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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楚明白的把事情说了出来,但是让人听的却是暧昧不堪,言语中不能表明的意思,让人遐想无限。

宫灿点点头,率先走了出去,她跟着出去。

又是茶水间,又是他们两,但是这次锁门的却是韩雪鸳。

她直接了当的说着:“我不会把早上看到的多说一句,同理也希望不要在因为这件事刁难我了,我不会做任何有损卡梅尔老师的事。”

她严肃的告诉他,她有多认真,宫灿没有了刚刚的气势,声音有些黯哑:“好,只要不伤害他就好,你想要什么条件?”

韩雪鸳摇摇头说着:“我没有什么条件,也希望你能不要伤害卡梅尔老师,他好像很爱他的妻子。”

宫灿眼神突然有些愤恨,手紧紧的握着杯子说着,“你什么都不知道和别人一样只会歧视我。”

韩雪鸳赶紧的解释着,“不会,不会,我完全没有,真的,我只是不希望你们两个把前途毁了。”

宫灿看的出她眼神里的真诚,稍稍放松了一些,说道:“我认识他有十二年了,当时我才刚刚成年,疯狂的迷恋设计,那时候的他还是落魄的设计师,靠着妻子养活,我做了他的助理。后来,他说喜欢我,我也没有尝试过喜欢人,就在一起了。两年后他名声打造名利双收,我也成为了他的地下情人,在后来他收我为徒才能慢慢光明正大的在他身边。”

韩雪鸳被震惊住了,有些不敢确定的问着:“你说是他先与你开始的?”

宫灿苦笑起来。“十六岁的男孩当时懂什么?我以为是爱情,结果可能只是迷恋吧。”

他拿出一根烟,点了起来,表情十分的哀伤,韩雪鸳终于知道为什么他身上一直有着忧郁的气质,原来他真的不开心。

她坚定的说着:“我一定不会把你们的事说出来的,你放心好了,我只是担心你们这样继续会……”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杯子破碎的声音挡住了,宫灿像是失神的说着:“不会继续了,没有以后了,都不会有了。”

韩雪鸳看着香烟就要碰到他的手臂时不自觉的山前去阻止,没有想到被地上破碎的被子划了脚,立马鲜血涌了出来。

宫灿看着她像是不敢相信一样,居然为了阻止自己而受伤,疑惑的问着:“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韩雪鸳已经站不住了赶紧的蹲了下来,脚很痛根本无力的去回答他的问题,他立马横抱起她开门出了沐艺送她去医院。

等了很久没有等到车出现,宫灿看着韩雪鸳流血的脚,对面正好停了一辆高级的轿车,出来的人是司徒漠洌,想都没有的就冲了过去,对着司徒漠洌说着:“她脚受伤了,赶紧带她去医院。”

司徒漠洌看着眼前这个唐突的男子,一头标志的银发,看着怀里的她,立马抢了过来,抱上车去往了医院。

却把宫灿留在的车外,宫灿看着自己空空的怀抱,愣了一下,才回到沐艺,把刚刚茶水间的血迹,碎片清理好。

韩雪鸳在车内狭小的空间,被他抱的很不舒服,不小心扭动时碰到了脚,疼的直抽气。

司徒漠冽蹙眉看着她的脚,语气没有没有平时那么冷清:“你最好不要动,等下碎片伤到脚筋的时候,别说我没有提醒你。”

听了他的话,韩雪鸳动都不敢动,由着他抱着自己,下车送到了骨科。

碎片扎到的脚里,在被拔出的那一刻,她紧紧的攥着司徒漠洌的手,他感受着她的疼痛那种被人攥着紧紧被人需要的感觉,让他似乎忘了要问她因为什么受伤的。

等到脚包好的时候,韩雪鸳已经不能下地走了,司徒漠冽戏譃的看着她,问着:“你是想用脚伤逃避做家务吧?”

她白了他一样,两人坐在病房里她不回答,他也没有在问。过了一会他起身站在她身边她条件反射的问着:“你要做什么?”

他看着她对自己的防备样子,有些不悦,语气开始讽刺起来:“怎么可以让别人抱你,不可以让我抱?”

韩雪鸳知道他说的是宫灿,懒得解释,倔强的自己要下来走。他看着她对自己排斥的样子,宁愿自己走也不要他抱,更加的愤怒。

“你最好自己走回家去,在别的男人怀抱里就那么安然自得,对于我的就是忍受了是不是?”

