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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梅听说那块地快要到手了,顿时缓了口气,“那你可要盯紧点。刚才你说什么?这个罗森,就是要入教的那个人?”

余富贵说:“没错,是他。他的妻子叫秦冰。初步资料都给我看过了。”

赵梅又看看罗森,说:“罗森,我们马上都是教会中的兄弟姐妹了,你还对我这样刻薄,你这种态度,是不能融入教会的。”

余富贵问:“你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刚进门,看到他要搞你?”

赵梅就把赵连升的事说了一下,余富贵说:“我当什么大不了的事,原来就这点屁事。罗森,你那表姐不也没有被赵连升干了吗。我看这件事就算了吧。刚才你也听见了,我又输了钱,家里确实没有现金。你表姐非要的话,过阵子再给他。”

罗森见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那钱也不能再要了,否则的话,就会影响自己和余富贵的感情,于是呵呵一笑说:“余总,你都说话了。我自然没说的了。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我这就回去,好好劝劝我表姐,让她别告了。再把赵主任放了。不过,希望余总给赵主任垫个话,让他可不要报复我。”

余富贵说:“没问题,回头我会好好教训这小子,净没事给我找事。”

罗森说:“那我这就回去了。”

“等等。”赵梅叫住罗森,“你怎么走?”

罗森不好意思一笑,“我是坐你的摩托车来的,回去……”

赵梅说:“我把车借给你好了。改天给我骑回来。”

罗森说:“谢谢老板娘。”

余富贵说:“罗森,这么晚了,不走就住我家呗。咱们好好交流一下,正好让赵梅试试你的战斗力呢。”

罗森哪里敢答应,恭维地赔笑说:“余总,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觉得,我还等正式入教再跟你们夫妻交流。再说,你小舅子还在葫芦口关着呢。”

赵梅说:“那你赶紧回去放人。”

赵梅送罗森出来,帮他打着摩托车,临走时,赵梅还趁着罗森不注意,把手伸进罗森的裤裆里,握住罗森揉了几下,说:“罗森,我还真想尽快试试你的火力,你抓紧时间弄资料。审核通过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罗森骑着摩托车,一路飞驰返回葫芦口,回来后,先通知老支书放了赵连升,随后,罗森来到沈燕家,沈燕还没睡,正等他回来。

现在时间,都子夜十二点多了,她真担心罗森跟着赵梅回家取钱,会发生什么意外。见到罗森平安回来了,沈燕这才放心,“罗森,你终于回来了。我担心死了。”

罗森抱了沈燕一下,说:“燕姐,我没事。不过,钱没有要到手。赵梅说她老公打牌把钱都输了,家里没多少现金。”

沈燕说:“拿不到就算了。人没事就好。本来,我也没什么损失,余富贵在我们这一代名气很大,我不想招惹他。你能平安回来,我就放心了。”

“罗森,你跑了这么远的路,一定很累了,早点休息去吧。”沈燕柔声说道。

罗森点点头,“燕姐,你也早点歇着。”

第二天,罗森坐公交车回了一趟东川市,下午又从东川市返回来返回葫芦口。下了公交车,已经夜幕降临。一下车正好遇到沈燕,一问才知道,沈燕去了父母那边,刚回来。

罗森就和沈燕结伴而行,罗森说:“燕姐,离家还有一段路呢,要不我叫辆出租车?”

沈燕摇摇头说:“不用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愿意这样走……”

罗森看得出,沈燕似乎有心事,问她她却不说。于是,罗森就陪着沈燕步行往家走。

今天早上,张斌听说了赵连升的事,听赵梅说愿意赔钱,张斌很高兴。可是,罗森没有把钱要回来。张斌就不干了。张斌说罗森把钱贪污了。沈燕很生气,就跟张斌吵了几句。张斌一劲的骂沈燕是淫妇。和罗森奸夫淫妇没安好心眼,让沈燕赶紧离开自己,和罗森结婚过日子去吧。

吃过午饭,夫妻俩的战火继续升级,沈燕给张斌喂药,不小心洒了一点药汤,烫到了张斌,他就打了沈燕一记耳光。沈燕心里委屈,就跑到父母那里哭诉了这件事。沈燕的父母早就对张斌不满。所以,安慰女儿,也劝告女儿,快刀斩乱麻,快点和张斌离婚。

经过这场夫妻战争,沈燕的心理发生了极其微妙的变化:回到家又要面对半死不活、酗酒如命的丈夫,有什么意思啊?现在,能单独跟罗森在路上多相处一会儿,好象就是一种奢侈的幸福。两人默默走了七八钟,这条路很僻静。罗森分明感觉到自己的胳膊碰到了一对柔软得令人血脉贲张的妙物,但她只能努力克制着,装作没有感觉。脸颊旁,被沈燕的发丝给撩得痒痒的。

走着走着,两人因为距离太近,沈燕突然脚下一绊,就欲摔倒。罗森赶紧伸手把沈燕拦腰抱住,沈燕这才免于摔倒。仰在罗森怀中,沈燕被他的气息吹得耳朵痒痒的,芳心大乱之下,“罗森,快放开我。”她那张轻嗔薄怒的俏脸,在月色下如临凡的仙子!

罗森将她的身子扶正,却没有离开抱着她的手,“燕姐,我总感觉你有心事。对我说说吧。”沈燕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在持续地发软,螓首向罗森靠了过去,整个身子很贴合地依偎在罗森的右肩膀上,根本不想往前迈步。这一刻的她,芳心整个地醉了。她只希望这样的迷醉,能够永恒。

“罗森,张斌……张斌成心冤枉我,我实在受不了他了。”沈燕呜呜哭诉今天发生的事情。

罗森气的暴跳如雷,“这个混球太没良心了。他真是不理解燕姐的用心良苦,亏你对他这样痴心,这么不辞辛苦请了假特意服侍他。他还不满足,干脆你跟他离婚算了。”

沈燕难过地说:“可是他,毕竟受了重伤。现在行动困难,更没有什么收入。我不要他了,他怎么生活啊?”

罗森长叹一声,“燕姐,你实在太善良了。张斌这小子没福气啊。”

两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谁也不愿分开,幸好天色已经黑下来,路上没有行人。罗森大着胆子,轻轻吻了一下沈燕的香唇。沈燕身子一颤,却没有拒绝,可能,她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罗森见她没有躲闪,索性放开手脚,一边吸允着沈燕那如花瓣一般湿润的嘴唇,一边把右手往她的衣襟里探去,一下子抓住了一只硕大的柔软:“燕姐,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