欲的绯红,哪怕隐忍,最后还是被迫呻吟了几声出来,给了她一个浅吻,就放开了。

好似在回味她给他的感觉。

而韩雪鸳被放开的一刻就拖着自己受伤的脚去向卫生间,哪怕司徒漠冽在命令的和她说着:“你脚没有好之前,不许洗澡,听到没有。”

她依旧麻木往卫生间走去,只想要把身上他留下的痕迹全部洗干净。

看着她倔强的拖着自己受伤的脚,往卫生间走去,那样故意表象出来的坚强,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低咒了一句:“她自己不怕疼,难道我还怕她疼吗?”

司徒漠冽恶劣的想着,拿起被子把自己蒙住就去睡觉。

司徒漠洌睡觉还没有两分钟,又掀起被子,往卫生间走了过去。

看着韩雪鸳在弯腰试着浴缸里的水温,他娴熟的接过手里的淋浴,帮着她试着水温,把她轻轻的抱进浴缸,脚敲在浴缸上面,尽量不去碰水。

就离开了,大约等了十多分钟他再次进来,把她抱了起来,用浴巾裹好,抱回床上,拿出吹风机为她吹着头发。

她不明白他这么做什么意思,推掉吹风机,语气生硬拒绝的毫不拖泥带水。

“你离我远点,你的好,我消受不起。”

吹风机被无情的砸在了地上,他没有再去管她,直接去了客房,她却突然觉得空气都新鲜了起来。

次日,韩雪鸳没有做早饭而是拖着自己受伤的脚去上班,刚刚出门没有多久的时候就碰到了沐肖扬。沐肖扬下车把她扶上上车,刚上车,一辆法拉利跑车轰鸣而过,她认得那是司徒漠冽的车。

沐肖扬细心的帮着她系上安全带,说着:“我就知道你今天肯定会带伤上班的,我在天山岛屿转了几圈才等到你。”

她微微有些惊讶,问着:“你一直在等我?”

他温和的笑着,点点头,发动车子就走了,她心微微动了下,觉得此时看着他的侧脸像极了田安锦,可惜自己这辈子也配不上田安锦了,尤其是过了昨晚,自己怎么能配的上他呢。

到了公司才进门,就看到宫灿焦急的看着她,语气尽是关心:“你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韩雪鸳点点头,看着宫灿对自己紧张的样子,又看到远处的卡梅尔心里一时间五味杂坛。宫灿不知道她是因为司徒漠洌才会有那么难受的表情,赶紧的道歉说着:“对不起,昨天都是我不好,你……”

话没有说完就被她截住了,她认真的告诉他:“没事,我受伤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不关你的事,你不用自责。”

她尽量安抚的笑着,却不知道笑容并不是很好看。宫灿知道她想安抚自己,碍于人多也没有多说甚么,把她扶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沐肖扬才离开,蓝雨看着沐肖扬扶着她,眼神嫉妒的像是可以吃人了。

韩雪鸳感受到了蓝雨的目光,想着自己包里她的手链,开始头疼起来,蓝雨的眼神太过愤恨,让她一时间都觉得自己犯了天大的错一样。

她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司徒漠洌,没有多余的话,只有开门见山。

“我是韩雪鸳,我有事需要你帮忙。”

电话里的人闷笑了一声,才开始回问:“这么快就又要找我帮忙了,还是昨晚我根本就没有满足你。”

她压低了声音咒骂着。“你无耻。”

司徒漠冽低声笑了起来。“好像你并不想要我帮你这个忙?”

韩雪鸳声音低了下来,说着:“我弄坏了一条易思成的手链,你帮我找人弄一下好吗?”

“谁的手链,什么样的?”司徒漠冽好奇的问着。

她翻出手里的包里的手链,看了一会说着,“白色镂空小花,粉色水晶的那个。”

司徒漠冽打开官网看到了那条手链,想了一下,不自主的笑了起来,说着:“下班在我公司门口等我。”

挂了电话之后,韩雪鸳开始画宫灿留给自己的画稿,宫灿更是因为愧疚,一天的倒水,打饭,到削铅笔都是无微不至,倒是让她不好意思起来。

在宫灿的指导下,韩雪鸳把那副画稿完成了,交给他的时候,宫灿表情和奇怪,她有些紧张的问着;“是不是画的很差?”

