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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婉抱着二妮聊天的时候,我跑出去利用潜龙组的特权给潜龙武汉分部打了电话,请求他们协助调查这起交通肇事逃逸事件。

一刻钟后,肇事车辆的信息就传到我的频道,居然是一辆S市牌照的车子。驾驶员是一名年轻男子,和车主不是同一个人,通过人脸识别目前没有找到符合身份的人,其身份有三种可能:一是没有户籍的黑户,二是通过非正常渠道潜入境内的外国人,三是特殊的外交豁免人员。目前车子已经回到S市。

潜龙的能量之大,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结果。

在我琢磨那个肇事者身份的时候,林婉已经做出一个重大决定,收养二妮,替她母亲治病。这不光要花钱,还要投入相当的精力。

二妮今年才八岁,瘦瘦小小,头发黄黄的,有些营养不良的样子。

有钱好办事,第二天我们就把一应手续办齐,带着二妮母女回燕京。在我们登机离开武汉的时候,两个年轻人从神龙架深山里走出来。

“全界通缉,好像已经有五十年没出现过了吧。”吊梢眉男子深深呼吸了几口界外的浊气。

“正好出来透透气,再闭关人都快坐傻了。”另一个方脸国子叹了口气。

稍后吊梢眉从怀里取出一块罗盘,用真气催动,只见指针疯狂旋转,过了很久才停下,居然翘起往上。吊梢眉仰脸看了看天:“好家伙,跑到天上去了。”

又看了一会,指针逐渐指向东北方向,“走吧,那小子跑得挺快,不过他逃不掉。”吊梢眉笑笑,如同大鸟般一跃而起飞窜出去,在山岭间如履平地。

方脸紧随其后,两人速度非常快,迅速没入莽莽群山中。

燕京国际机场。

我动用了邵小飞的关系,直接从贵宾通道出来,上了一辆等着的商务车。“浩哥,想死你了!”邵小飞从驾驶座上给了我一个熊抱。

然后他愣住了,张口结舌:“林、林——”

“你好,我是林婉。”林婉落落大方地向他打了个招呼。

邵小飞看看她,再看看我,然后郑重欠身:“嫂子好!”

要说这家伙眼睛真够毒,一眼就看出我和林婉的关系非同一般。林婉脸色涨红,尴尬地看了我一眼。“没事,小飞是我的兄弟。”我摸了摸鼻子。

林婉深深看了我一眼,美丽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彩。

“嫂子,你放心,我这人嘴巴紧得很,保证不会在外面瞎说八道。”邵小飞哈哈大笑,偷偷朝我竖起大拇指。林婉是多少人心目中的女神,能把她拿下可不简单。

“呃,小飞,你还是叫我林姐好了。”林婉有些扭捏。

“好的,嫂子!”邵小飞还假模假样敬了个军礼。

二妮和她母亲由另一辆车接走,由邵小飞派的人陪同直接到医院。

我们先去林婉家。邵小飞这个司机非常敬业,上楼时大包小包全他抢着拎。林婉听过他的大名,就是不清楚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有些纳闷。

邵小飞是聪明人,把我们送进屋,在屋里转了转,喝了口茶便找借口走了,说去安排晚宴给我们接风。

他前脚刚走,林婉就把我截在门口,眼睛瞪着我,显然是要我给她一个解释。她不希望我俩的事被人知道,现在被邵小飞知道了,让她浑身不自在。

“小飞是个靠谱的人,不会瞎说的。”我耸耸肩。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把我们的事告诉他?”林婉不满意我的回答。

我懒得多解释,直接壁咚她,待她娇喘吁吁对我拳打脚踢时才松开,一本正经道:“我就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心爱的女人,我要娶你!”

林婉呆住,良久,眼睛里闪烁泪花,她用双手捂住眼睛无力地靠到我怀里。“你傻不傻呀,你让别人怎么看你,我不想你受委屈——”

我没等她说完,直接封住她的樱唇,用一个长长的热吻表明我的态度。

林婉给予了我最热烈的回应,从认识她到现在,我从没见她如此热烈主动,她只开始时被动了一会,然后全程几乎全是她主导。

嗡!

当我们在客厅沙发上攀上巅峰的同时,我的内功心法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震颤,不,不是震颤,而是破裂,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中破出。

我能感受到旧心法的外壳碎裂脱落,新心法如同萌芽一般迅速成长,束缚我很久的“蓄水池”问题迎刃而解,真气浩浩荡荡奔流不息,这种久违的感觉太爽了!

其实不是心法的自动升级,如果没有长期的累积,以及坚持不懈的反复琢磨推敲,各种推算和演练,心法不可能像这样结出硕果。

“你变强了,我感觉到你体内有很强大的力量。”林婉紧紧抱住我的头,在我耳边呢喃。

“嗯,因为有你,你是我的幸运星。”我说着低吼一声再次翻身将她压倒。

在家里耽搁了三个多小时,我们才洗漱换装,神清气爽地前往医院。

还是有钱好办事,二妮妈妈住进最好的医院,得到最好的治疗护理,加上二妮的未来有了着落,二妮妈妈的病情神奇地好了一大半。

二妮看到林婉特别亲,远远看到就张开双臂迎上来。

“叫林妈。”林婉逗二妮。

“妈妈!你是妈妈,我有两个妈妈!”二妮不肯叫林妈。

晚餐不方便带二妮母女去,就让她们在病房吃了,这里的饭菜条件很好,二妮母女吃得很开心,说在家过年也吃不到这么好。

上车后我开玩笑道:“你这么喜欢孩子,要不生一个?”

林婉没有笑,而是认真地盯着我,郑重其事地道:“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给你生一个,我怕时间拖久了,我的身体不允许我再生。”

虽然得气后她的容颜愈发年轻,但是年龄在那里,她还是担心将来生不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好挠挠头:“随缘吧,生孩子还是很辛苦的。”

“好,是你说的,我一直都没采取措施,如果怀上我就把他生下来。”林婉的语气空前严肃。

我顿时感到事态严重,因为我压根还没准备好,万一她真的怀上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