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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肖老太太随保姆一起去市场买了一大堆菜回家,小琴在厨房里差不多忙碌了整整一个上午,临近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她才将一个个热气腾腾的菜碟端上桌子,这顿饭几乎可以和团年饭媲美,美中不足的是,这顿饭是大家为肖老头的葬礼安排的。

肖老太太、刘光耀、施向东夫妇和刘涛围坐在饭桌前,小琴问:“肖楠姐呢,她怎么没有来吃饭?”

刘涛抢过话说:“我妈妈说她身体不舒服,不想吃。”

艾美问:“大家等一下,我去叫她下楼。”

施向东说:“不用了,要吃她自己会下来。”

谈话间,肖楠像变了一个人似地,容光焕发地出现在二楼的楼梯口。

艾美朝她招手说:“肖楠,快来吃饭,我们大家都在等你!”

“好,我现在下来。”

肖楠飘到饭桌前,紧挨儿子坐下。

老太太用诧异的目光看她,似乎在询问道:“你刚才不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吗?怎么现在活蹦乱跳的了?”

刘光耀和施向东知道她是吸毒后,精神倍增,开始脱胎换骨了,并不感到惊讶,倒是艾美觉得有些纳闷:

“肖楠今天的情绪怎么有如此大的反差?”

经过大半天的折腾,大家早就饿得心头发慌,顾不得想那么多,狼吞虎咽地吃起饭来,老太太一点胃口也没有,吃了几口,称自己不舒服,便上楼睡觉了。

吃过午饭,艾美安慰肖楠几句,便和施向东一起告辞回家,保姆收拾碗筷,洗整干净便带着小涛上楼午休,刘光耀夫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彼此一言不发。

沉默许久,刘光耀忍不住开口说:

“吃饭前,你是不是去房间吸毒了?”

“是的。”

肖楠知道这件事逃不过丈夫的眼睛,干脆承认了。

“说吧,昨天晚上,那个女人给了你多少白粉?”

“一包。”

“你是不是想一辈子吸毒?”

“光耀,其实,我也没有办法,毒瘾犯了,太难受,洗完几口,感觉舒服多了。”

“肖楠,你还年轻,吸毒才刚开始,我劝你去戒毒所把毒瘾戒掉吧。”

“你说什么?你还想让我刚出来,又二进宫,去过那种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生活?”肖楠咬咬牙,坚定地说:“不去,打死我也不去!”

“意思是说,你宁愿放弃家庭,也不愿意戒掉毒瘾?”

“我没有这么说。”

“那好吧,我在发现你吸毒,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你也别说我无情无义!”

“随便!”

刘光耀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起身来到房门口,摔门而出。

在左岸半岛18楼的一套两室一厅的房间内,乔舒雅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依靠在窗前,忧郁地看着楼下那些过往的行人和车辆,当她看见一辆奔驰缓缓驶入停车场时,心情豁然开朗。

当刘光耀从轿车里走出来,走进她这栋楼房时,她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不多时,房门口传来了刘光耀的脚步声,她迫不及待地将房门打开,刘光耀刚一进屋,她像小鸟那样,扑进了他的怀里。

“亲爱的,你岳父下葬了吗?”

“别这么说,那个死去的老头很快就不是我的岳父了。”

“为什么啊?”

“你别问那么多,告诉我,如果我离婚了,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现在一切都是你的了,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不用我嫁给你了。”

“那你是爱我本人,还是看重了我的钱?”

乔舒雅一把将他推开,大声说:“刘光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你认为我是冲着你的钱,那我们就别来往了,我搬回自己的家。”

她赌气地冲回自己的卧室,一头扎到床上,开始哭起来。

刘光耀不知如何是好,一屁股跌坐到床上,将她搂进怀里,道歉说:

“亲爱的,我也是刚才在家里声肖楠的气,才赌气说这些话,你别生气好吗?”

“你和她生气,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你的出气筒?”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生肖楠的气吗?”

“那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不想听。”

“肖楠现在开始吸毒了。”

“你说什么?”乔舒雅再次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看着刘光耀的眼睛,问:“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吸毒的?”

“就是在看守所被关押的这段时间里。”

“你没有劝她去戒毒所吗?”

“我劝了,她说自己就是死,也不会再次进去。”

想起肖楠过去的一些事情,刘光耀感慨万分,一行热泪从他的眼里流了出来。

乔舒雅扑进他的怀里,安慰道:“亲爱的,别想那么多了,将来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会和你一起分担忧愁和烦恼。”

“亲爱的,你太好了!”

刘光耀激动地将她压倒在床上,动情地亲吻她的嘴唇。

他的眼中充满了欲望的火焰,乔舒雅目眩神迷,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衫,将舌尖追逐着他。

刘光耀吻得十分投入,手掌渐渐在乔舒雅那件薄如蝉丝的睡衣里摸索起来,当他的大手覆盖在乔舒雅的胸前,她觉得浑身燥热,不自觉的发出颤抖的娇喘声。

很快,隔着衣物的抚摸已经无法满足刘光耀的需要,他脱去乔舒雅的睡衣,双手在她白嫩、细滑的肌肤上游走。

一阵阵热流在他的抚摸下急促的涌出,刷红了乔舒雅的脸,使她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