宫灿微微上扬嘴角,问着:“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啊?”

她翻着白眼说着:“当然是真话了。”

宫灿清了清嗓子:“你明显就是心不在焉,我跟你的说的三个色块全部用色上反了,不过……”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她的表情慢慢的温和起来:“不过这么做正好打破了传统,颜色互相之间,比起我原来指导的色彩还更有冲击率,要是按照你这么下去的话,很快我就不能指导你了。”

他打趣的说着,韩雪鸳连忙的问着:“真的吗?你觉得真的好嘛?”

宫灿拍拍手,把画稿放到了黑板上面。对着曾少贤问着:“看看有什么意见都发表发表。”

曾少贤看了以后赞赏的看了一下韩雪鸳夸奖道:“短短时间进步的那么快,等到明年推荐你去巴黎参赛,在提升一下,很快你就会觉得沐艺小了。”

曾少贤玩笑的说着,韩雪鸳收到鼓励很是开心,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喂,您好。”她连问候都甜美了起来。

电话里换来了笑声,似乎心情也不错,问着:“什么事,这么高兴?”

听到这样的声音她没有在高兴起来,声音虽然低沉悦耳,可对于她来说却是犹如地狱传来的迷离之音:“有什么事嘛?”

司徒漠洌不理会她变换的声音,语气像是和下属说话一样命令着。“马上来我公司,如果你想要那条易思成的手链的话。”

韩雪鸳挂了电话就像宫灿请了假,宫灿看着她表情凝重也没有多问,就准了。她尽快的赶了过去,可是拖着受伤的脚还是过了约二十分钟才到,司徒漠冽安排前台的人员把她带了上去。

在司徒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欧丽艳一身职业女装,标准的笑容坐在司徒漠冽的对面,秘书敲敲门之后,她跛着脚走了进来,看着两人眉头微微蹙了一下,便直接问道:“我要的手链呢?”

“你求人的态度是一天比一天恶劣啊?”司徒漠冽耸耸肩笑着说道。

韩雪鸳语气稍稍的温和了一些,说着:“我要的手链呢?司徒总裁。”

司徒漠冽没有刁难,只是轻轻的努努嘴,韩雪鸳抬头看到欧丽艳手上戴着的正是和蓝雨一样的手链,明显比蓝雨的手链还新一些。

他摊开手,像是说着跟自己无关的事一样:“手链我是帮你找到了,至于能不能拿得到,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韩雪鸳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心的帮自己拿到,看着他带着恶作剧的眼神,还是无奈的妥协下来。

韩雪鸳在司徒集团的办公室,双手紧紧的握着,指甲戳到了肉里都不觉得疼,看着欧丽艳得意的表情,把手腕上的链子像是模特一样在自己眼前炫耀,她忍了忍,问道:“这位小姐,请问,你怎么样才能把链子让给我?”

欧丽艳语笑嫣然的看着眼前穿着朴素的她,声音有些激动,明显是有着一些克制的:“我有一只宠物,它非常的不听话,我想让你帮忙给它洗个澡,那么这个链子我就送给你。”

司徒漠洌挑眉看着欧丽艳,这女人今天吃素那么容易就放过她了,韩雪鸳听完想了一会,觉得最多是条蛇,不会多过分的,就点点答应了。

欧丽艳带着得胜的笑容说着:“那么今晚就在我家恭候大驾了。”

说完她摇了摇手里的链子,塞给韩雪鸳一张纸条,就离开了办公室。纸条上写着,住址与电话。

韩雪鸳看着手里的纸条,准备离开却被司徒漠冽叫住了:“怎么说也是我牵线拉桥的,不感谢我一下就这么离开了?”

韩雪鸳语气生硬,有些不屑问着:“你要怎么样?”

他站了起来慢慢的走近她,双臂撑开,把她圈在自己和桌子之间。低头,吻上了她的唇。依旧是霸道的吸允,鼻尖还有他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味,她被迫的受着他的亲吻,手没有支撑点的她,无意识的拽着他的领口,有了这一下的拉扯,两人靠的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