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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丁新安这话,噗嗤笑出声的钱子惠道:“我说丁少,要像你这么说,那你岂不是每天都在单相思了?我给你举个例子,像赵丽颖,杨幂这样的女明星是很多男人心里的女神,他们恨不得没日没夜都跟女神温存着。但实际上,这样事永远都不可能变为现实。所以我觉得丁少你肯定每天都在单相思,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得到那些女神。”

“你确实可以算是女神。”

“你嘴巴还真甜,但我不吃你这一套,”眯着眼的钱子惠道,“而且我当初不是自愿去的大观园,是被我前男友骗去的。当初的我就跟个傻子似的,还想着只要当金钗帮前男友还了钱,我就可以退出,并跟前男友双宿双栖。结果呢,他压根不缺钱,他是故意把我骗去当金钗的。所以既然我是在不情不愿的前提下当金钗,那我离开大观园之后肯定不可能再做这样的事。当然要是遇到情投意合的男人,让我跟他睡倒是没问题。”

“我觉得我们两个人挺聊得来的。”

“还差一点点。”

“哪一点点?”

“我也说不上来。”

“或许喝了酒之后,你说的那一点点就够了。”

“也有可能。”

聊了一会儿,服务生便端来了酒。

给钱子惠倒上一杯,丁新安主动向钱子惠敬酒。

碰杯后,钱子惠是抿了一小口,丁新安则是喝了半杯。

见状,丁新安道:“我记得某人说今天是给我接风洗尘。”

“我本来是想矜持一些,但既然丁少你都把话说到这份上,我也就放开一些吧!”

说着,钱子惠将杯子里的酒都喝光。

钱子惠喝光后,丁新安是又给钱子惠满上。

钱子惠今晚的目的是灌醉丁新安,但她真怕自己喝醉之后丁新安还没有喝醉。再加上她知道丁新安肯定是想睡她,所以她是暗暗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喝醉。哪怕喝醉了,也绝对不能醉到让丁新安随意摆布的地步。

要是那样,她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们两个人边喝酒边聊天之际,梁军正在施笑的住处跟施笑聊天。

因为荷泰集团遭到诋毁,股价又跌停,所以施笑今天的心情都特别糟糕。

所以当钱子惠说要去施劲松那边时,梁军便主动过来陪着施笑。

梁军的想法很简单,等到钱子惠过来他就走人。

“军哥哥,我们喝酒好不好?”

听到施笑这话,梁军道:“少喝酒。”

“我现在的心情好郁闷。”

“你要相信阳光总在风雨后。”

“可我担心阳光还没有到的时候,荷泰集团就已经关门大吉了。”

“我不相信荷泰集团会如此脆弱。”

“干脆我爸把能质押的股票都质押了,所以一旦爆仓,他就不再是荷泰集团的大股东。到时候要是有人举牌当大股东,我爸岂不是有可能被赶出荷泰集团?他是荷泰集团的创始人,最后却被赶走,这听起来是不是很讽刺?但当他连一股都不再持有的时候,这种情况确实有可能会发生。我记得当初宝能举牌南玻集团之后,宝能就有重组过董事会,将不听话的都给赶走。宝能举牌万科的时候,宝能也有这想法,但被有关部门给压下来了。”

“你又不是股民,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确实不是股民,但我今天查了很多资料。”

“放心吧,我相信你爸能渡过难关的。”

“我以前很讨厌他,但在说清楚以后,我就不再讨厌他了。”

“我也是。”

“喝酒好不好?”

“喝酒伤身。”

“反正我年轻,偶尔伤一伤没什么事的。”

“那行吧,那我去给你买酒。”

“不用,你直接点外卖就好。”

“嗯。”

应了声,梁军便拿出了手机。

“我先打电话给你姐,问她要不要回来吃夜宵。”

“我打就好,你点你的。”

“行吧。”

梁军打开美团外卖APP点外卖之际,施笑是已经打电话给钱子惠。

结果,她的电话被挂了。

施笑纳闷之际,钱子惠发来了消息。

「我跟朋友在酒吧喝酒,很吵就不接你电话了。」

「你是本人吧?」

「上次你被关在衣橱里,将你救出来的人可是我哦!」

「你别待在酒吧了,回来一块喝酒,我叫梁军买酒买吃的了。」

「你们吃着喝着,我跟朋友还要聊好一会儿。」

「那好吧!」

聊到这,施笑道:“我姐她说她跟朋友在酒吧,就不回来吃夜宵了。”

“那我少点一些。”

“我先去洗个澡,我打算吃喝完就直接睡觉。”

“嗯。”

到主卧室拿了干净的内衣以及睡衣,施笑便去洗澡。

尽管看不到卫生间里的情景,但当梁军脑海里浮现出施笑洗澡的场面时,他心里总是有种说不出的冲动。

或许是因为绝对会跟妻子离婚,加上又想跟施笑在一起,所以梁军才会有那种冲动吧?

他都在想着,既然我跟施笑都喜欢彼此,那婚前性行为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想着,梁军都有些口渴。

不行!

不能那样子!

在没有跟妻子离婚的前提下,绝对不能跟其他女人胡来!

想着,端起茶杯的梁军咕噜咕噜喝着。

听着卫生间里的动静,想着童颜巨乳的施笑在搓洗私密地带的场景,梁军那不争气的玩意瞬间有了反应。

看着卫生间,喝了茶的梁军的喉咙依旧无比的干燥。

梁军陷入绯色幻想之际,钱子惠已经喝得有些醉。

至于丁新安,那自然也是有些醉。

“我去下卫生间。”

“去吧,我等你。”

“嗯。”

对着丁新安笑了笑,钱子惠便站起身往卫生间走去。

钱子惠走进卫生间后,丁新安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

拧开盖子,丁新安以最快的速度倒了些粉末在钱子惠的酒杯里。

收起药瓶,又摇了摇钱子惠那杯酒,丁新安脸上立即出现了有些邪恶的笑容。

不多时,钱子惠坐在了座位上。

“让你久等了。”

“等美女再久都无所谓。”

说着,丁新安端起酒杯向钱子惠敬酒。

见状,钱子惠笑眯眯道:“不能再喝了,再喝我会吐的。”

“你的酒量可比我好,我都没有醉,你怎么可能会醉呢?”

听丁新安这么一说,钱子惠只好端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