韩雪鸳没有理会他的话继续往前走,看着纱布里慢慢透出血来,司徒漠冽眼睛眯了起来,这么讨厌我,讨厌的自己伤害自己。立马上前钳住她质问着:“你是不是看着那个宫灿长的好看就喜欢他了。”

本就因为脚伤的疼痛,痛的不能自已的她,被司徒漠冽一拉扯就更痛了,愤怒的挣扎着,可是什么都没有挣扎开,只有自己的脚更加疼痛而已。行为上她是一点好处都占不到,只有在语言上反击他。

“对,他就是好看,他脸上又没有疤,又不用带面具,他就是好看,比你好看一千倍一万倍。”

韩雪鸳带着疼痛反讥着,司徒漠冽冷笑起来,把她推到病床上,居高临下的说着:“可惜他永远不会喜欢你的,他喜欢的是男人。”

她突然睁大了眼睛,司徒漠冽以为是惊吓,其实她是惊讶,他知道这条消息准备做什么?他要伤害他们?这是她的第一个念头。

司徒漠冽笑了起来,接着说着:“你知道和他在一起的人是谁嘛?就是你尊敬的卡梅尔老师。”

韩雪鸳看着他的笑容突然觉得有些不好的征兆,他邪魅的笑了起来。“只要我把这条消息放出去,沐艺就算完了,首席设计师和设计总监有暧昧,你说以沐艺这样的形象还能在设计界带上几年?”

她立马脱口而出:“你不能这样,你会毁了他们两个的。”

司徒漠冽笑了起来:“不能为自己所用的人,哪怕毁了也不能为敌人所用,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韩雪鸳看着就像是恶魔一样的他,咬紧了嘴唇,想着自己答应过宫灿是不会泄露的,可是如果司徒漠洌泄露了,宫灿会相信自己不关自己的事嘛?

她调试了很久,情绪稍稍稳定下来语气缓和了很多问着:“求求你,你能放过他们嘛?”

司徒漠冽挑眉看着,语气轻蔑而无情。“你拿什么求我,你有什么可以交换的?”

韩雪鸳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看着她无奈的样子,司徒漠冽指点的说着:“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女人想要央求男人哪怕不用钱去交换,也可以有很多办法的,例如身体。”

他说的很轻挑,还给了她一个暧昧的眼神,她自然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准备脱口而出的,你休想,变成了:“好,就依你。”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如果这样可以救下两人,甚至两家人,自己又为什么不可以在牺牲一次呢?

司徒漠冽点点头,挑起她的下巴:“我要你主动的伺候我。”

说完就弯腰把她抱了起来,放到了车上,开车去往了天山岛屿。

韩雪鸳看着不断往后倒的风景,多么希望路可以在长一点,时间可以在慢一点。

大约半个小时都不到,两人就来到的别墅,推开门直奔主题的到了楼上的房间,把她放到了床上,他则去卫生间冲澡,给了她最后的独处时间。

以往他们之间都是自己被迫的,可是这次是自己答应,她无措的拽着手里的被子,就快把被芯搓出来的时候,他走了出来,穿着浴袍,胸口的线条没有被遮挡住,就这么露了出来,她认命一般的闭上上眼睛躺在了床上。

司徒漠冽看着韩雪鸳那样委屈的表情,不自觉的挑起了怒火,和自己在一起很委屈嘛?

他走上前去,把她摇醒,韩雪鸳睁开眼睛不明白的看着他,他语气阴森,没有一丝欲望的说着:“我是让你来伺候我,不是我伺候你,把衣服脱了。”

他命令似的口吻让她觉得自己更加羞耻,手颤抖了很久才找到纽扣,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阴冷的表情看着自己慢慢褪下衬衫,这种接近践踏尊严的煎熬,使她有了放弃的念头,可是如果放弃的话,宫灿和卡梅尔老师可能前途尽毁,沐艺设计也可能不复存在了。

阴冷的声音再次提醒着韩雪鸳不可以走神:“把裙子也脱了。”

他再次命令着,韩雪鸳脑袋里一片空白看着接近视奸的眼神,让她没有办法在继续下去,连忙的向前一点抓着他的手臂,眼泪倔强的不肯落下,摇着头对他说道:“你要做什么就做,不要这么折磨我。”

司徒漠冽看着韩雪鸳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面满是雾气,可是依旧的倔强,愉悦的笑了起来,声音柔软开始诱惑起来:“你先亲我一下,我考虑考虑。”

她慢慢的上前,颤抖的吻上的他的薄唇,闭上眼睛的时候眼泪掉了下来,想起妈妈对自己说过的话。“雪鸳,如果有可能,一辈子不要去取悦男人,不要像妈妈一样一辈子那么下贱。”

想着妈妈的话她又不自觉的摇头起来,大声的说着:“不要,我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可是司徒漠冽却理解成了别的意思,和自己在一起就这么受煎熬嘛?要是和别人呢?她口口声声在床上喊着田安锦的时候,怎么不难受,不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