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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了市区车比较多,开车就不能分神了。

毕竟安全第一,加上车流多人也多,万一这活春宫被人看见的话以小姨的性格会羞死的。

抽回手指陈丹是意犹未尽,手指上满是晶莹的一片,放到嘴里吸了几下坏笑的看着她。

林玉娇是满面的绯红,妩媚的白了一眼赶紧整理好丝袜和裙子。

刚才陈丹是特别的过份,直接扒下了她的丝袜,手指在裙子底下肆无忌惮的做孽。

林玉娇是狠狠的咬着下唇,满面的迷离要不是克制着会控制不住叫出声来,因为陈丹对她太了解了,作孽的手指微微一动让她感觉骨头都是酥的。

即使动作幅度不大,但每一下都让她感觉灵魂受到了冲击,即使早上刚得到空前的满足依旧受不了这样的撩拨。

“好香啊!”陈丹又舔了几下手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臭小子,你是越来越坏了。”林玉娇红红的小脸特妩媚,看着让人特有感觉。

她装作生气的别过头去,事实上是眉目含春只是略带羞涩,良家妇女特有的那种扭捏其实十分的诱人。

车子开进了一栋写字楼的地下车库,陈丹带着她径直的上了楼。

XX保险的公司门口,有一个穿着职业装的中年女人已经早早的等在这了,一见陈丹马上迎了上来:“您好,是陈总吧。”

虽然早有吩咐,不过她也是诧异于陈丹的年轻,陈丹也习惯了这样惊讶的眼光。

“刘课长是吧,您好。”陈丹和她客气的握了一下手。

接下来就是进会客室,和她了解一下公司业务员的培训计划,包括听课的时间和领一些基本的资料。

她也没有避讳,做一些简单的保险单子不需要过多的培训,因为公司化经营后边有一套成熟的理赔团队,要做业务员最重要的是有人脉和足够的资源。

一句话,能让人交钱和你买保险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事根本不用业务员操心。

“呵呵,我这边自己就有不少的单子可以给,不过我希望的是她多学习一些,最起码掌握各种不同的财产保险间有什么样的区别。”

“那就要参加培训了,我的建议是既然要学的话,那就把一个月的课程都学足了,掌握足够的专业知识可以确保任何类型的保单都得心应手。”

“小姨你怎么说?”陈丹翻看着资料,询问了一句。

“学一个月吧。”林玉娇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既然要做了,就认真一点去学,这点勤奋她还是有的。

“好的!”刘课长笑了笑:“坦白说你们是金总介绍过来的,到时候学成有一定的业务量,这位女士可以回你们镇上主管这方面的业务,这点是没问题的。”

主管说的是好听,其实可能就光杆司令一个,只是名片上的头衔好看一点而已。

这家保险公司是金律师介绍的,作为律师他经常和保险公司打交道,而他本人也是这位课长的大客户,一向很少夸奖别人的老金同志对于刘课长是不吝赞许。

当然看着这位是风韵犹存,陈丹不禁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一腿,金律师专门让自己过来照顾她情人的生意。

刘科长很热情,很健谈,一个下午都在讲解保险方面的业务。

总的来说业务员门槛低,一般聘用的有底薪但很低,外围的那些连底薪都没有。

干这一行主要就是人脉,有人脉的话就吃业务提成还能拿奖金,没有的话就只能喝最纯的西北风过日子。

门槛低,三教九流的,公司也不管你在外边怎么跑,业绩才是第一位,只要能拿得回保单那你就是大爷。

当然相关的行业培训还是要的,主要看你是只做单纯的个人或是车的保险业务,还是涉及到其他更广的方面,没专业知识的话出去和人沟通也沟通不了。

单纯的人身,车险什么的,简单培训一下半桶水的水平就可以上任了。

如果涉及的险种多的话,还是必须花时间去培训一下,这样可以为客户量身选择最好的保险种类,当然也更容易让客户心动。

很多的业务员都是兼职,全是半桶水的那种基本没存在感,更好笑的是有的人压根就不想干这行,参加培训完全是想拓展自己的社交能力和口才,培训完了挂着个名也没干出任何的成绩。

很认真的了解了一下,到了下班时间才起身告辞。

下楼的时候,陈丹笑道:“小姨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啊?”

虽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不过说到底要尊重一下她的意愿,尽管陈丹知道只要是自己的要求她都不会拒绝。

当然小姨是那种小遇而安毫无野心的人,对生活要求很简单,没准过于复杂的生活她会排斥保险业这种看似需要好口才的行业。

“还行吧,我倒是想试试看。”林玉娇是蠢蠢欲动,毕竟以前只做流水线的普工,在她眼里保险行业绝对算高档工作可以试一下。

当然对于自己的短板她是知道的,要说有多大的野心倒不可能,小姨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陈丹是松了口大气:“那就好,主要我是怕你觉得麻烦不愿意。”

“有钱赚我会不愿意。”小姨妩媚的白了一眼:“你都说了,这钱反正要给别人赚的,那还不如我自己努力学学呢,这样的钱赚来我会花得开心一点。”

其实吧,陈丹也不是心血来潮,也不是说想让小姨去锻炼一下什么的,更不是看不起她这种不思进取的思想和现在这份没前途的职业。

只是这一世陈丹只考虑富贵安居,随着资产多了购买一些商业保险必不可不少,除了车和房以外,也可以适当的购买一些人身类的投资性保险。

自己的公司,西山和长青科技一类的,未雨绸缪也可以买一些财产类的。

仔细一算这笔钱可不少,别说每年了每个月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陈丹就这事和老金聊过,他也是唯一可以聊的人了,毕竟像李德元这种土财主压根就没那个危机意识。

