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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剑波惊讶地说:“高队,不会搞错吧?”

高队长郑重其事说:“马主任,我们都是搞刑侦的,这种事能开玩笑吗?我建议马上审问陆军。你是陆军的干爹,不方便参加,这样吧你们夫妻到审讯室的隔壁去看监控吧。”

就这样,马剑波,秦冰,罗森三人来到审讯室隔壁,高队长亲自审问陆军。

“陆军,昨天晚上十点钟,你在什么地方?”

“在家,补习功课。”

“你居住的小区监控显示,九点四十五分,你和女教师张瑜离开了小区。”

陆军想了想说:“可能是吧。快十点的时候,我的补习结束了,我送老师走。”

“十点以后,你去了哪里?”

陆军说:“因为天黑,老实说一个人不敢走。就让我送她一程……”陆军说道这里,眼神有点惊慌。

高队长继续问:“你们俩是不是一起去了人工湖?”

陆军头上有点冒汗,结结巴巴说:“是,是的。老实说,可以到湖边散散步。我就陪她过去了。”

“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陆军沉默,没有回答。

高队长说:“陆军,希望你能如实回答,这关系到这起命案的真相。”

陆军咬咬牙说:“我和老师,在湖边发生了关系。”

秦冰和罗森全都惊叹一声,想不到,陆军会干这种事,秦冰气的一拍桌子,说:“这个小混蛋,怎么能干这事?而且,干这事也太不是时候了。即便人不是你杀的,你也没有办法洗脱。”

高队长说:“你即使不承认,我们也能认定,你和你的老师发生了关系。因为在她的体内,残留了你的茎液。发生了关系后,你去了哪里?”

陆军说:“我就回去了。”

高队长说:“可是,在你离开之后,张瑜老师就被杀害了。尸体被抛进湖里。陆军,你还有什么隐瞒没有说,希望你能全部告诉警方。不然的话,我们把这一切呈交法院,你很有可能被认定是杀人凶手。”

陆军急了,“我没杀人。不是我干的。我和老师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杀他?”

高队长说:“可是,所有的证据都对你很不利。你再仔细回想一下,你们之间还发生了什么?”

隔壁房间,马剑波气道:“陆军这孩子,怎么能干这种傻事?”

秦冰低头不语,她在思考这个案子,如果联系到刘传明车祸身亡,这个案子就太复杂了。很有可能是典型的杀人灭口,栽赃陷害。偏偏陆军在张瑜被杀之前,和她发生了关系,这将导致陆军很难洗白自己。即便是请最好的辩护律师,也不能保证他会无罪。

第一次审讯结束,高队长让刑警把陆军暂时羁押。他过来见马剑波和秦冰,“你们俩都看见了。现在这情势,对这小子很不利。我也觉得,这其中另有隐情。可是,张瑜从离开陆军家,到被杀。一直是他们俩单独一起,没有任何证人可以给陆军作证。我只好暂时先把他羁押,慢慢调查这个案子。”

也只好如此,马剑波说:“高队长,在案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陆军只是嫌疑犯,希望你们不要难为他。”

高队长说:“我会的。”

马剑波对秦冰说:“陆雪现在还不知道这个事情呢。咱们过去,跟他好好说说吧。”

三人离开公安局,直奔白马影楼,罗森一开始不想去,担心老板娘陆雪会把自己和沈燕在这里拍婚纱的事情说出来。后来想,让她知道自己和马剑波秦冰夫妻是熟人也好。毕竟,自己最关心的那件事还没有弄清楚。我必须要调查清楚,和我妻子拍婚纱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陆雪对儿子涉嫌奸杀女教师的事情一点都不知情,听说儿子已经被刑警队带走,拘留,等待进一步的调查结果,顿时犹如遭受晴天霹雳,天塌了一样呜呜哭起来,“马剑波,你要帮我啊。我老公走了,就剩下这么一个儿子跟我相依为命,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

马剑波安慰说:“陆雪,我也不相信陆军能干出这种事,可是目前的情况看,对他很不利。坏就坏在陆军和那个女教师发生了关系。但,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你要相信公安机关,我们正在进一步调查取证。”

秦冰说:“嫂子,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可是,事情已经出了。希望你能挺住。我们也会想办法查找一切能够帮助陆军洗脱嫌疑的证据。”

陆雪止住眼泪说:“我想见见儿子,可以吗?”

马剑波说:“陆军现在是重要嫌疑犯,警方不会让他见家属,你有什么话,我可以捎带给他。”

陆军哽咽着说:“你告诉他,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妈妈始终都会站在他那一方,我相信案情迟早会有水落石出那一天。小军,你要坚强。”

马剑波说:“我会跟他说的。”

因为儿子出了事,陆雪也无暇生意,今天早早关了店门,马剑波和秦冰送她回家,马剑波还亲自下厨张罗晚饭。秦冰陪着陆雪在卧室说话,罗森来到厨房,说:“马哥,想不到你还精通厨艺,做得一手好饭啊。”

马剑波呵呵一笑说:“是啊,我是个美食主义者,我老婆不会做饭,我只好自己动手。厨艺也是最近这几年刚刚练出来的。”

罗森那次偷听秦冰和妻子的对话,无意中得知,马剑波之前追求过妻子,不过,因为妻子知道秦冰喜欢马剑波,所以果断拒绝了马剑波。不过,妻子和马剑波究竟相好了多长时间,他们之间的关系发展到什么地步?马剑波有没有干过自己的妻子?罗森现在很想弄明白。

根据他的回忆,自己和妻子的第一次性关系发生在自己的大学寝室,当时,罗森因为是第一次,所以很激动,也很仓促。妻子倒是也反映出疼痛的不适感,可是,罗森记得没有发现落红。

如果妻子和马剑波真的发生过关系,毕竟那是婚前。如果婚后,妻子依然和马剑波还保持着密切关系,那是绝对不能容忍的。罗森这段时间对秦冰十分殷勤,其中的原因有一半就是因为,他怀疑马剑波上过自己的妻子,而采取的报复性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