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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叶子秋疑惑地看着掌中晶莹剔透的物件儿,这一看是上等白玉做成的,晶莹剔透、光洁无瑕,就算是她这么没有见识的人,一摸就知道不一般。

“这形状叫松叶牡丹,一枚古老的玉佩。”棋见她目露微光,不由满意地一笑。

她轻轻摸了摸这枚精致而润滑的玉佩,不由地问道:“有多古老?”

“魏晋南北朝,曹魏时期。”棋并不隐瞒,淡淡地说道,似乎眼前的物件不过是寻常之物。

叶子秋手一抖,把玉佩递了回去:“这古董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不贵重。”棋喉咙一动,眼眸一闪,似乎有万千话在口,但是说出口的却是,“只是小礼物而已。”

叶子秋迟疑地望着他,他的双眸宛如秋天里的泉水,一点点地浇灌着她干枯的心灵。她贪恋这样的温暖,鬼使神差地把手收了回来:“谢谢……哥哥。”

棋伸出手揉了揉她的杂乱而头发,满是心疼:“跟我不需要客气。”

她脸一红:“嗯……”

她有很多问题想问棋,比如这些年他去了哪里,比如为什么现在又出现,比如……他为什么还是那么年轻?

但是,棋一句话就打断了她的想法:“天色不早了,回去吧。”

叶子秋立马回过神来,啊,严孟君!等一下回到小屋子,要是暴躁的严孟君没有看见她,估计得杀了她才解气。

“棋,我先回去了。你……”叶子秋着急却又舍不得,“我们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棋自然不会说,他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她。他微微一笑:“我会来接你的,不用担心。”

“好,我先走了。”

叶子秋是真的着急,扭过头就往回跑,全然忘了自己还在怀孕,看来她是真的害怕那个男人。

她猜得没错,等到她回到小屋子的时候,某尊大佛满脸乌云地坐在长椅上,定定地看着刚回来的:“天这么黑才回来,我以为你又和哪个男人私奔了。”

这个男人,嘴真多。叶子秋哼了一声,道:“我不过是去看个晚霞而已。”

“嗷!”严孟君怀里的团子叫了一声表示同意,她皱了皱眉,目光一直看着团子,生怕它被这尊大佛揉死了。

一只狗,都比自己有存在感。严孟君心底升腾起一丝不爽,于是开始找刺戳她的心:“今天,我去看过你老爸了,老爷子身体好像不太行了呢。”

他以为她会着急。

可是她没有。

叶子秋只淡淡地说一声:“哦,是吗?”

在她记忆里,爸妈的眼里只有叶子冬,她就是个外人。一个外人,凭什么关注别人家的家事。

“叶子秋,你真冷血。”严孟君冷笑一声,将团子放在地上,对这样的女人真真不能动情。

叶子秋对这样的评价都习惯了,她没好气地道:“没事的话,我先去休息了。”

走了一天的山路,着实是累。她转过身进房间的时候,一直站在旁边的秦可,看见了她手中的玉佩。

“先生,不妥。”

“说。”

“刚才叶姑娘手里拿着的,是棋的令牌。”秦可心惊不已,要知道这东西非比寻常啊!棋一直不离身,现在把它竟然给了她!