金律师是内行,对于陈丹这种未雨绸缪的想法很是赞同,第一时间就介绍了那位刘课长,信誓旦旦的保证保险从她那买没有问题。

只是后来他又说了,其实买保险的话业务员也有提成,陈丹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照顾某一个漂亮的女业务员什么的。

陈丹就疑惑了,这钱不是给他情人赚嘛,怎么又牵扯到什么漂亮女业务员了。

老金这才解释到那位情人是科长,赚的是总体的提成一般自己不跑业务不和底下的人竞争,当然她也可以自己签不过拿到手的钱会少很多。

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是自己发展一个业务员来赚这笔钱,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老金也赞成,这一行门槛低不说又没什么限制可以兼职,实在不想培训的话到时候就让他介绍的刘科长出面拿合同,然后让小姨签就好了,业绩就算在了小姨的头上。

这是好办法,不过保险毕竟是比较坑爹的。

陈丹沉吟了一下,还是决定让小姨参加一段时间的培训,倒不是说想把她打造得多专业,只是希望她多少知道点皮毛,起码等保险发挥作用的时候可以利益最大化。

老金也赞成这个想法,于是就帮着联系了那位刘课长,才有了今天这事。

“那就好,吃什么?”陈丹松了口大气,笑咪咪的问了一句。

“随便吃一点就好了!”在这方面,小姨一向没什么要求的。

傍晚时分接上了张雪她们,一车四个女人,陈丹看着这莺莺燕燕感觉是心里发痒。

谢敏没来,主要人员招聘上了,公司那边的电脑什么的还在布置有忙不完的工作。

电脑类的工作都交由刘长青的团队来复杂,从今天开始估计都是加班的状态,毕竟万事开头难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搞定的。

毕竟是新公司,电脑包括一些数码设备都需要调试,这工程看着不大不过也满费时间的。

晚上照顾小女生吃的是烤肉,吃完了一行人才回了镇上。

刚到家陈顺就来了电话,幸灾乐祸的笑着:“老弟我和你说啊,这又有好玩的事。”

所谓好玩的事不稀奇,就是酒厂的人有的脑子又抽了去地铁口施工现场静坐,还拉条幅那意思是还他们公道一类的话。

一个个头绑白发,感觉披麻戴孝似的,别说有点小日本的气魄就差拿刀出来切腹。

反正他们现在是把矛头都对准了王东来,前几天还去区委门口拉条幅被带走了几个,当然没闹出什么事批评教育一下就放出来了。

不过这一次影响的可是地铁施工,这可是区里的民生大事,耽误一天就得损失多少钱,而且工程可是赶进度的容不得半点拖延。

市里主导的工程,施工单位又是中字头的,这样的背景他们还敢去招惹简直是没脑子。

人家可不管你那么多,谁来就抓谁,来一个逮一个管你什么国营滚刀肉。

过气的老国营,怎么可能干得过铁老大,更何况你无理取闹,四海之内又不是皆你爹谁都惯着你。

早上去坐的被一锅端了,下午王东来又派人开始协调这事,当然还是因为价钱上的问题一直闹着。

过去那帮滚刀肉,就习惯了打着集体利益的名号闹事,一闹大概都能占到便宜,他们是占惯了法不责众的便宜才助长了嚣张气焰。

会哭会闹的孩子有奶吃,大概是觉得这手段可行,所以一直就秉持着这种蛮不讲理的做风。

老王同志可不会惯着他们,纪委出身的最讲原则,也最尊重依法治理。

管你什么集体利益,那些乱七八糟的屁话不是你胡搅蛮缠的理由,什么我弱我有理简直是荒唐更何况这帮人也不弱。

敢闹事的话就抓,你们走法律途径的话结果如何王东来都会尊重,但这样蛮不讲理的胡闹就是不行。

这也不是三两天的事了,酒厂那帮孙子也看出来了,这新来的区一把手可是个硬脾气,过去的那一套在现在这新社会已经没用了。

地铁口施工不用说,铁老大的工程谁管你这破事,当初出这主意的那个估计被骂得是狗血淋头了。

他们是被收拾得没脾气,于是王东来又组织了会谈。

陈丹是立刻表态,出面就算了除了去吵架也没别的事干,反正条件就摆在那全由区委来主持,谈不成的话也不想再费心劳神了,这事咱就一拍两散得了。

谁都能做主,谁都不服谁,这就是酒厂内部的矛盾所在,这一次王东来也是下了狠手,直接把酒厂的几百号人全叫过来,凡是有涉及到利益的人全来。

派代表就是扯蛋,不管是谁说什么都是屁话,因为总有一些只会叫唤不会干活的家伙在那喊着反对,这就是和他们打交道最大的弊端。

与其再闹下去,他们自己都说不出个结果,还不如一次性让所有人都参与。

地点就选在了镇上已经废弃不用的老电影院,也不像过去那样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的,因为作为集体的酒厂这次没派代表也没说话的权利。

工作人员上台,简单明了的说了陈丹这边的条件,包括价格。

最后来了一句:“这不是协商,而是陈老板的给出的死价,各位作为权益方现在要讨论的不是讨价还价的事,而是你们通过讨论来决定是否放弃这笔交易。”

话是客气,意思就是说死了,要么就按我这条件来,要么这事就一拍两散省得大家都费事。

讨价还价不可能,多一分钱都没有,老子现在不是来和你们谈生意的,一句话要还是不要。

态度很是强硬,话音落地台下顿时是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