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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怎么可能呢,且不说目前她的身份,就是他的妻子当初也没走到哪儿跟到哪儿啊。

“同志,跟着秦淏怎么都有可能,想不到是不行的。”

我是你的女人吗?她很想问这句话,但最终没说出口,她没有资格说这话。

氤氲的水蒸汽弥漫在浴室里,温暖潮湿,宽大的浴缸里,俩人相依相偎。

浴室的小世界,隔绝了外面纷繁喧嚣是世界,让他们感到恍如隔世。温柔的水流,抚慰着俩人的肌肤,涤荡着不平静的内心。

秦淏意识到她没说出口的话的意思,他的喉头滚动了两下说说:“萏萏,我离不开你了,每次都拼命工作,才能冲淡想你的焦虑,我时时刻刻都有把你抢到手的冲动。”

话一出口,就连他自己都意识到他显然成了调情高手,居然对一个比自己小八九岁的女人说出这么肉麻的话,要知道,跟罗婷可是从来都没用过。

记得在海南的夜晚,他就深入和她探讨过这个问题。每次激情澎湃的时候,他都想问这个问题,就像一个小学生,在没有得到老师肯定之前,是不会放弃追寻的。

按说,这不是秦淏的性格,也不是他作为禾城最高领导的胸怀,可是,无论官职再大、胸怀再宽广的人,一旦涉及到感情,想必他就豁达不了。

秦淏也不例外。

关菡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为秦淏对自己的倾心感动,一方面为自己不能答应他什么而内疚。自此和秦淏好上后,她时常受到良心和道德的拷问,她是真心爱着他们两个男人,但这爱对于他们又是无比残酷,她真不明白两份真挚的爱,怎么就让她轻松不起来?真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处理这种感情的?秦淏是何许人啊,他可是堂堂的天之骄子!他怎么可能永远跟自己这样好下去、这样耗下去呢?

“秦书记,这个问题我们不予讨论好吗?”

每当遇到严肃的问题时,她都叫他‘秦书记’。

秦淏想了多种她回答问题的方式,可就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蓦地,起身捏住了她的小鼻子,说:“你把那个称呼再重复一遍。”

“秦书记……”

鼻子立刻就感到了他手指的压迫,声音囔囔的,有点像哈密嗤。

她张开嘴,大口吸气,鼻子被捏的红红的。

看到她夸张的痛苦状,他不但不怜惜,还恶狠狠地说:“以后在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这三个字,我就……”他做了个狠捏的手势。

“你敢施虐,家庭暴力。”她抗议道,说完红了脸。

“什么,家庭暴力?你肯承认……”

“我饿了!”她突然说道堵住了他下面的话。因为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

果真,她的肚子咕咕叫了几声。

还挺鬼,用这个方法逃避问题,不逃避又能怎样?纵然他位高权重,但许多问题都不是权利能解决的。

他也感到饿了,他们已经在浴室泡了一个多小时了。

用浴巾把她包裹着抱了出来,放到了大床上,给她细心地擦着头发。

“我自己来吧。”她不好意思了,给她擦头发的这个人可是禾城最大的父母官呀,她一个明不经传的小人物,何德何能让这个天之骄子伺候自己。

“别动,就让我给你擦吧,以后我会更忙了,年前年后我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聚了。”

口气中带着明显的无奈和伤感,动作极其轻柔和深情,给她擦完了头发,又给她擦着身上的水珠。

渐渐地,她的眼睛就湿润了,鼻子酸酸的,低着头,不敢抬起。

哪知,头被他的大手托起,他漆黑浓密的睫毛下,两只眼睛深深地凝视着她,慢慢地,头就俯下来,温润的嘴唇就吸住了她的小嘴,很快就和她甜润的小舌缠在一起,辗转缠绕。

许是受了他刚才情绪的感染,对他的热吻,反应及其敏感,一种别样的情怀萦绕在心底,随即是来自内心的颤动和一种惊涛骇浪般的渴望,冲击着她的,使她呼吸急促,身体一阵悸动。

她不由地站起身,双手放在他的后背,身体慢慢地贴紧他辽阔的胸前,颤动的小舌主动寻找着他的,和他交合在一起。

只这细微的小动作,就使他不能自制,他的心如同擂鼓般的跳动,动作变得狂野起来,他一下将她推倒在后面的大床上,就像一只漂亮的猎豹,一下子就扑在她身上,疯狂地掠夺起来……

秦淏都奇怪自己,年纪不小了,怎么还有这么高的情浴,每次进入到她那温暖的花园,他都会身心震撼,都会荡漾到他的四肢,这一刻,堪比他喷出的那一刻,同样能带给他强烈的刺激和心灵悸动,每次都能让他气血倒流,神魂颠倒。

“宝贝,舒服吗?”他充满坏坏的语言在耳边响起。

这个问题无需答案,从她微闭的双眼,张开的红唇,和嘴里发出的轻哼中,就知道了答案。

但是男人都喜欢问女人这样的问题,秦淏也不能免俗。

她的脸更红了。

“说,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他加大了力度……

那种骇入骨髓的舒畅,使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轻叫,她羞得将头埋在他的怀中,不肯跟他面对面了。

他等不到她回答了,因为浑身的血都在往一个地方集结,顷刻就喷薄而出。

他大汗淋漓,翻身躺下,顺势把女人搂入怀中,使她紧紧地贴着自己。俩人都剧烈地喘着气,听着彼此的心跳声。

她没了丝毫力气,绵软无力,依偎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摆弄着自己。

突然,腹内一阵剧痛袭来,使她不由地“哎呦”一声,卷曲了双腿,抱紧了肚子。

他惊得坐起来,慌忙问道:“怎么啦?”

“肚子疼。”她的额上渗出了细汗。

“我送你去医院。”他跳下床,就穿衣服。

“不用啊,揉揉就好了。”

“是不是刚才我太那个了,伤到你了?”他说着就要察看伤情。

她扑哧笑了,说:“傻瓜。老毛病了,喝杯红糖水就好。”她有些难为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