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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飞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要不是曾珍过来提醒他,他真不知道自己将要做什么,要去哪里。

陆飞失望地跟随曾珍回到了蓉城宾馆2010房间,木讷地坐在床沿上。

自从陆飞与杨雨认识,谈恋爱到同居以来,杨雨从来没有表现出今天这种不理智的行为,这就意味着杨雨非常爱他,因爱生恨。

他的脑海里闪现出自己和曾珍在森林雨火锅城大厅里一边吃饭,一边亲昵时,突然被女朋友杨雨撞见,杨雨将一杯红酒泼在自己脸上,不慎把杯子扔到了邻桌的火锅里,邻桌的小青年围上来找杨雨理论时,杨雨的姐夫怕小姨子受到伤害,随即挡在她身前,被一名小青年往鼻子上打了一拳,顿时鲜血直流的情景……

由于他们因扰乱社会治安,被警察带到了派出所,从派出所出来时,杨雨在派出所门口重重地扇了他一耳光,从她那种绝望的表情里,陆飞清楚地认识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他们的恋爱和同居生活已经结束。

一想起杨雨经常从家里骗钱来交给他,他的内心就感到有点烦躁不安,这种烦躁不安并不是他对杨雨的亏欠与愧疚,而是自此以后,他将孤身一人呆在出租屋里,在自己再这座城市里暂时找不到工作,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情况下,随时都会饥寒交迫,或因交不起房租被房东赶出去的危险。

曾珍见陆飞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替他倒了一杯水。

陆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强颜欢笑地说:“对不起,这件事让你见笑了。”

曾珍微笑说:“可以理解,如果我是你女朋友,也会那样做。”

陆飞幽怨地说:“我想,从今往后,她再也不是我女朋友了,我们是情缘已尽。”

曾珍柔声说:“亲爱的,如果她不做你女朋友了,我可以做你女朋友呀?”

陆飞苦笑一声:“曾珍,你就别拿我开心了,我现在是一个穷光蛋,不能给你想要的生活。”

曾珍嬉笑道:“我对你很有信心,你可以努力,证明给我看呀?。”

陆飞知道,这个给别人做‘二奶’的女人,已经习惯了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她这句话无非是为了安慰他,拿他寻开心,自己只不过是她用来排解寂寞、空虚和发泄的一种工具。

想到这里,陆飞一把抱住曾珍的身体,粗暴地将她压倒在床上,说:

“好,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曾珍什么也不说,嘴里只是发出“嗯”、“嗯”、“嗯”的声音,半推半就地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这样更加激发了陆飞的征服欲。

陆飞的手顺着曾珍的裙子摸了进去,变态地用力捏了几把她肥美的臀部,然后把手移到她的大腿根部。

曾珍紧紧地抓着他的身体,闭上眼睛,咬着牙,不住的扭动。

陆飞拽下她的内裤,脱掉她的裙子,把她摆在床上,分开她的腿,然后,迫不及待的把嘴贴到了她的私处。

“啊,脏!”

曾珍的身体颤抖了几下。

陆飞感到无比兴奋,麻利地脱光自己的衣服,伏身压在她身上,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两条赤裸裸的躯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彼此都感觉到高潮连绵不断,欲仙欲死,酣畅淋漓,快乐无穷。

终于,他们在一阵又一阵幸福的呢喃声中瘫软在床上。

曾珍死死地抱住陆飞,抱了一会,好像缓了过来,睁开眼睛,什么也没说,就亲了他一口。

陆飞讨好地说:“亲爱的,你看我现在努力了吗?”

曾珍羞涩地说:“呵呵,你努力了,而且很棒,我都快被你弄死了!”

“啊,是吗?”陆飞故作惊讶地说:“这么危险,那我以后可不敢和你在一起了,我可不想成杀人犯啊!”

“讨厌!”

曾珍掐了他一把。

“主人,这家伙又来电话啦,这家伙又来电话啦……”

突然,曾珍预设的特殊手机铃声拼命地叫喊起来,她心中暗喜,急忙从床上坐起来,朝陆飞“嘘”了一声,示意他别吱声。

她按下接听键,故意冷冷地问:“你不是已经把我赶出来,回到你老婆身边了吗,怎么又来找我?”

“宝贝,我已经给老婆讲好了,她再也不会去找你的麻烦,你现在哪里?”崔建峰在电话里一个劲地给曾珍陪不是。

“你是我什么人,我再哪里你管得着吗?”

“老婆,我错了,快回家吧,我向你道歉行了吗?我……”

崔建峰还没有说完,曾珍已经将电话挂断了。

她关掉手机,默默地穿好衣服,去卫生间,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回来对仍然躺在床上的陆飞歉疚一笑说:

“对不起,我已经出来这么长时间了,现在要回家去看看,你今晚就睡在这里吧,我已经预交了这两天的房费。”

陆飞心里“咯噔”了一下,讪笑说:“你有事就去忙吧,别管我!”

曾珍从手提包里取出住房押金单放到床头柜上,说:

“到时候,你拿押金单去服务台退房就可以了,那个老男人非常爱吃醋,如果以后没别的事情,尽量少给我来电话或者发信息,必要时,我会主动来电话找你的。”

“你放心吧,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

“谢谢!”

说完,曾珍转身离开了房间,“呯”地一声将房门关上。

陆飞嘴里似乎含了一只苍蝇,说不出是什么样的味道,他坐在床上愣了许久,终于掏出手机,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拨打杨雨的电话,他寄希望尽快与杨雨重归于好。

他知道,杨雨是一个比较单纯,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只要自己在她面前忏悔,向她表白自己的爱,一定会得到她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