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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巡和迟纤纤已经有几天不去学校上课,这几天都是由赵榕和迟建亲自教课。

    迟小暮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俩正坐在阳台上看雪,盯着纷纷扬扬的白雪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动不动,连眼珠子也不怎么动。

    “阿巡,纤纤,你们的姐姐来看你们了。”赵榕抹掉眼泪,努力扯出笑容说道。

    两个人不为所动,仍旧是看着外面的雪,静得像两座雕塑。

    迟建红着眼睛叹气道:“他们平时就是这样,很难让他们收回视线。”

    季南夜看了几眼,随后看向迟小暮,“你怎么看?”

    “……”迟小暮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就是心里堵得慌。

    迟建和赵榕竭力哀求他们一定要帮迟巡和迟纤纤,离开迟家的时候,他们哀求的声音还萦绕在迟小暮耳畔。

    她靠在车座是闭目养神,心里乱的很。

    该帮吗?

    又该怎么帮?

    帮了之后,迟建赵榕会不会翻脸不认人?

    季南夜轻轻握住她的手,“随心而来,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没人会怪你。”

    迟小暮缓缓开口,“从内心来讲,我想帮他们。”

    “那就帮。”他接道。

    为了帮迟巡和迟纤纤,驱车去了侦探社,今天又是没生意的一天,贺深正翘着二郎腿吃着炸鸡看电视,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你俩怎么有空过来?”贺深给了他们一桶炸鸡。

    季南夜吃了一小块,迟小暮一块也没吃,紧紧盯着贺深,直到把盯来不再吃。

    贺深觉得瘆得慌,喝了一口汽水压压惊,“说吧,到底什么事。”

    就她这眼神,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看上他了。

    “迟巡和迟纤纤现在的情况很糟糕,该怎么解决?”迟小暮开门见山。

    贺深用湿纸巾擦拭手上的油渍,漫不经心道:“没法解决,他们这种人就是欠收拾,没必要去拯救他们。”

    “他们知错了,我也认为该放他们一马。”季南夜和迟小暮站在统一阵线。

    贺深特想甩过去一个鄙视的眼神,但他不敢,只能弱弱地瞥了一眼,“我觉得不该放,坏人很难变好,现在惩罚了迟巡和迟纤纤,也是变相地惩罚了迟建和赵榕,何乐而不为?小暮你心里难道不想惩罚他们吗?别忘了当初是谁给你下的药。”

    一想起当初下药那事儿,他心里就堵得慌,怎么会有这种可恶的一家人。

    迟小暮的思绪不禁回到被下药的那一天,她本来是要被送给张志岸那个老男人的,结果一通电话阴差阳错叫来了季南夜,虽然结局还是失身,但让她遇见了季南夜,这个可以让她托付终身的男人。

    “卧槽!你该不会是已经原谅了他们吧?就算下药的那事儿可以原谅,赵榕已经加注在你身上的痛苦又可以原谅吗?别忘了她对你有多狠,她压根儿就没把你当人看!”贺深的一字一句里充满了浓浓的愤怒,那架势恨不得把赵榕拆骨入腹,再将其灵魂打入十八层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