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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在一边小声说了句,一千万呢,唉,人家没找我,不然说什么也得去了。男人也没理会王叔,对我说:先别急着拒绝,你有一个月的时间考虑,到时候我们会再来。

说完,男人起身向外边走去,临出门时,好像想起什么事似的折了回来,从口袋里边掏出一张名片,递向了我,说了一句:如果提前考虑好以后,可以打这个电话,自然有人告诉你怎么做。

我接过名片看了一下,有些蒙了,迄今为止,这是我见过最简易的名片了,上边除了一个号码以外,一片空白,什么联系人、地址都没有。

晕,我还打算从名片上看一下是谁要找我了,起码知道个地址也可以啊,这就有些尴尬了。我收起了名片,说知道了。说真的,男人从头到尾挺客气,也没说什么非要我答应,所以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见男人推门出去了。

我又仔细看了下手里边的名片,材质什么的也挺普通,看不出什么异样,看来看去,也就中间那一个号码。我一头雾水,这男人背后的主子是谁了?

我想,不是一个简单人物。

一般人能随便拿出一千万吗?要知道男人说的要求,不是说事成之后才给我酬劳,而是说只要我答应,就会给我了。可以说,这一千万是白送给我的。

嗯!等一下,我忽然意识到了一点,难道说男人主子要我做的事不一般么?也许是了,绝对不一般。说简单一些,要做的事也许会有极大难度的,说不定是难以完成了。

如果是这个情况还好,就怕是有命拿钱,却没命花了。我想,也许这一千万,不仅是酬劳那么简单,说不好听一点,也许是在变相的买我命了。

想到这一点,我一惊,难道说要做的事不止是‘难不难’这么简单了,而是会偿命了。要是这样,这一千万很烫手啊,等一下,我为什么要慌了,也没答应男人要去啊。

张峰等人也在,从我手中接过了名片,说了一句:“这人不简单,我看不透他怎么想的。”看了一会名片,张峰又嘀咕了一句,还有一个月时间,来得及。

张峰什么意思,我也明白。在这一个月时间,想法查一下男人背后的底细。对于在王叔饭店发生的那些事,我说了一下,男人也知道个大概,所以会这么说。

我点了下头,说知道了。其实想一下,如今也只能是这样了,没什么好办法了。

说真的,我心里有些没底了,怎么觉的是让一个‘老东西’给盯上了。还有张峰说什么看不透那男人的思想,这意味着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张峰精通读心术,如果张峰看不透男人,先不说男人有多厉害,但起码心智方面强很多了。从这一点上来说,男人就不会是什么普通人了。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习惯就好,就像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如今我也不算个正常人了,接触的一些人也不会正常很多,一些事也会奇怪了很多。

我琢磨了一下,看来最好的办法,还是盼徐老等人快出现了,然后借助徐老的能力查一下了。不过话说回来,吴大哥告诉过我,根本查不出些什么来。

如今吴大哥没再联系过我,不清楚什么情况了,还有以徐老的‘势力’,也不知能不能查出来些什么了。除了这些以外,对于徐老等人啥时候会出现,我也没个谱啊。

要是一个月也不来,那怎么办?如果到时,男人来了,我要怎么拒绝了。唉,‘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看来这话说的没错,人家变相的给王叔店里送了那么多钱,想找一个拒绝的理由,挺难。

“黄河。”

这时,一边的万物人突然说了两个字。“那人有些奇怪,记忆好像是缺失了。所以我在他的脑里,只读取到了两个字:黄河。其它的,他好像真不知道。”

黄河么?哪个黄河了,是说长江、黄河中的那个黄河么?还有是什么意思?我看向了万物人,有些不明白。

万物人看了我一眼,说:“我想,也许要你去的地方,就是那里了。”愣了几秒,我反应过来了,难道说男人主子要我去的地方,就是黄河么。

对此,万物人摇了下头,说也许,我不太清楚。那人有些不正常,记忆好像让人动过,读取不到太多的东西。我一听,也不清楚万物人是如何读取男人的记忆,但万物人是不会骗我了。

“黄河。”我心里边想着,难道男人主子要我去的地方……是黄河么?话说黄河要怎么去,这也太奇怪了啊,难不成直接跳进黄河里么?

说不定啊,不然为何开口就是一千万了。我想了一会,实在想不明白,甚至都在怀疑男人主子是不是一个变态了,喜欢看别人跳黄河了。

不想这些了,看来还是得等徐老了,反正还有一个月时间。再说回来了,男人也没强迫我什么,大不了不答应就是了,也没什么太犯难的。

我还在想,要我提心吊胆一段时间了。没成想,在二月初时,有人来了,是徐老派来的,为首一人是个老人。我看老人有些面熟,不过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

这些不重要,在老人一边,还有一人,竟然是我大伯。大伯身后边还有几个人,这几人都见过的,是在墓地那会幸存的几人。不用多想,也是这几人带大伯过来的。

我想,大伯可能也与二爷爷一样,也许表面上是失踪,在背地里指不定在干些什么事了。如今发生了些大事,二爷爷出现了,大伯自然也出现了。

大伯,你……你怎么来了?

我声音有些颤,心里边还是很激动的,二爷爷好像也没了,世上的亲人唯独剩下个大伯了。说真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大伯在这时会出现。

纵是心里边有千言万语,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不过大伯神色不是很好,进了饭店以后,四处打量了一下,看了我一眼,说找个地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