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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掀开衣服,让妈妈看看伤口,要不她不放心。”秦淏说着就要撩她的衣服。吓得她赶紧护住了衣服。

“小淏,你怎么这么闹啊?让我和小关说两句话不好吗?”秦妈妈说道。秦淏不是闹,他是怕她紧张,好不容易连哄带骗的把她诱到家里,万一妈妈在刨根问底的把她吓回去就糟了。他连声对妈妈说:“好,您说吧,我不言语了。”

秦妈妈笑着说:“孩子,你还是要多注意,脾脏受伤很难恢复的,一定不能太劳累。”关菡不停的点着头说道:“是的,我记住了。”秦妈妈又说:“老家还有什么人?”

“您看您落俗套了吧,开始查户口了?好了,我们该走了,以后我全告诉您,您掌握的二手信息太不全面了。”秦淏站起,就要拉关菡。被妈妈打了一巴掌,说道:

“臭小子,成心捣乱。走吧走吧,晚上想着回来。”秦妈妈站起身说道。

“那要看情况,我都不知道我十分真以后要干嘛?”秦淏冲妈妈扮了鬼脸,就去拉关菡的手,被妈妈打了一下,秦妈妈说:“你自己去不行吗,让小关呆在家里?你们那个比赛她就是跟着走下来也要四个多小时,她行吗?。”

秦淏一听急了,说道:“那可不行,她不去我干嘛去?”秦淏见妈妈瞪他,就赶紧说道:“您心疼了,我以后天天把她带回来,让您疼个够,还不行吗?今天她不能陪您,得陪我,走喽——”说着拉起关菡就往出走。

关菡赶忙松开他的手,冲秦妈妈微微屈一下身,说道:“伯母,再见。”话刚说完,就被秦淏轻轻的拍了一下,说道:“又错了,是妈妈。”

关菡嘴动了动,刚要叫妈妈,就听秦妈妈笑着说道:“好了,孩子,下次再改,走吧走吧,晚上想着回来。”

秦淏拥着关菡走了出去,秦妈妈看着他们偎在一起的背影,很是欣慰,她看得出,他们彼此深爱着对方。一会儿,父亲秦正方就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他一进门就说:“小淏走了?”

秦妈妈从厨房里出来说道:“走了。”

“溜的真快,你没跟他说婷婷的事吗?他到底打算怎么办?”他把两只剑插入剑套里,冲着老伴儿说道。

秦妈妈笑嘻嘻地说道:“不用说答案就出来了。你儿子又给你领回一个来。”

“什么?领回来了?还同居了?”秦父不由地往楼上儿子的卧室看了一眼。又说道:“是禾城的那个记者吗?”

“是的。长的细眉笑目的,鼓鼻子鼓脸的,小模样挺招人喜欢,一看就像一家人。”秦母高兴的跟秦父介绍着。

“胡闹!”秦父大喝一声,把老伴儿吓了一跳:“小淏怎么犯糊涂了,我早就申明过我的立场,你没有告诉过他吗?他没有其他选择,跟婷婷复婚才是正道,他舅舅不是也这样认为吗?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自从罗婷给秦父送茶叶来以后,只要一说到大儿子的婚姻这老俩就炒个没完,秦父主张复婚,秦母则主张尊重儿子的意见,她一直是这个态度,罗荣在世的时候杨雪也是这个态度。

秦母很反感他的武断,她正色地说道:“我认为我儿子的意愿是正道!他已经够累的了,就不要再给他上那么多的枷锁,婷婷也不错,但是离婚是她提出的,总不能她说离就离她说复就复吧?复婚也行,只要小淏愿意,我绝不说什么,但是他现在找到了自己的最爱。你干嘛要强迫他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纯粹是妇人之见,最爱?那个小记者就是他的最爱了?男人,以事业为重,声誉为重,儿女情长做不成大事。”秦父说道。

“我今天还真是发现了,那个小记者可能就是儿子的最爱,试想,一个不顾自己的生命肯用身体去保护的人,难道不值得儿子去爱吗?”秦妈妈说到这里,眼里就闪现出小关那柔柔的小身体,是什么力量激发她那么不顾一切,唯一的解释就是爱。

秦父还想说什么,被秦母打住,她说:“我看咱俩吵没有任何意义,复不复婚你说了不算,谁说了都不算,这是他的事他自己做主!即便罗荣在世是时候,他也是希望他们复婚,也没像你这样武断。”

秦母也把积郁在心里很长时间的想法说了出来。

秦父其实这样做也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的。

长时间以来,他都是认为男人最重要的就是事业和信仰。事业,是决定男人是否成功的关键,而信仰是决定男人个人品质优劣的关键,他一生最见不得的就是那些为了自己的私欲而不顾他人的行为,最痛恨的就是那些忘恩负义的小人。

无论怎样说,罗荣对秦淏有知遇之恩,而且把他纳为自己的女婿,从这一点上说,罗荣就是秦淏的恩人,他后来又把秦淏托付给了他的部下廖忠诚,使秦淏得到了很好的锻炼和成长的机会。

即便是罗婷有一万个不应该,作为一个男人,都应该原谅她,何况她现在已经回心转意,那个横亘在他们中间的男人已经去世,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

罗荣已经不在了,但是几十年来他建立起来的人脉网络还在,并且都是在高层。尽管自己也是军级干部,但是地方上的事他还真帮不了儿子们什么忙。

有的时候做事不是给死去的人看的,是给活着的人看的。秦淏现在有着很好的上升空间,年纪轻轻的就到这个地步不能不说得益于罗荣的有意栽培和提携。

作为父亲,他不希望儿子因小失大,他还是希望儿子能以事业这个大局为重。再说他和罗婷还是有一定的感情基础的,复婚是最完美的选择,至于那个记者,他完全有能力从各个方面给予补偿的,没有必要非得以婚姻做砝码。

现在就是有这么一些女人,挖空心思寻找上升的捷径,缩短奋斗的过程,谁知道那个记者是不是这样的一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