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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吃了一半,马剑波突然接到高队长的电话,“马主任,不好了,陆军在拘留所割腕自杀。”

马剑波大吃一惊,筷子拆点脱手,他看了陆雪一眼,站起来去了阳台接电话,接完电话,马剑波对秦冰说:“你赔陆雪吧。局里有点事,我先回去一下。”

陆雪疑惑地问:“是不是小军的案子有了转机?”

马剑波说:“目前还说不准。不过你放心好了,一有转移,我会马上告诉你。”

马剑波离开陆雪家风风火火赶奔医院,刚才,高队长电话中告诉他,陆军在看守所趁看守不注意,割腕自杀。幸亏被发现,现在已经送医院抢救了。

马剑波来到医院,见到高队长,询问事情的详细经过,高队长说:“他应该不堪重压,用藏在衣服里的小刀割腕自杀。幸好发现的早,经过抢救,没有生命危险。”

马剑波说:“高队长,我能不能见见他,劝劝他。”

高队长说:“可以。”

马剑波进了病房,看到陆军躺在病床上,一名刑警在他身边贴身看管。陆军因为是杀人嫌疑犯,尽管是在医院就医,一只手也被手铐靠在钢架床上。

陆军脸色很差,看到马剑波来了,难过地掉下了眼泪,马剑波对那个刑警说:“兄弟,能不能让我们单独谈两句?”

刑警看看高队长,高队长说:“马主任,那就给你十分钟时间。小刘,咱们去外面抽支烟。”

高队长和那名刑警出去后,马剑波先查看了一下陆军的伤势,手腕上的刀口已经被包扎,没有大碍。马剑波问:“陆军,你这是何苦呢?”

陆军说:“干爹,我一时犯浑,和老师发生了关系。谁知道,紧接着她就被杀害了。现在,天下所有人都认为这件事是我干的。我跳进黄河洗不清,我太憋屈了,干脆死了算了。”

马剑波说:“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们正在努力侦破这个案子,目前,死者身上的证据虽然对你很不利,但是,还没有最后定案。你还是有希望的。”

陆军苦笑着摇头,“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这种案子我懂,根本就没有翻案的可能。”

马剑波说:“你不要绝望。陆军,振作起来。你妈妈托我带话给你,让你要坚强。我们都会努力,帮你洗脱冤情。你能不能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再好好想一想,尤其是没有说的细节。跟我说一下。”

陆军点点头说:“有一些细节,我确实没有说清楚。主要是当时有点蒙。”

“事情是这样的,我陪老师来到湖边。我说,老师这儿经常有色魔出现,你害怕吗?老实说不怕,不是有你嘛。陆军,我们去台阶上坐一会儿吧。我有点累了,我们俩就去了台阶坐下休息。坐下的时候,我隐约发现,不远处的树后面,有手机光闪了一下。”

“后来,老师跟我说,陆军你是个很优秀的学生,老师很喜欢你。可是,我听陈旭东说,你和他们几个闹翻了,究竟为什么呀?你招惹他有什么好处?”

“我说,我也不想跟他们闹翻。都是因为林舒音老师,让我去偷陈旭东手里的照片。结果被陈旭东知道了,陈旭东一直扬言要收拾我。”

“老实说,别怕,有我呢,他不敢对你怎样。……老师把我搂进怀里,我很激动,就随着她的抚摸,也摸了她,后来,我们俩发生了第一次关系。因为很紧张,没几分钟就完事了。”

“完事后,我感到很害怕,毕竟她是我的老师。老师见我害怕,就说,陆军,你先回去吧。以后有时间,老师再教你别的花样。”

说到这里,陆军说:“我当时只想着赶紧离开她。也没有考虑,这一代经常有色魔出现。我就一个人走了。可能,我走后,老师自己回家的时候,遇到了色魔。被残忍地杀害了。我心里愧疚得很,又担心这件事被传出去,同学们都笑话我,就割腕自杀了。”

马剑波说:“陆军,这道坎是不好过,但是,我希望你能坚强。我们大家都在帮你,你也不要放弃。咱们聊的时间快到了,你好自为之。我走了。”

从病房出来,马剑波对高队长说:“高队长,刚才陆军跟我反映了一个情况。他和张瑜在湖边发生关系的时候,有个人躲在不远处,用手机拍照。我想,我们应该多调取一下人工湖附近的天网监控,看看还有那些人接近过这个区域。又没有和被害人有关系?”

高队长说:“行,这件事我马上去办。马主任,王局长说,上面对这个案子也挺重视,人工湖色魔案是你老婆秦冰专人负责的。如果张瑜老师被杀并非陆军所谓,很有可能也是色魔所为。能过能够并案,侦查的速度可能会快一些啊。”

马剑波说:“是啊。另外,刘传明的意外车祸,我们也应该迅速调查,找到那辆肇事车辆。我觉得这两个案子应该有点关联。”

从医院回来,马剑波为了防止陆雪情绪波动,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陆雪,而是推说七刘传明车祸案有了点线索,自己过去看了看。

再次安慰了陆雪,三个人从陆雪家里出来,马剑波才说:“刚才,高队长来电话,说陆军割腕自杀。目前,送医院抢救,这小子估计真的是被冤枉啊。”

秦冰说:“那咱们就应该加快步伐,尽早把真凶缉拿归案。还他清白。”

马剑波说:“对方布局精密,看上去天衣无缝,想破案,真的不容易。”

罗森回到家中,把这件事跟妻子说了,妻子说:“罗森,我觉得你应该我们知道的,都告诉马剑波。这样会对他们夫妻破案有很大的帮助。”

罗森说:“可是我担心,马剑波会对我的问题小题大做。毕竟,我参与了刘传明勒索案。虽然我没有分赃款,但是,刘传明死了,谁能证明我没有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